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鲍鱼壳儿仿佛不知如何反驳他,话说了一半儿,有些懊恼地停了下来。
很快,它又抢白道:“那常珩与你是什么关系?若是你想救小夭,她能不听你的?陆询,做人,要地道!”
竟然被一只畜牲类的鲍鱼壳儿教导了,陆询当然气不打一处来。
“我与常珩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总不会以为,她会听我的吧?”
鲍鱼壳儿极为愤怒地抖了又抖,“陆询,你真不救小夭?”
陆询不假思索地回道:“不救!她既然想杀我,我为什么要救她?”
鲍鱼壳儿怔了下,很快怒道:“陆询,你会后悔的……”
陆询刚要嗤笑,下一刻,他的身体突然如坠云里雾里,连意识都变得一片模糊。
很快,他出现在了一个约三米见方的密室里。
那密室四周皆壁,伸手不见五指,陆询停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他打量半天,心中固然害怕,但知道肯定是那鲍鱼壳儿捣的鬼,倒也没有太过紧张。
密室内,陆询左眼睁开一条缝,
只见姚静居然也在室中,只不过她应该是在入定中。
累极了的他,忍不住往后轻躺,把屁股在地上蹭了又蹭。
尾椎骨上,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个大疙瘩,实在太痒了。
不蹭还好,这一蹭,开了头,竟然越发地痒起来。
陆询的屁股在地上蹭的幅度越来越大,可还是不过瘾,见姚静呼吸悠长,显然还在修炼中。
慢慢地伸右手,到屁股后,轻轻地挠起来。
越挠越痒,陆询索性把手伸进裤腰里,用力抓挠起来。
好一会儿,酥痒终于减轻,陆询用手指轻轻摸去,原来那疙瘩上,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三根毛,毛下面露出了一个大米粒大的凸起。
正是那凸起,让他酥痒难耐。
一开始,姚静确实在入定中,等被簌簌声吵醒,见陆询的屁股正在地上蹭。
这个下流坯!
一会儿,更下流的来了,他竟然伸手抹向了屁股,一会儿竟然伸到了衣服里面。
姚静被恶心坏了,无耻下流东西!
陆询挠舒服了,见姚静仍未醒,轻手轻脚地起来,到泉水边,盛了两杯子水,灌进肚里。
又悄悄地回去,仍如原先那样,盘腿坐着。
姚静恨得牙痒痒,当着自己的面,干那无耻下流的事,又用挠屁股的手,拿自己的杯子喝水。
忍不住就想起来暴揍他一顿,又一想,如果现在动手,岂不是证明自己看到了他干龌龊事儿。
强行忍了半个小时,心中越来越窝火!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跳起来,嘭嘭嘭嘭地揍了一顿。
陆询不吭声。
姚静这才发现,陆询并没有鼻青脸肿,脸上的皮肤依然白皙。
好啊,怪不得不吭声,原来是揍轻了。
这一次,专门往他脸上等招呼。左边一个耳光,反手抽回来,右边一个。
啪啪响声震天,抽得姚静自己都手疼。
“混蛋,下流,我让你糟蹋我,我让你糟蹋我!”嘴里骂得飞快,手抽得更快。
打人不打脸,陆询的怒火不断积聚着,又想到自己糟蹋人家的清白,打个脸又算什么,反正没有人见到,何况自己有神奇的恢复能力,打就打吧,等她消了气,自然就不打了。
正心神不宁的常珩,蓦地听到修炼室传来动静,连忙跑了过去。
一会儿,啪啪声传来,夹杂着,我让你糟蹋我!
常珩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低骂声:狗男女!
匆忙逃回了房间的常珩越是不想听,那啪啪声越是往耳朵里钻。双手捂起耳朵,还是挡不住那声音,虽未经人事,脑海里还是涌出了一幅不堪画面。
陆询越是不吭声,姚静更是来气。忽然听到外面一声低低的狗男女,赫然是那常珩的声音。
那声音虽低,但姚静本是蟒蛇化身,对声音极为敏感,所以她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常珩的那句骂。
狗男女?
你们才是狗男女!
姚静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哦啊”地叫了起来。
那声音端得是勾魂摄魄、销魂蚀骨。
陆询不知道常珩来了,心道:这丫头怎么了?失心疯又犯了?
被姚静的叫声引得小腹火热,陆询还是咬紧了牙,强忍着不吭声。
姚静本就练习姹女紫玉功,惯能诱惑人,这一叫起来,婉转悠扬,狐媚诱惑,那穿透力,直入心底,像根羽毛轻抚,挠得人心痒痒的。
常珩再也听不下去,起身飞出了丙字第一号房。
姚静叫了半天,自己也觉无趣,一脚把陆询踹倒。捧了几口水喝了,自己到一边喘粗气去了。
这几天,姚静见天扁他一顿,陆询慢慢发现了自己恢复得如此之快的原因,找清了紫气的运行路径,见她停手,忙引导着紫气到脸上,修复着伤痕。
姚静歪头瞪着陆询,见他的脸由青紫,到暗黄,到淡黄,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回了白嫩。
这才明白过来,不是自己打得太轻,是他有特殊法门,可以疗伤。
不由更加仔细地观察起他来,看他气息,分明是一重山的初阶。
这才几天,就跨了一个小门槛,未免也太快了吧。莫非,他真是修炼怪胎,所以方、胡二位才更加看重他?
“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胡院长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
想到这,姚静心中又是来气!
这小混蛋一出现,不但压了自己一头,更因为他,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
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居然嚼舌根,说自己被他那个了,着实可恨!
可他是陆家老祖宗指定的人,杀又不能杀,打吧他自己能疗伤。
真是气人!
更气人的是,这样的日子还得忍三个月。
三个月开禁后,万一这家伙不肯跟自己见陆家老祖宗,那自己的罪岂不白遭了?总不能真绑了他走吧,再说了,他若赖在密室里不出去,自己想绑也没机会下手啊。
想到这儿,忍不住开口问道:“陆询,你可愿意跟我去见陆家老祖?”
陆询心道:我当然不愿意。我来陆家为的什么?
我跟你去见陆家人,找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