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说什么关于你的坏话,我只是觉得宋明弦确实不错啊,也没有出轨,更加没有随便跟别的女人暧昧,这就已经很好了,再好的话,就是像裴远咎这样,不管什么事情都顺着我来吧。”
“娆娆,你不要踩一捧一好吗?宋明弦比裴医生年轻啊,有说不出的好处。”
夏清的笑声逐渐猥琐,曲娆不想知道她说的好处是什么。
“夏清,你要这样的话,我挂电话了。”
“嗯。”
夏清随便就挂断了电话,曲娆在一边震惊:“这丫头,竟然敢挂我电话了现在?”
另外一边温父得到了裴远咎的回复,“温总,我太太说不原谅,所以,温总不如想点其他门路吧。”
温父怎么可能会想着别的门路,他现在想着能过去裴远咎这关。没想到他竟然油盐不进,任凭他将老脸踩踏在地上。
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因为温渐的关系,现在温氏的股票连续好几个跌停,估计很快就要关门大吉了。
如今温渐被关在看守所,判决预计不会是好的结果,温父想,横竖都是一刀,不如干脆拉裴家下水好了。
曲娆还是跟往常一样照常上下班,却不想背后时常有双眼睛看着她。
温父派手下张应跟踪曲娆时日已久,已经基本摸清了曲娆的上下班路线,会去什么地方,以及怎么回家的。
温氏的员工开始集体罢工,温父被逼的心烦意乱,干脆打电话给张应:“是时候了,把人给我绑来。”
张应没有二话,应声之后,叫上身边的两个打手,三个人一起朝曲娆靠近。
曲娆本来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看着不远处三个人朝自己过来,瞬间退后几步,“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不等她反应,她的后脑就被痛击了一下,她疼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曲娆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眼睛也被麻袋给蒙住,稀薄的空气混合着汗水,十分的难闻。
而且现在是夏天,曲娆被关押的地方十分的闷热。
是个废旧的厂房。
所有的风扇跟机械都已经年久失修无法发挥任何功能,但是工厂有电。
所有曲娆所处的位置就在二楼的仓库里,但是二楼有明亮的闪光灯。
这也是温父的意思,他要让裴远咎看见曲娆是怎么被他伤害的。
他早就听说曲娆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他手下也很懂事的,带人先给她看过之后,再关进的仓库。
曲娆醒来了之后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我先进去,等会你们就进去。”
是个老人的声音。
曲娆心里紧绷一下,进去?不会是进来她这里吧?
他到底要干什么?
到底是谁绑架的她?
曲娆心里疑惑很多,但是现在她被绑着,也没法做出任何行动,只能随机应变。
温父笑嘻嘻的去揭开曲娆的麻袋,看见那张洇满汗水的脸蛋,雪白如玉,光润白嫩,瞬间就伸出手摸了上去。
曲娆侧开脸躲开,“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这还不明显吗?”
温父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如今美人在前,怎么能忍住?
而且他已经决定好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狠狠勒索裴远咎一笔赎金。
他听说了裴远咎很宠爱自己的小妻子,所以他相信他一定不会吝啬这点小钱,更加不敢报警。
裴远咎给曲娆打了十几个电话,但是全部都无人接听,他再次打过去的时候。
曲娆的手机响了。
温父也听见了,曲娆无法接听电话,温父从她的包里拿出手机,接通,笑道:“裴远咎,你是不是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她现在在我这里,你现在给我拿一个亿的现金来,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她会出什么事情。”
裴远咎:“温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来了不就知道了?时间不等人,我只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
说完温正就挂断了电话。
裴远咎紧紧的握住手机,心里想到的全是曲娆被绑架的样子,她一定很害怕。
所以他没时间思考太多,他要早点找到曲娆,早点救出她。
别说三个小时,想到曲娆在温正那种卑鄙小人手里,他一分钟也等不了要救她出来。
裴远咎让自己的律师将钱取出,一边又道:“如果我三小时之后没回来,你就报警,听见了吗?”
那边的律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千万要小心!”
裴远咎:“我会小心的。”
他拿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带上钱,打电话给温正,“曲娆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带钱来了。”
“没有警察跟着你吧?”
“没有。”
“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钱,你现在赶紧过来,不然的话,你老婆的性命难保。”
温正当然想尽快的拿到钱,但是曲娆他也不打算放过。
曲娆望着温正的眼神,凛然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到时候你别想拿到钱,还要背上人命官司,这绑架事小,你要是真的把我给弄死了,裴家跟曲家的力量,就算你跑到国外去,也不会安生的过活的。”
曲娆的话多少有点作用,温正有些犹豫。
曲娆则默默的用手在周边摸索能用的东西。
外面那两个打手进来,“老板,机票您看下。”
温正闻言,走了出去。
曲娆也终于摸到了一块碎铁片,她用力的用铁片尖锐的一端去磨断绳索。
还好这些家伙似乎小看她的实力,绑住她的绳子比较细,没费多少力就磨断了。
曲娆磨断绳索之后,便佯装手还被绑在身后。
她想着要是那温正真的来动她,她就直接用这铁片扎进他的脖子里。
为了活着,她只能去伤害别人了。
温正过一会又进来了,笑着说:“我摸摸,摸摸行不行?”
曲娆没吭声,她一直盯着温正的脖子看,她知道人的脖子很脆弱,大部分是因为有气管跟颈动脉在,这两样都是很致命的东西。
她认真的看着那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脖颈,试图找到颈动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