第93章 当真是虞陵

用完饭便已经是傍晚五点钟了,今夜十八,月亮出来的会稍微晚一些,不过却依旧会很圆。

虞陵想起昨夜庄凉发送的消息,早早就让张妈准备好了吃食,准备跟庄凉在院子里看看月亮,欣赏欣赏这人间的月色。

“阿陵,你这……”庄凉知道虞陵的打算之后,颇有些意外和惊喜。

只是说话的时候有些游移不定,让虞陵也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你不想看月亮了?”不想看早说嘛,不想看你大半夜发什么今晚月色真美,不想我就不忙活这么多了,还不如用这些时间来修炼!

“不是不是,我只是太激动了,以至于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话了!”庄凉唯恐虞陵误会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

虞陵这边挥挥手,带着几分神秘冲他开口道:“晚上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礼物?庄凉想都不敢想。

嘴角微微上扬,神色间全是宠溺和温柔。

他的阿陵可是在爱他这件事情上开始渐入佳境了?

“那我也要给你准备礼物,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回一趟庄家一会儿就来!”庄凉说完就直接从虞家飞走了。

虞陵看着这小子一溜烟飞走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年轻人啊,就是性子急!

一边安排虞家的人继续准备自己晚上需要用到的东西,一边开始为给庄凉准备的礼物做最后一道工序加持。

礼物刚刚做好的时候,张妈突然敲响了虞陵的房门。

“小姐,庄少爷回去之后回来把庄家的人也给带过来了!”

虞陵一开门就看见张妈满脸抑制不住的笑容。

“带来就带来了呗,你这般开心做什么?”虞陵有些不是很理解。

他们虞家又不是跟庄家人不认识,这过来串串门也不用开心成这个样子吧?

“听说开了一百辆豪车过来的,每一辆车里都装着聘礼,这是庄少爷带着庄家的老夫人和家主主母来求亲了!”

张妈哪里是自己开心啊,她这是为虞陵感到开心呢!

“求亲?这么突然?”虞陵微微蹙眉,心情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了。

“这哪里叫突然呀?这原本是庄家早就该做的事情了,拖了这么久才来,小姐你不生气才是对的!”张妈笑呵呵的说道。

虞陵挥挥手,看了一眼自己这会儿十分随意的家居服,觉得见长辈怎么都应该穿得稍微好看一点才对。

尽管她很是不喜欢穿裙子,但这会儿穿一件美美的裙子总是要好过穿这身简易的运动服吧?

“那个,我知道了,我这边换一下衣裳就下去!”虞陵将张妈给打发走了。

张妈觉得小姐这一番行为是将庄凉放在心上了,于是赶紧跑去跟她们家主母汇报了。

凌纾这会儿正端坐于虞家正厅的主座上,面对前来求亲的亲家,她礼貌大方,亲切却也不失一位修仙世家主母应该有的风范。

庄凉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他的父亲倒是刚刚出关,这会儿身体十分棒。

不过二人虽然已经贵为庄家的家主和主母了,可这求亲的事情还是以长辈为主,庄家老夫人还在,便也轮不到他们二人首先说话。

“小凌纾和小飞鸿多年不见都已经是为人父母的人了,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们才刚刚订婚呢!”;老夫人许久没有离开过庄家祖宅了,忆往昔峥嵘岁月,便是一脸的感慨。

凌纾和虞飞鸿礼貌的笑着点头,虞飞鸿首先热络的跟她说起了话。

“是啊,想当年若不是老夫人的提议,今日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婚约在身!”

“不过这两个孩子的相遇我听庄凉说并非是因为婚约的缘故,而是机缘巧合的缘分,这缘分天定,当年就算没有我们老一辈的替他们做主定了这婚约,想必如今我们两家也会是这般场面!”

虞飞鸿和凌纾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缘分天定,岂是人力可以轻易撼动,这该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算二人之间隔了天堑鸿沟,那也是斩不断、隔不开的!”

庄凉的妈妈很会说话,她和凌纾这几年虽说见面的次数比较少,但是却一直都是有联络的。

尤其是用上智能机以后,她两还经常在朋友圈互相点赞、评论。

所以见面以后说话也没有多年不曾见面的人的疏离。

“是呢是呢,之前我还以为我家陵儿是被外面不三不四的臭小子拐走了呢,结果去了以后才发现竟然是庄凉贤侄,我当时心里那个开心啊,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

虞飞鸿笑嘻嘻的看着庄凉。

庄凉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心里暗暗吐槽道:“你当时是想开心的直接拿我祭天吧?”

对于虞飞鸿第一次见到他时却并没有认出他来的事情,他倒是一丁点都没表现出来的,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恰恰虞飞鸿当时的表现可以说明在他的心里,他是只认定庄凉一个人有资格做他女婿的。

既然是自己得到了认可,那自己又何必在这个时候矫情计较当时的事情呢?

“阿陵下来了!”正思考着,庄凉的余光突然瞥到楼梯上虞陵一袭红裙,翩然走下。

穿红裙的虞陵实在是太美了,庄凉忍不住起身,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她,根本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庄老夫人在看到虞陵的瞬间也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她,那灼灼的痴迷竟然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孙子庄凉淡定。

“这是虞陵?”虞陵一步步走近,她却好像不敢置信一般,紧张的看向了庄凉。

庄凉点点头,有些疑惑自己的祖母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正想问一下,结果主母已经将视线转移到了凌纾的身上。

“这她当真是虞陵?”

凌纾淡定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倒是收敛了一大半。

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明白庄老夫人这第二个问句中的虞陵跟她第一个问句中的虞陵并非同一个意思。

虞陵,虞陵,同样的名字谁说就不能是同一个人了呢?

庄老夫人得到肯定答案之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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