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小依?倭国人,难怪毒素怪异的很,婉晴的生母?老徐,你这藏的可够深。”
恍然大悟的叶无极,终于解开了谜团,这毒百分之七十的成分,都来自于海洋生物。
牵扯到了倭国人,叶无极顿时有了新的想法,你既然想害了徐大江。
那好!劳资就偏要让你不能如愿。
难道徐大江戳到了某些人的痛处?
出动一个娘儿们,来下此毒手?
劳资还要把徐大江武装的更厉害,看你特么有啥招?
到时候,让徐大江去你倭国搞事情,闹的你家鸡犬不宁。嘿嘿!
“徐大江,先这样吧!等下去泡泡腿,我到村里给你们找个住处,腿有了起色,我再帮你一把,你就不想报仇了?你这倭毒……”
叶无极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看向了门外,徐婉晴已经收好了一大包药材,去熬汤药了。
“谢谢叶先生,太感谢了,徐大江余生愿意唯先生马首是瞻。”
徐大江挣扎着要给他行礼。
“别整那些,好好治腿,过几天好了后,该干啥干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岂不快哉?”
叶无极摆摆手,对他的感激之情,不以为然。
随后他掏出了电话,打给了王戈比,让他腾两间房出来,让徐大江哥儿俩居住。
至于给点房租,他不想插手,让他们自己谈。
王戈比一听,心里美滋滋的。
有好事儿了,叶老板就想到了自己,风风火火的就跑到了丁小芹家。
给双方引荐了一下,叶无极就去自己家的工地上找赵虎了。
丁家湾村的事儿,必须得尽快的把水源给引下山。
看到了“哗哗……”直流的山泉水,他不信村里的人不动心。
赵虎一听要让他去丁家村,帮村里搞引水工程,开始还有点不情愿,但又没敢表现出来。
后来一听丁小芹的娘家,就在丁家村,顿时眉开眼笑的答应了。
叶无极答应他的恢复他的雄风,已经初见效果了,扎了几次针,给他开了个方子,已经服了两剂中药了。
以前如果是黄金叶,现在起码也是雪茄了。
赵虎乐呵的很。
就连张龙也抽空溜到村里来,哀求叶无极帮他成就马户之姿。
几个玩味的笑容之后,张龙识趣的奉上了一千万的支票,这才遂了心愿,不过还正在恢复之中。
对于叶无极的“半年忌口”的医嘱,张龙只恨日子过的太慢。
赵虎很快带着几个人,死乞白赖的要丁小芹给他们带路,去了丁家村一趟。
搞清楚了所需物资的大概。
50#水管800米,水泥三十吨,钢筋五吨。
还说这是一种最优化的方案。
把半截水塔建在地下,而且选择的地点,刚好是一大片页岩区。
开个挖机进去,用不了几天,就能给凿凿出来。
听了赵虎的汇报,叶无极没想到这厮做事儿还挺靠谱的,就把这项工作,全权交给了赵虎。
赵虎也正想着呢,师傅家的房子,主体已经完工了,只剩下装修的活儿了。
张龙知道后,腆着脸跑到村里,大手一挥说,让叶先生放心,装修他在行的很,一人全包了。
本来就是装修工出身的他,这次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就这样,赵虎把师父家的房屋装修,一下子转给了张龙。
龙门山别墅区里,岳银瓶的神魂被收走以后,也太平起来了,别墅又进入了旺销期。
还正愁没机会感谢叶无极的张龙,一下子有了给他装修房子的机会,那是跑前跑后,忙的不亦乐乎。
再说了,他要度过半年的忌口期,还不得经常要咨询一些小问题。
所以,给叶无极装修房子,他比谁的劲头都足。
不过他让人设计的许多奢华装修,都被叶无极给咔嚓掉了。
叶无极需要的是简洁大方,你搞的太奢侈,他还看不上眼。
而徐大江在村里待了两天后,明显的感觉到,腿部在逐步的恢复活力。
房东王戈比做梦都没想到,徐五给了他一天一千的房租。
惊的他跑到平阳市,给买回来了两间房的全新床品。
就这件事儿,惹的村里好多人,都开始眼红王戈比。
“这个王戈比,玛德财运来了门板儿都挡不住。”
“他那叫啥几把财运,还不是叶老板赐予他的,靠他自己,求……”
“不是个锤子,跟叶老板搞好了关系,随便捡一点,都能吃饱了……”
“还是怪我们当初没有眼力,人家叶老板当初要人做事儿,还不是王戈比一马当先?”
“还有那小寡妇丁小芹现在既是医生,又是公司的元老了,你说这变化真让人难以琢磨。”
村长家的堂哥,老汉胡金祥,不甘心的笑的眼里满是嫉妒。
“你特么嘴欠,下次哪疼哪儿痒了,丁医生会让你烂到死的。”
阉猪匠王大春,看不惯老胡头的猥琐,开口批他了。
“求,她又不是顺风耳,怎么知道我背后编排她了,看你那舔样儿,嘿嘿!是不是舔沟子了?味儿好么?”
老汉胡金祥,鄙夷的看着村里的阉猪匠笑道,满脸的猥琐。
“老胡,舔你妈,你特么嘴损的跟狗欢喜似的,人家丁医生哪儿不好了,劳资王大春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阉猪匠可不在乎眼前的老头,别看你特么是村长他哥,不求你时,毛都不算。
山河药业前的广场上,成了老汉们的聚集地。
村道重修刷黑以后,他们还真成了义务监督者。
村前首富刘赖子几次开车进来,都被老汉们拦着,口口声声要罚款。
刘赖子还以为自己有往日的风光,豪横的不得了,硬是要通过。
结果顶真老汉们就是不让,不给钱,你特么滚出村去,到国道上随你怎么折腾。
堂堂的往日村首富,哪里咽的下这口气,驾着车要来硬的,结果老汉们也不嫌地上烫,干脆往那儿一躺。
不给钱不起来。
一次200块,才能掉头出村。
把刘赖子气的七窍生烟,灰溜溜的跑到村长胡友祥家,要去说理。
谁知道胡友祥也变脸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为富不仁,还跟不上一个傻子,傻子都知道为村民谋福利,修一条路,尼玛的首富,还舍不得二指宽的破菜园……
刘赖子傻眼了,自己回家只能走着回去,车成了永远开不到家门口的东西了。
跟他同病相怜的还有张秃子,在市里折腾着散装虎虎酒,也还赚了几个钱儿。
他的市场主要是市里的老汉们,消息传播速度也是相当惊人的。
你一壶十斤,我一壶二十斤,销量也很乐观。
而且客户们大多是些酒篓子,一般不滋上几盅,就掉魂儿了一般。
张秃子折腾了一个带驾驶舱的老头儿乐,回村准备嘚瑟一番,也被拦在了路上。
说来也真是气人,张秃子听说要收“过路费”,很快明白了缘由,掉头就要往回开,结果几个老汉不放他走。
口口声声的说,“没给钱哪儿也不许去。”
被逼无奈的张秃子,人生的首笔过路费,在新修的村道上产生了,还贼贵: 一次2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