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厉南洲,我求你了,不要伤害他,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
咚,咚咚!
烟越涵对着厉南洲跪下,用力将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几名保镖于心不忍,犹豫地看向老板。
一瞬间,四周安静下来,只有一下一下的磕头声。
谢清野额头流下鲜血,与泪水混合在一起,视野只有猩红一片。
他痛苦地用拳捶地,声音低哑道:“越涵,起来,不要管我!”
“厉南洲,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我求求你,放过谢清野吧!”
厉南洲眼神狠厉,没有一丝感情地开口,“打!”
“不!不要!”
烟越涵满脑子都是谢清野不能失去右手。
顾不上其他,她飞身扑了上去,用身体死死护住谢清野的手臂。
咔!
木棒裂开的声音。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从后背传来,烟越涵错愕地睁开双眼,正对上谢清野温柔似水的双眸。
“傻丫头。”
谢清野的额头上突然流下数道鲜血,随即笑容凝固,闭上双眼,昏死过去。
烟越涵连忙将人抱住,这才发现刚刚的木棒打在了谢清野头上。
看着手上的鲜血,她吓得脸色惨白,哀求道:“厉南洲,都是我的错,谢清野是无辜的!我求你了,先送他去医院,好吗?”
“厉南洲,你恨的人是我,为什么要折磨无辜的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你和烟沐晴无法在一起,你要想报仇,应该打断我的腿脚,而不是谢清野!”
烟越涵痛苦悲愤,以为自己这次要将谢清野害死,看向厉南洲的眼神,逐渐被恨意填满。
以前她虽有反抗与不满,但从没有过这种眼神。
这一刻,厉南洲怒急,那种莫名的烦躁感中竟还夹杂着一种惧怕。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烟越涵要脱离他的掌控,从手心中飞走一般。
强烈的占有欲直冲大脑,让他无法冷静下来,几步上前,一把将女人从地上拽起。
“厉南洲,求你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先送谢清野去医院,可以吗?”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这个女人就是在自寻死路,竟然敢一遍一遍在自己面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厉南洲浑身散发出刺骨寒气,拽着烟越涵就向大楼内走去。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看着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谢清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算了,老板没有发话,他们还是维持原样吧。
没一会儿,楼内忽然响起厉南洲的喊声。
“你们几个上来,把这个女人送回姜家!”
“厉南洲,你还是不是人啊!越涵可是你的妻子啊!”
屋内,姜程程死死护在烟越涵面前,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住。
她知道越涵过得不好,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好。
厉南洲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从烟越涵刚刚跪地磕头的样子来看,明显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公众场合下,就不顾烟越涵的意愿,撕扯她的衣服,随时发泄兽欲。
姜程程从来没有如此痛恨一个人过,她红着眼睛,用身体护着自己最好的闺蜜。
“你们放开我!”
在被几名保镖抬出去的那一刻,她无比懊悔自己出国留学的决定。
如果她没有离开,一直守在烟越涵身边,也许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厉南洲,你就是强盗!土匪!”
砰!
厉南洲一把将房门关上,把姜程程的咒骂声隔绝在外,冷着脸向烟越涵靠近。
“你和谢清野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见面的,对吗?”
“厉南洲,我和谢清野就只是见了一面,什么都没有做。”
烟越涵紧张地向后缩着身体,那种被强取豪夺,用刀子刮骨的痛感袭上心头,她本能心生惧意。
厉南洲眼底寒光更甚,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看来我这些天对你太过仁慈了,才让你如此放肆。”
“厉南洲,你可以先让人送谢清野去就医吗?”
自知今日躲不掉一场折磨,烟越涵只能哀求厉南洲尚未泯灭人性,先送谢清野去就医。
殊不知,这无异是在厉南洲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撕拉!
男人粗暴地撕开她衣服,用布条将烟越涵的双手绑在架子上。
没有任何的温柔,他就像是粗暴的野兽一般,看到女人痛到眼角落下眼泪,才稍觉满意。
在剧烈的疼痛中,烟越涵心灰意冷,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被他一遍遍折腾。
起初痛到深处,她还会发出几声哼喘。
可随之一次两次三次.....,她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如破碎的布娃娃一般,随着男人的节奏移动。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深,窗外挂上一轮素白皎月。
厉南洲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瘫软在地上的女人。
“你已经发泄完了,能不能送谢清野看医生?”
烟越涵虚弱出声,换来一声讥讽轻笑。
“你这是把自己当做被卖的,用身体换取谢清野平安吗?”
厉南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被自己的丈夫如此形容,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
烟越涵只觉心如刀绞,已经无法分清是身体痛,还是心口痛。
她默默将头垂下,眼泪顺着脸颊,砸落到地上。
“你这幅委屈的模样要给谁看?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背着我和其他野男人见面,这只是对你的惩罚!”
看着烟越涵的眼泪,厉南洲烦闷不已,但又不觉得自己做错。
他将外套重重丢到烟越涵身上,直接转身离开。
走出破旧的大楼,借着月光,他看到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人影,眼底浮起一抹冷笑。
他用脚尖踢了踢谢清野,对上那双满是恨意的冷眸,丝毫不觉得意外。
厉南洲缓缓蹲下,似笑非笑道:“你应该感谢烟越涵,如果不是她今天伺候得不错,你这只手就保不下来了。”
“咳咳,你、你说什么?”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谢清野,你和几年前一样,依旧是个不中用的废物,只会让女人保护你!”
厉南洲起身,厌恶地拍了拍身上褶皱,仿佛和谢清野多说一句,都会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