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我们碳够了。”
娄海山丝毫不客气。
不就是想过来蹭吃的吗?
要是搁以前。
他虽然穷,却也乐于分享。
现在还是算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些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阎埠贵笑容僵在脸上。
“海山,那事就过不去了吗?”
“搁你身上,你能过去?”
娄海山忽然理解儿子为什么不和他们说话了。
说了也白说。
他们根本不要脸。
“海山......”
“不用再说了!”
“嘿,真牛气啊!”
阎埠贵拎着煤,气呼呼走了。
很快,前院老阎家传出孩子的哭声和打骂声...
傻柱忍不住问:“娄哥!你怎么不报复他们?”
“柱子,别撺掇平安,咱就好好过日子就行。”
“就是,过去就过去了,不和他们来往就行。”
娄海山夫妇有些担心。
自己儿子自己了解。
话少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总觉得他在憋一个大的。
“快了。”
娄平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报复他们?
怎么可能?
“平安......”
“爸妈放心,我心里有数!”
娄平安看向已经渐渐下沉的夕阳。
忽的有些向往起来。
真不知道这些禽兽。
以后该怎么办。
“嗝!”
小晴晴忽然打了个饱嗝。
“晴晴你.....嗝!”
小雨水还要笑话人呢,结果自己也打了一个。
“哈哈哈哈。”
大家直摸她俩脸蛋儿。
心里都有些欣慰。
本来干瘪的脸蛋,现在多了点肉。
摸起来软乎乎的。
这年月,孩子脸上有肉,就是幸福。
娄平安问:“哥没骗你们吧,今晚吃的开心不?”
俩小姑娘拼命点头。
还问下次什么时候。
...
第二天。
娄平安睡到自然醒。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吃了口早饭就去上班。
说来,俩小跟屁虫挺懂事的。
知道哥哥去干正事。
便没要求跟着。
但还是送到院门口。
娄平安走了老远,回头看俩妹妹还在门口站着。
药房,炉子已经烧得很旺盛了。
娄平安客气地打招呼,“方叔,方秋雪早。”
方秋雪停笔,抬头笑着回应,“娄平安,早!”
方经理看看璧人般的一对年轻人。
抚掌微笑说:“你俩这么外道干什么?
秋雪,以后你直接喊平安就行。
平安,以后你就直接喊秋雪!”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笑。
方秋雪有点尴尬。
其实这个称呼没问题。
只是才认识两天。
显得有点早了。
大家还不熟呢。
娄平安倒是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不定以后还得喊老公呢。
接下来。
来了三个病人。
只是头疼脑热牙疼。
娄平安开了方子。
没过多久就收获了经验值。
眼下,还差最后一点经验就可以升级。
娄平安心里很激动。
如果中级医术可以治好父亲双腿。
那真是双喜临门!
这时,门开了。
一个佝偻着腰的中年汉子走进来。
娄平安稳一稳心神,“请问你哪儿不舒服?”
汉子赶紧摆手,憨厚地笑着说:“我买点去疼片就行。”
娄平安看着他一身浮粉。
显然是个干窝脖儿的力工。
窝脖儿,就是扛大包的。
扛大包不属于正经工作。
一般都是京城周边农村的人来干。
这些人,也属于京城清理计划的对象。
想到自己前几天也是清理计划的对象。
再看着满脸白面的窝脖儿。
娄平安忽然有点难受。
窝脖儿的脸,多像一个小丑妆。
妆容背后。
藏着男人多少辛酸和无助。
他懂。
$(".noveContent").("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