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们藏入了便于他们隐蔽和杀戮的山林当中,无处可寻。
“鹿野正人被你们吓跑了?”舍场千雪听到之前的事,不由得用话语刺了下细田义行,“按你这样轻率的态度,我们永远也完不成任务。”
“我不开枪,死的就是我们了。”细田义行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满是不屑之意,“忍者们就是这样来去如风,我有什么办法。”
“想办法抓到目标才是。”凛音说,“……我们得制定一个完美的作战计划。”
“如果你们同意我把鹿野正人的头带回去换赏金,我可以帮忙,”胧月增助提醒,“你们拿走他的道具和钱就是。另外,赏金我也会分你们一部分。”
其实大伙抓的不是鹿野正人,而是在找矢口琉璃。凛音看着他。不过,多个援手也不错。
补充弹药后,他们返回去检查破损的密竹寺。
“僧院本身是视野良好的制高点,忍者们应该也和僧兵搏斗了一番才攻下它。”胧月增助蹲下来观察僧兵的尸体,“僧人的死亡时间在4~6小时左右。”
“如果不是那场大雨拦住了我们,我们说不定能恰巧赶上战斗的尾声。”陆镜感到遗憾,“所以我们错过了。”
“杀了鹿野正人给和尚复仇吧。”胧月增助转头。
“到处找找,看鹿野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细田义行走向寺院深处。
“死掉的动物,似乎是跟和尚一起被杀的。”觅影看到僧院中央菜园附近有被杀的小动物,同样已经腐烂。
“脚印。”胧月增助站到忍者们曾经占据的墙顶,发现他们的脚印连绵通往悬崖和海滨,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被细田义行惊走的时候则飞奔逃窜,顾不上收拾痕迹,“他们似乎在附近设置了活动营地。仔细想想,大概原本在清理僧院后就回到营地,但被你们上山的动静所惊动,于是又过来围攻你们。”
“所以我们可能离忍者大军一步之遥。”细田义行沉思。
“但他们忌惮你的全身军火,所以只会迂回作战。”胧月增助分析,“你们一旦进入林子、悬崖和深山就中了忍者的计谋,在那种地方你们会格外脆弱。”
凛音驾驶着匿名号在高空侦察。
“我看到海滨有一片被清理出来的降落场,那里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凛音俯瞰周围的海岸线,看到一个赶工修建出来的类似停机坪的区域,上面放置了发讯器、信标以及低空识别符,似乎是专门用来迎接空中载具的,她把图像拍摄下来,传输给小队成员。
那恐怕就是接应矢口琉璃流亡海外所用的。凛音暗想。被尼斯托公司追猎至今,一直被追赶到海滨,她终于联系上了有能力将她撤走的人么?
“照这样的话,”细田义行暗中回复,“我们守株待兔,等来救援的穿梭机一到,矢口琉璃和鹿野正人必然现身。”
“不,也许这只是故意做出来的假目标,用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陆镜发讯,“当我们把所有注意力都压到这座‘小机场’的时候,他们就能悄悄把矢口琉璃运走。”
“照你这么说,”细田义行嘲讽地回复,“可能现在矢口琉璃早就走了,鹿野正人只是在这里跟我们耍把戏,他太有空,甚至有空把和尚的头扔出来嘲讽我们,只是为了好玩?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要这么有攻击性。”凛音用斥责的口吻回复,“我们是一个团队,通讯频道不是用来给你撒气的。”
陆镜没有参与回复,她在虚拟视野中看着通讯频道里的对话,眉头紧锁,疑虑、困惑与恐惧正在这个队伍中蔓延。
照这样下去他们会覆灭在这次任务当中。
这才是高明的忍术。陆镜暗道。忍者们根本没有对大伙造成实际杀伤,但已经用恐惧和猜疑慑服了人们。鹿野正人就这样藏在森林的暗面,估计对他们目前的分裂状况一清二楚。
说到底除了个别人之间,“门徒”小队的大伙并没有特别深的羁绊,更没有能充当领袖的人物存在。
想到此处,陆镜意兴阑珊地关掉通讯,回望队伍,发现大伙已经散落在僧院里收集物资,处于被动之中,唯有胧月增助还一直盯着林子里看。
“你对鹿野正人很挂念?”陆镜问。
“我的本领上限很高,如果发挥完美,应该能打败他,他也是我能找到最值钱的目标。”胧月增助声音平静。
“这么挂念钱,难怪是当赏金猎人。”
“按我的实力,早就可以退休了。”胧月增助闷闷地说,“你们应该也能认出来,我并非什么随处可见的亡命徒。”
“那到底为什么这么惦记钱?”陆镜好奇。
“心爱的女人。”胧月增助蹲在寺院边缘,望着深林与海滨悬崖,它们构成了地势复杂的绝对险地,必须鼓起勇气才能深入,“一种癌症,医生说有希望治愈,建议她参与实验疗法,要用灯塔核心产的实验性药品,太贵了。”
“相当于当试验品啊……药得花多少钱?”
“一盒药十万七千,管一个月。”
“遗憾的事情。”陆镜叹了口气,“但如果干掉鹿野正人,她肯定就有钱治病了。”
“钱……”胧月增助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没再说话,似乎后悔自己跟陆镜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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