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此事事关重大,不知能否随我去一趟南域圣朝?”
剑叔微微皱眉,若是圣上铁了心要退婚,这事儿还是让他当面跟圣皇说比较好。
圣上只是微微沉吟片刻,看了看宋蓦然一脸期待的样子,为了她的幸福,最终点头应道:“可以,我随你一同去圣朝,亲自跟圣皇说这件事。”
西门谷在天湘国就是个麻烦,他得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他如今只希望西门谷的失心疯不会好,不然终究还是个麻烦。
“多谢圣上。”剑叔躬身道谢。
“多谢父皇!”
宋蓦然也是喜出望外,心里想着总算是可以摆脱西门谷这个废物了。
“西门谷,还多亏了你风流成性,终究是自作孽不可活,才让我有机会退婚。”
宋蓦然头一次发现患了失心疯的西门谷如此顺眼,嘴角绽放一抹笑意。
“老剑,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圣上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天道观内,却是不见月翎儿的踪迹。
“奇怪,国师去哪儿呢?”
本来这次他是想带上月翎儿一同前往南域圣朝,至少多一份保障,可月翎儿在见过江尘之后便离开,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也没人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月翎儿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就连圣上也无法掌控她的行踪。guhu.org 完美小说网
“国师这时候出去能做什么?若是她在的话就能知道西门谷的失心疯是否能治好。”
圣上微微皱眉,他相信月翎儿的医术,若是她说无法治好,怕是诺大的南域也没人可以治好西门谷的失心疯。
西门谷与宋蓦然已然成婚,虽是无夫妻之实,但想要退婚也不是那么容易,哪怕西门谷如今已经疯了,但他毕竟是圣朝九皇子,代表着圣朝皇室的颜面。
“罢了,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圣朝,为了蓦然的幸福和天湘的龙脉!”
圣上咬了咬牙,决定只身前往南域圣朝。
未寻得月翎儿的圣上失落而归,交代了一下朝内之事后便与剑叔一同前往南域圣朝。
………………
翌日清晨,张汐与江尘也回到了岳麓书院玉灵峰上。
“如何?国师是否有办法消除青铜古符?”
张书陵一见到江尘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江尘有些失落的摇头道:“没有,我必须得要在五年内加入天机道宗才能化解青铜古符。”
想起天机道宗的事情江尘就有些头疼,他都从未接触过天机道宗的人,从哪儿去加入天机道宗?
“江师兄,我也会想尽办法加入天机道宗,而想入天机道宗,这五年内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名动南域!”
唯有真正的绝世天才方能加入天机道宗,这时候名声就显得格外重要。
如今江尘只是在天湘国颇有名声,在南域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距离天机道宗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一路不管有多坚信,我都会陪你走下去!”
张汐神色认真,眼神无比坚定地说道。
江尘心中一暖,重重的点头道:“以公主的天赋和气运,想要入天机道宗只是时间问题,希望我们之后可以在天机道宗相见。”
别人不清楚张汐的气运,江尘还能不清楚么?所见这么多人之中,张汐是唯一的紫色气运者,这也是他目前所见气运最强者,若是张汐都无法进入天机道宗,其他人就更不用想了。
“三哥,我也会陪你一起!”唐虎也是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天机道宗对他而言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但跟在江尘身边让他眼界更加宽阔,他当初就说过将命交给江尘,自当是一生相随。
“二师兄,我也会陪你一起!”
凤灵儿已经知道西门谷失心疯的事情,她隐约觉得这事儿跟江尘有关,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江尘一去西门谷就失心疯了?
首先江尘带她不薄,其次便是她也想要跟着蹭点机缘。
酒剑河也是连忙表态,之后便拿出黑色笔记本奋笔疾书:世人相约共入天机道宗,只为蹭的江师兄机缘,江师兄所过之处便有机缘化身,真乃天道之子。
“好,若有机会我们定要一起入天机道宗!”
江尘眉头稍微舒展,如今天湘国气运最强的几人几乎都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有无限上升的可能,这对他而言也是多了一份保障。
“想要让天机道宗主动找上门来,必须得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但我又不想太过高调……”
江尘已经开始想着要如何低调的加入天机道宗,“若是跟在公主身边,以她的气运应该能引起天机道宗的注意,如此一来我便可以继续低调。”
江尘打定了注意,这段时间他定要紧跟着张汐,以免错过加入天机道宗的机会,更何况……他享受与张汐待在一起的感觉,这绝对不关乎气运。
“大长老,江尘,速来岳麓大殿!”
就在这时,陈天秀焦急的催促声响彻在玉灵峰内,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张书陵神色一变,抓着江尘立马向岳麓大殿赶去,其他几位长老和陈天秀早已在此等候,每个人脸上都流露一抹焦急之色。
而在岳麓大殿内江尘还看到了两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两人身上都带着斑驳的血迹,满身伤痕,披头散发异常狼狈。
来人赫然正是江尘那两位刚从边疆召回的两位兄长,大哥江奈,二哥江生。
“大哥,二哥,发生了什么事?”
见状,江尘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紧锁,想不到第一次与两位兄长却是如此场面。
“可千万不要是家里出了事!”江尘心情有些紧张,一个劲的在心中祈祷道。
“三弟?!”
大哥江奈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非凡而英俊的青年,稍微愣了愣神,这跟他印象中的江尘可有着天囊之别。
“是……是家里出事了么?”
说到这儿,江尘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他没有心情跟久别重逢的兄弟叙旧,只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他们伤痕累累,如此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