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散了吧,阎老师留下。”
副校长表情冷淡下来。
众老师默默地走了。
刚出门。
走廊又传来热聊声...
阎埠贵心里憋着一股火。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也在庆祝的人群里。
这可好,一样干了一年多。
就他没提级。
阎埠贵气的直哆嗦,“校长!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就找上级伸冤!”
“伸冤?”
副校长推推眼镜,眯着眼睛说:“阎老师!你知不知道评级需要参考什么?”
“德,才,资历!”
老三样,一般人都知道,更何况当老师的文化人。
副校长又问:“最重要的是什么?”
“德!”
“你有吗?”
“我!我怎么没有?你说我缺德?”
阎埠贵恼羞成怒,“你给我个理由!”
副校长:“我不瞒你说,本来你的工资从28级调到了25级!
是学校里提升最快的老师!
这也证明了你在教学方面的才能!
你的资历的确深,也配得上连升三级!
但你德行不行!
有人来举报你,不仅觊觎别人家房子。
还趁着人家顶梁柱病危时,实施了具体行动!
经查明,你确实做了这件事!
所以组织紧急修改你的工资评级!
能保留你的教师资格。
是组织对你抱有希望。
希望你能痛改前非!
阎老师,德为先!”
副校长说完,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
斯文败类,有辱教师队伍形象。
按照他的想法,开除算了!
“这,这。”
阎埠贵呆呆地坐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满脑子都是这句老话。
一出门,同事们都冷眼看着他。
“阎老师,你可真行!”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希望你痛改前非!”
“真看错你了!”
“志不同道不合,以后咱俩不来往了!”
同事们冷言冷语,说完就散了。
老师队伍,都是文人。
文人自有风骨。
以后阎埠贵可不好混了。
阎埠贵弓着腰。
浑身力气都被抽没了。
艰难地一步一步捱回家。
一头扎在床上起不来。
“爹,我糖葫芦呢?”
他出门前,答应了阎解放。
今儿工资提级,他也大方许多。
“滚!”
阎埠贵虚弱地骂道。
“爹!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滚!!”
“哇!”
阎解放吓得大哭。
三大妈赶紧跑进家哄孩子。
“老阎,大喜的日子,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喜?这他妈是什么大喜?不行!”
阎埠贵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跑。
中院。
娄家。
傻柱一脸郁闷,“娄哥,你让我回来这么早干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徐慧敏拍了儿子一下,“你这孩子,柱子班上跑回来不容易,你有事赶紧说啊。”
娄海山:“你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等柱子下班再说?这下好了,半天工资没了!”
“是啊!”
傻柱觉得自己冤死了。
好哥们儿一声召唤。
他以为有啥重要的事,马上翘班回来。
现在他还是学徒工,每月才十八元。
本来挣得就少,扣半天心疼死了。
娄平安稳坐钓鱼台,悠哉说:“柱子,你放心,今天你肯定不吃亏!”
“你可急死我了!”
傻柱开始来回踱步。
发誓再过五分钟,娄平安不说的话,他就走。
说不定还能和经理商量商量,别扣了,或者少扣点。
他正要再磨叽几句.....
“嘭!”
门被人大力撞开。
寒风灌入房间。
随后阎埠贵红着眼球出现,大吼道:“娄平安!你这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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