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x思考x红伞

席巴和桀诺老爷VS库洛洛·鲁西鲁, ready go!

欢迎收看本期的自由搏击擂台争霸赛,让我们有请两边选手发表各自的宣战誓言!

桀诺:一日一杀。

席巴:幻影旅团是不划算的买卖。

库洛洛:旅团的存活是第一位的。

只见库洛洛选择拉近距离,手上出现了他的念能力盗贼之书, 好吧说实话我不知道他的念能力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猜测他多半是将对方的能力拿来使用。

像是盗贼一样。

而经验老道的桀诺老爷一瞬间就看出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打算,先发制人:“看得出来, 这家伙是特质系能够盗取他人念能力, 而如果想要随心所欲使用盗取来的能力,肯定是需要四到五个制约条件。”

这种能力并不算随处可见,而整个屋子里四个人里两个都有这样的能力。

伪装成别人的样貌并不是难事,但是完全变成别人并且使用他人的能力却需要不少条件。

就像是我使用妮翁的能力,制约条件就相当麻烦,除了原本的条件外还多了大概三个额外条件。

www.youxs.org:获取目标者的毛发、身体组织或是血液。

www.youxs.org。

www.youxs.org。如“我可以变成你吗?”, 只有肯定回答才可以算是完成该条件。

www.youxs.org, 或者知晓对方的能力应用条件。

如果上述条件全部完成, 则下一次使用能力变化的时候便可以直接使用对方的能力, 无需再度完成。

库洛洛的能力也不出意料肯定需要条件完成。

特质系的能力特殊, 但是规矩也的确多。

看库洛洛他冷峻的表情便知道桀诺老爷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不过桀诺老爷可没有善良到给对方反应时间,直接拉开距离使用着念力幻化出的龙去攻击他。

“想必同时对付我们两个人,要完成的条件就更麻烦了。”

此时双方站定,局势进入白热化阶段。

库洛洛表情不变, 随手丢掉了刚刚袭击席巴的带毒匕首。

“只有你们两个上吗?”

他像是试探, 望向我的方向。

我依旧站在大门的位置,就像是一座雕像静静地注视着双方打斗, 不采取任何行动。

“接任务的是我们两人, 不会让家里的其他人打白工。”桀诺解释, 他看得出来库洛洛的意图,“对付你,有我们两人足够了。”

还轮不到这个小鬼觊觎我们家里的小孩,大人的事情由大人来解决。

好的,战争一触即发。

让我们先进入一段广告。

梅事吧?梅道理?梅关系!好吃,爱吃,多吃梅梅子软糖——

本栏目由梅德公司冠名播出。

“当我制住他的时候,连着我一起攻击也没关系。”桀诺老爷展开架势,幻化出一条龙不与库洛洛直接接触。

随后他头也不回继续说:“总得在小辈面前表现一下。”

我又听见耳机里糜稽少爷无奈又无语的声音,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糜稽:“爷爷他真是……”

我站在原地虽然眼睛盯着场地内在看,但是心已经在走神状态了。

好想回去休息。

耳畔糜稽少爷告诉我:“妮翁已经送回去了,而头发和血液也已经获取了足够的用量。”

足够但不会伤害到身体的量。

毕竟诺斯拉家族对我们来说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长期客户。

我点点头:“好的。”

糜稽少爷补充:“她睡醒的时候还大闹一场说是想要和你继续玩,但是酷拉皮卡他们一说拍卖品的事情她就乖乖回去了。”

可以理解。

妮翁不是笨蛋,她大概也从保镖的表情和举动明白了当前局势并没有那么乐观。

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你真的觉得酷拉皮卡可以成为诺斯拉家族的Boss吗?”

糜稽用蜘蛛的情报和一部分火红眼的下落和酷拉皮卡做了交易。

当时酷拉皮卡问他:“代价是什么?”

“代价?单纯有趣罢了。”糜稽少爷的的确确是感到有趣,就像是随口一提,“那你成为诺斯拉家族老大怎么样?”

我可以作证,糜稽少爷当时这句话百分之百是开玩笑,单纯是因为他没有想好要什么所以随便说,想要让酷拉皮卡知难而退。

糜稽少爷啧了一声,语气带着点抱怨:“我也没有想到他那么轻易就答应下来。”

他当时说完那句话的时候,酷拉皮卡显而易见愣了一下。

可是还没有等糜稽以退为进换个条件的时候,酷拉皮卡的表情就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点点头。

“好。”

糜稽:“好什么?”

他没想到真的要这样干,但是他转念一下又感觉没有太大弊端——如果酷拉皮卡掌管诺斯拉家族,而诺斯拉家族的大小姐是他们朋友,换言之我们便多增添了个能够长期发展下去的黑|帮同盟者。

“总之,酷拉皮卡那家伙倒的确算是有脑子的合作方。”

“结果是好的,过程可以暂时忽略。”

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们的交谈,抬头看去是一面墙被彻底毁坏而来自席巴老爷的手机铃声响起让他停止了动作。

“揍敌客优杀服务平台提醒您,您的客户已死亡,请停止任务。”

冰冷无情的ai客服提示音被席巴冷着脸按下,随后是伊尔迷大少爷的电话。

“喂爸爸,我的客户还活着吧?”他问,听到这边的杂声之后像是松了口气,“原来你们还在战斗啊,太好了,听起来应该还没死吧。”

席巴:“啊,还活着。”

伊尔迷愉快起来:“太好了这边已经解决掉十老头了,让他确认订单完成然后给我五星好评,不然会影响我的全勤奖金的。”

最后他像是想起什么补充着:“是不是抢了老爸你们的任务,不好意思了。但是不完成会影响评分的,那样太麻烦了。”

听起来完全没有歉意的道歉。

席巴眉头皱了一下,最终大度地回复:“没事我就挂了。”

“哦对了。”伊尔迷在挂断电话的最后时刻叫住了席巴,“替我谢谢糜稽,没有他的情报的话我肯定没办法接到这样的单子呢。”

紧接着他利落地挂断电话。

揍敌客优杀平台,当出现客户在我们执行任务时死亡的情况下,会按照节点给我们发放酬金。

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来,大概只能拿到一半的奖金了。

伊尔迷大少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将战火牵连到糜稽少爷身上之后火速挂断电话。

糜稽骂了句脏话:“不是,大哥他有病吧?搞得像是我把老爸他们的工作截胡一样。”

烟雾散去,听到电话的桀诺和库洛洛将压在身上的墙壁碎石推开。

“本来想要在小辈面前表现一下呢。”是桀诺老爷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些遗憾。

小辈?

多半不是指库洛洛了。

我上前两步:“桀诺老爷的实力有目共睹,我和糜稽少爷都感觉您非常厉害。”

真诚才是必杀技。

“是吗?”桀诺笑了一声,随后看向边上的库洛洛调侃着,“还真是让你钻到空了,恭喜我们彼此都捡回一条命了。”

库洛洛也明显松了口气,看向我的方向面上浮现出虚假的感激向我道谢。

“是啊,如果没有这位小姐的帮助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

糜稽:这家伙真讨厌。

我和糜稽少爷持相同意见。

滴滴两声,席巴老爷的电话再次响起来,这一次是糜稽少爷。

“喂老爸,我直接后台操作将这次任务算成完成了,不会影响你们任务完成率的。”他说。

桀诺呵呵一笑:“我们又不是很在意完成率这件事,哦吼吼。”

他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倒是很诚实地点开自己手机里的软件后台查看自己的评分,随后确认无误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席巴和桀诺对视一眼,手机银行的转账入库之后眼里划过满意的目光。

席巴开口:“糜稽,记得常回家看看,基裘很想你。”

糜稽少爷冷哼一声:“妈妈想的不是我,应该是奇犽才对吧。”

席巴被他哽了一下,又重新开口:“基裘也很想你。”

糜稽少爷冷淡地回复:“哦。”

十老头已经放出幻影旅团被解决的消息,地下拍卖会也继续进行,那么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地下拍卖会的商品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合理猜测那些商品也会被幻影旅团的人掉包吧。

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宝物——贪婪之岛。

“我先行告退了。”

我跟着两位老爷后面,在岔路口的位置和他们行礼告别。

接下来我们还有要干的事情。

因为火红眼的存档点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我垂眸看向刚刚桀诺老爷递来的黑发,落在掌心攥紧之后放入口袋之中。

尚未到使用的时刻。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我的手指不自觉在衣侧点了点,脑袋里冒出不少人的头像,就像是星星来回转了一圈让我感觉好麻烦。

为什么我要思考这么麻烦的事情?

明明脑力战不是我擅长的事情。

我抬起手将碎发撩到耳后,准备回到糜稽少爷的所在地方。

“回去玩游戏好了。”

啊,对了,酒店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笨蛋吗?贝奇塔酒店啦。”糜稽瞬间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恍然大悟:“是哦,因为有糜稽少爷在,所以我根本没记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家伙……”

简直是恃宠而骄。

糜稽叹了口气,随后又按下键盘上的发送键,将旅团没有死的消息转发给酷拉皮卡。

“蜘蛛和窟卢塔族吗?”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最后往后一仰将电脑椅子转了几圈。

随便吧,之后就抽身出来好了。

高风险的游戏一旦上头,就是糟糕的赌博了。

比起这个麻烦事,还是多考虑考虑奥露艾塔的事情好了。

一想到奥露艾塔,对方声音就直接传过来。

“今天晚上吃什么?需要我从外面带吗?”

屋外好像开始零零散散飘着雨丝,糜稽站起身拿起边上的一把大伞,对着耳机的另一头说道:“外面下雨了,我去找你。”

这个意思就是要在外面吃的意思吧。

我:“好的,我在这边的咖啡店等你。”

雨变大了起来,我舌头之上的舌钉碰撞牙齿发出响声,乌云将天空重新笼罩起来让原本清朗的天空暗沉,就像是无数动漫番剧会产生的噩梦预备曲。

我不喜欢下雨天。

那种潮湿又烦躁的感觉让我想到了没有呼吸的苏珊。

即使是回忆起来,脑袋也不自觉胀痛。

我下意识抚上胸口的位置,透过衣服的布料感受到那吊坠的形状。

“妈妈!等等我!”小孩子的喊声让我下意识看过去,那是个站在洋娃娃店门口拉住母亲的裙摆的小女孩,脸上露出天真又渴求的笑容,伸出手指指着里面最漂亮的玩偶,“我想要这个!”

母亲举着伞停了下来,她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整个人在路灯的余晖之中透露出一种母亲的光辉。

她缓慢地半弯腰看向自己可爱的女儿,用温和又包容的语气告诉孩子。

“想都别想。”

随后这位年轻又温柔的母亲面带笑容单手提起女儿,另一只手举着伞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小样,还治不了你?”

她温柔的嗓音说出嘲讽的话语,伴随小孩子无理取闹的尖叫声很快消散在雨水落地声音里让人听不清楚。

把我刚才勾起的感动回忆还回来。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看着玻璃窗外的霓虹灯投射在玻璃上,雨水像是丝线不停歇向下落着。咖啡店里很冷清,只能听见服务员打磨咖啡豆机器的嗡嗡声,时不时传来他打哈欠的声音。

店里播放着一首我不知道的曲子,歌手轻轻哼唱着,听起来似乎在唱着悲伤又寂寞的歌词。

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耳畔仿佛雨花绽放,听见有人举着伞向我而来的声音,一个个脚印踩在小小的水泊却仿佛无数花朵绽放的声音般。

舌钉不小心碰撞,和心脏发出共鸣。

遥遥看去,那是一把红色的伞。

赤红又热烈,和他的黑色就像是两个世界被他一只手抓住,从而命运产生了相交线。

咖啡店的歌曲按照列表播放下一首曲子,女歌手慵懒的弹唱和时不时响起的吉他和弦。

门铃叮当响起,少女跑出店留下一抹红色的影子。

店员有所感知抬起头看向窗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景象轻轻勾起嘴唇,两秒之后又低下头继续擦拭着杯子。

她学着歌曲里轻轻哼唱着。

“I long to be with you.”

“In all the places you have been.”

雨继续下着,红色伞下两人的尾指不小心相碰,如同猫咪勾住的尾巴暗含心照不宣。

“为什么选了红色的伞?”

“因为看到的时候就想到你了?”

短暂沉默之后是蹩脚的转移话题。

“所以我们晚上吃什么?”

“我刚刚看到几家店不错,一起去吧。”

下雨天似乎没有原来那般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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