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的人。
没有手机电脑，买不起电视机，收音机都少的要命。
报纸倒是有，但大部分人都是文盲。
平日里没有消遣，就爱听听八卦。
大家一听刘海中有丑事，马上来了精神。
“不能是外面有孩子了吧？”
“不可能，作风问题可严重。”
“不好说！”
“他能有什么丑事？”
“谁知道呢？”
“好了都别猜了！”
王主任本来想着都是老同事。
就算不怕他了，也给他留个面子。
现在刘海中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打算给刘海中留脸了。
“刘海中，你们院有个叫娄平安的年轻人！
人家是家里顶梁柱，前段日子差点死了。
你趁机去抢人家房子，有这事儿吧？”
刘海中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
王主任接着说：“人家昨天举报你了，经过紧急调查，确有此事！
工资提级，品德是第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应该被提级吗？”
“我！我！”
刘海中哆嗦着，两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他回忆起连日来娄平安的表现。
最开始时，他也担心娄平安报复。
不过担心的无非是娄平安砸窗户骂人而已。
过了些日子。
发现娄平安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没少和家里人笑话娄平安怂。
没想到人家不是怂。
是憋了个大的！
王主任又说：“刘海中，你很可惜！
根据李主任说的，你本来确实应该连跳三级！
从26级跳到23级。
每月可多挣二十多呢！
但谁让你作孽呢？”
说完，王主任心情舒泰地走了。
众人又三五成群扎堆，对着刘海中指指点点。
“娄平安！”
刘海中爆吼一声，冲出车间。
“二大爷！”
“老刘！”
还有两个人怒气冲冲地跑过来。
刘海中一看，“老易，东旭，你俩也没提级？”
贾东旭直接哭了，“是啊二大爷，那娄平安太不是东西了！咱们不能饶了他！”
易中海：“老刘，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我咽气儿了也咽不下这口气！我找他去！”
刘海中抬腿就走。
易中海和贾东旭赶紧跟上。
四合院，中院，娄家。
傻柱在屋里转来转去。
娄平安：“多大人了？能不能稳重点？”
傻柱停下脚步，乐了，“我爹也经常这么说。”
说完觉得不对。
和着给娄平安抬辈了？
“娄哥你倒是稳重！你就不盼着他们早点来？”
“早晚都是来，反正闲着没事，来喝茶！”
“不喝那玩意儿，苦水似的！”
傻柱嘴上这么说，还是过去灌了一大口。
“娄平安！我和你拼了！”
忽的，老远传来贾东旭的骂声。
娄平安乐了，转头说：“爸，听这声音贾东旭受大伤了，估计在院外呢！”
傻柱撸胳膊挽袖子，“交给我！”
“你坐着，别动手，让你来是看戏的！”
“他敢动手我就动手！”
“你......爸你帮我拽着他！”
“好！”
娄海山手极快，闪电般扣住傻柱手腕。
傻柱心说这是什么啊？
你娄平安不会打架啊！
等着挨打？
娄平安让小雨水带着小晴晴回家。
俩小姑娘笑嘻嘻跑了。
前后脚的。
贾东旭抬腿踹门。
娄平安快速开门。
“哎呀！”
“噗通！”
贾东旭一脚踢空，一个狗啃屎摔进门。
傻柱哈哈大笑，“孙子，给爹下跪呢？平身吧！”
贾东旭揉着腿哼哼呀呀起不来。
“东旭，你怎么了？”
贾张氏听见声音跑进来，赶紧去扶贾东旭。
易中海和刘海中此时进门。
“怎么回事儿？老嫂子，你问问娄平安他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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