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来钟。
何大清回来时,傻柱把杀猪菜做好了。
杀猪菜有好些种。
但最经典的一款永远是大锅炖!
大肥肉、瘦肉、骨头、血肠、萝卜混在一起煮!
能煮出鲜掉人下巴的香味!
“平安!又抓到猪了?”
“是啊何叔,回来了啊。”
“回来了回来了!”
何大清从怀里摸出来一包花生和一瓶白酒,笑着说:“本来我还打算和你爹凑合喝点,谁承想你小子又来了好运气。”
直到此时此刻。
所有人都以为娄平安只是好运。
也不能怪他们。
谁能想到眼前这人活了两辈子,还带着个系统?
“可不算凑合,花生好东西!”
娄平安捏个炒花生塞嘴里,嘎嘣脆,焦香!
花生在后世和黄豆玉米一个级别。
但现在花生可是副食品,和糖一个级别。
不是谁家都吃得起的。
剧里有演。
六十年代中期时,阎家过年会给每个孩子分几颗
刘海中更绝,花生都被他下酒了,一颗也舍不得分给孩子。
说回这边。
两家共七口人,坐在桌边热热闹闹地吃饭。
吃了一会儿,俩小姑娘跑炉边晚了。
娄平安惊奇地说:“晴晴,雨水,你俩儿吃完了?”
要知道,这两个小吃货能吃着呢。
何大清笑着说:“以前肚子里缺油水,最近被你养的满肚子油,饭量当然就小了。”
“大清说的对,人肚子里没油水,吃多少都不顶饿。”
平安好起来以前,家里天天没油水,天天吃多少都饿。”
娄海山回忆起不久的以前。
再看看现在,有点恍若隔世。
“孩子有出息!”
何大清说:“平安能打猎,这算意外之喜,主要是现在能上班了,能有稳定收入,这个才最要紧。”
娄海山夫妇连连点头。
别看现在野猪吃得香。
可能接下来一年就没了。
上班不一样,细水长流,是过日子的正道。
他们哪里知道。
对于娄平安来说。
野猪多着呢。
何大清看向角落里,几盆准备卖掉的肉,说:
“平安,明天这些肉,一斤最少一块钱,知道吗?”
“何叔,柱子当贩子了,他八毛钱一斤收了,多挣的是他的!”
“混账,谁的便宜都占,你还是不是个人?”
何大清握着筷子就要抽人。
傻柱蹦起来,“爹,娄哥说的,我以为他吹牛就随口答应了!
谁知道真抓只回来?再说了我肯定不会八毛收精肉啊!”
“柱子,就八毛,咱哥俩儿不差这点钱,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娄哥,我爹说能卖一块一斤,这样吧,我九毛五收,挣个几块钱就行!”
“好,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问呗。”
“咳!”
娄平安咧出笑容,“上回雨水说的那个白天鹅,到底是谁?”
就前几天。
雨水跑来学话。
说她哥看好了一个姑娘。
结果何大清骂傻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本来吧,他以为傻柱舔狗属性提前爆发,看上秦淮茹了,就没追问下去。
后来一想不对。
秦淮茹虽然好看,但也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在何大清眼里不可能是天鹅。
那就说明另有其人。
“啊,那个啊,呵呵呵呵。”
傻柱竟然脸红了,支支吾吾不说。
没想到。
何大清脸也红了,直招呼娄海山喝酒。
人呐,都有八卦之心。
厚道的娄海山没拿酒杯,乐呵呵地看着何大清。
娄平安乐呵呵地看着傻柱。
娄家父子成功把何家父子整的说不出话了。
傻柱见躲不过去,竟然站起来想溜。
“混账!你走了给你爹扔这?”
何大清一把给他拽着坐下。
傻柱挠头,“爹,哪能说啊?说了娄哥不得打我?虽然他打不过我,但我也不能还手啊。”
娄平安微笑。
小样儿,还打不过你。
能给你摁在地上摩擦信吗?
不过这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又问:“柱子,只要你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这年月,十六七结婚的很多。
城里能稍微晚点。
但这岁数结婚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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