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韩娱/财阀】蛇性本淫》全本免费阅读

轿车围着城北洞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处独栋住宅门前。

房子在山脚下,风水好,也很清净。

停好车,保镖迅速绕到车后排开门。

是会长先下的车。

他接过会长手里的外衣然后便安静地退到一边,只管扮演一根柱子。

“到家了,下来吧”。

神态柔软,眼眸含笑。李在容整理了下衣领,像第一次带着喜欢的女孩来到自己秘密基地的小孩,期待着,语气里的爱重让人心惊。

前面说过,美人,重要的是姿态。

话音刚落,一只白玉手从车里伸出来,端是骨肉匀亭,活色生香。

谁也不舍得这样的手落空,全顺原有些愣神。

只是刚出现在眼前,马上便被珍视地握住,隔绝了所有视线。

“累了?”

李在容揽着女孩的腰,住家佣人想要要来服侍,被他挥手赶走。

不是上次那个公寓,而是他的私宅,简约整洁的风格。

对待时青,他更喜欢亲力亲为。

“还好”。

只是有点不开心。

不开心,就要发泄出来。

犬齿尖尖,正好适合。摩挲着,好像是在报复那天的粗鲁。

但是像标记一样的做法,反而让李在容呼吸急促。

不再是单方面的吸引,时青第一次对他有了兴趣。

如果可以,他希望再多一点,再狠一点。

大手抚过身上光滑的脊背,脸上的神情痛苦又欢愉。

鲜血淋漓的,永远纠缠的,血液交溶的感情,才是他想要的。

直到女孩从肩来到脸上。

明天还要见人,看起来太明显就不好了,于是李在容不得不刮了下崔时青的鼻子,闷笑,“我们宝宝真变成小狗了?”

还笑得出来,一看就知道他在享受。

目的没达到,有点郁闷。

崔时青闷闷地扭过头挪远了一点,不说话了。

冷战。她最擅长。

有人却受不了。

崔时青刚要昏昏欲睡过去,却被长臂一揽,重新带回男人身上。

“不要不理我好吗?只要时青再坚持一会,我就同意了”。

哄。

头一次自己没欺负人还要反过来求着让人欺负。

但是心疼了。

不想看见她任何不高兴的样子。

于是,让人尊敬的、讨好的、畏惧的李会长,任劳任怨地服务着。

黑色布置的大床上有银白水蛇游曳。

尾巴尖绷紧,顷刻又松懈下来,缠住人就不放。

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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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我去做什么”。

多么不可思议。

在崔时青惊讶的像是看小孩一样的神色中,李在容难得有点腼腆,窝在她颈处,“陪陪我”。

因为繁忙工作而生出的细细胡茬刮得人痒痒的。

李在容粘糊着,在她脖颈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工作很忙,事情很多,一天也只能晚上见面。

虽然佣人的报告每隔两小时就传入他手机,房子的监控也十分周全。

但他还是不满足。

手机上发了讯息,时青从不回复,连打电话也不接。

佣人回复说时青在看书,可能没听见。

他想时刻在一起,偏偏时青并没有这样的需求。

“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

崔时青换了个话题。

学校没有打电话问,也没有催她,肯定是又被“安排”好了。

“学校里有什么让时青惦记吗?可以跟我说说吗?”

不高兴,想一口吞下她。

“阿尼,只是读书是必须要做的事,即使不能出道也一样”。

李在容没说话。

“我还想回家一趟”。

还是没说话。

哄哄他也不愿意,说点好话,比如想和他待在一起之类的,他肯定马上就答应了。

但是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女孩表态。

李在容恨恨地在崔时青脸颊肉上嘬了一大口,在她挣脱开的时候用力抱住,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

照顾人的活,察言观色是必备的技能,能被挑选为财阀家工作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会长心情不太好。

这几天出门都早了十分钟。

这是几位佣人阿姨通气后的共识。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不过她们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并不敢直接称名道姓,大多用“那位小姐”来指代。

会长很忙。

女人嘛,哄着点,什么得不到呢?

更何况会长很大方,听说房子车子随便送,还有专门从拍卖会拍下的珠宝,戴都不戴地被放到一边。

说到底,还是年轻了。

“这位肯定待不了多久”。

这是她们私底下共同的看法。

可是没过多久。

专门负责卧室打理的佣人说,会长又恢复以前的作息了。

甚至更晚一点。

她们这才恍然大悟。

男女之间,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在这里。

反正会长是压不过了。

被吃得死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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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崔时青喜欢趴在窗台,从里往外能看到其他小朋友。

等到长大了一点,崔时青习惯于从外往里看,故作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家似的,快到门口就闭上眼睛,然后从窗户偷瞄一眼。

只要看到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眼睛就亮亮的。

从城北洞到重鸣洞,路程接近一个小时。

李在容送她来时还说着晚上来接她的话。

崔时青嘴上应好,心里想着的全是回家的事。

心不在焉地听着他说,手上握着的力道加大了一点也没有在意。

“有在听我说话吗时青?”

“嗯”

敷衍。

李在容也不生气,甚至隐隐有点兴奋。

家人不是避风港,时青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等会吧。

想要逃离的雀儿总要遇到点挫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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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再好看的窗花也会老旧脱落。

不过可以看到的地方变多了。

妈妈在家,值得高兴。

但是里面还有其他人,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男人。

他们一起做着饭,寻常夫妻一般,周围萦绕着她不懂的温情。

“偶妈,我回来了”。

崔时青的声音像一道风,吹散了屋里温馨的氛围。

同时转过身,妈妈脸上是惊喜和高兴,那个男人是不知所措。

“时青”。

崔恩淑过来拉崔时青的手,摸摸她的脸颊,说还好没瘦,崔时青无动于衷,只是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

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有些相似性是无论如何也难以磨灭的。

尤其是眼睛。

爸爸?

一瞬间她感到有点荒谬。

“先吃饭先吃饭”。

那男人局促地站在一边,崔恩淑也没有多热情地介绍他们认识,三个人诡异又安静地吃完了这一餐。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突然上周回来了?”

有好多奇怪的地方想不通,好像每当她有高兴就会变成这样。

故意为难她似的。

“你爸爸他说他找了我们很久,最近才找到的。”

“您相信吗?”

崔恩淑沉默。

“那偶妈和他,现在是如何想的呢?”

捏着裙边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是紧张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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