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野人依旧没学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话,但是对于陈禀的一些简单命令也是能够明白一二,而且必然会去执行。
等到第二年,陈禀将野人带去见耿修曜的时候,耿修曜当即大喜。
他是真没想到陈禀真的将野人带回来了!自此之后,耿修曜还将陈禀更加重用!
野人也被陈禀取了名,名叫陈紫金,紫金二字是取于天雷,说的是陈紫金从天而降,必定威震与天下啊!
有了陈紫金后,耿修曜也终于敢窥视韩国,暗自发展兵力。
274年
各国由于去年的混战,兵力都十分的虚弱,所以大部分都在修身养息。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275年。
先说韩国北州,此时的耿修曜虽然有心做大做强,但是北州的实力根本不允许啊。
曾经北州也算是韩国的首都,但是在耿修曜和孟宗糟践的那几年,百姓可以说是叫苦连天,冤假错案多出飞。
不少百姓因为受不了,都逃离了北州,北州的繁荣已然不在。
再加上耿修曜励精图治的治理,那是一点起色没有,反而有了倒退的趋势!
这种糟糕的近况,让耿修曜有些受不了了,陈禀虽然能干,但是也没什么治国的才能。
两个混迹于市井的军臣,怎么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呢?
但是耿修曜却一心大治,自己这样下去,不仅是无法望眼整个韩国,北州可能在这之前就没人了!
意识到北州越来越差的耿修曜赶紧找来了重臣陈禀商量,这一问,陈禀也没招啊,治理国家光靠干劲可不行。
耿修曜一叹气一寻思,有些没办法的问道:“陈相,要不你给我找几个治理国家厉害的人才?”
陈禀一听也有些无奈,陈禀深知耿修曜找的人才可不是普通人才。
毕竟此时北州的官吏可多了去了,但是有能耐的,还真没找着。
硬要说的话,也就是陈禀之流,他现在文臣之首,文臣之首都这水平了,更别提其他臣子了。
贪污横行之下,有能耐的也不在这待,待了一生骂名啊。
见到陈禀犹豫,耿修曜也不放弃,继续说道:“陈禀啊,你看你能替我找到陈紫金这样的人才,不如你再好好帮帮忙,算我求求你了,你给我找个政治方面像姜育良那般厉害的人。”
“若是能够找到,我可以向你保证,将来韩国的丞相就是你了,还给你大量的财宝,保证你举荐的人地位永远不会超过你。”
耿修曜道。
听到耿修曜这么哀求一般的说着,仿佛认定自己有办法一般,陈禀咬咬牙点点头,决定要给耿修曜找个厉害的治国能手!
于是,陈禀点头答应下来,即可前往寻找。
但是,这样的人才可不好找啊,找了几个月,甚至搞了个选秀,各家派出自己儿子,来一场才华争艳。
但是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根本入不了陈禀的眼睛,心中还寻思,哼,还不如我呢!我果然当之无愧北州第一谋士啊。
当然,也从中选拔了几人,意思意思,不能说一个没看上吧,到时候各个世家大族,也不会放过陈禀。
让我们白白派自己家的文人墨客跑一趟,耍我们玩呢?
就在陈禀一筹莫展之际,陈禀也开始懈怠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呗。
反正耿修曜也没说惩罚,而且陈禀现在地位也够高了,证明过自己了,再证明一遍也没什么用。
懈怠的陈禀就惯例的去逛青楼,话说君主好物,则臣子好物;君主好财,则臣子亦好财;那君主爱逛青楼,那臣子也容易效仿。
但是北州的青楼可不简单,那是北州的主营业务收入!远近闻名的特色产业,在加上经常抄家,男的为奴,女的为奴。
男的为奴变成兵,女的为奴,通常就送这来了,在耿修曜担任北州守的这几年,北州青楼硬是扩张了二十多次。
而且,其中三六九等堪比周礼,可以说青楼等机制,被他们玩的明明白白,我这里就不详细叙述了。
只能说治国无方,治青楼周公难比啊,什么会员卡,vip等级制,官员爵位享受制。
当然有些东西,那个年代没有,但是已经有了雏形,耿修曜在后世,更是被调侃为青楼大帝啊。
那些老鸨日后所拜,都是耿修曜啊。
话说陈禀逛完青楼之后,那个舒服啊,出来透口气,作为耿修曜麾下第一宠臣,陈禀待遇那叫一个高!
出门透透风,没走两步,突然被绊倒了。
“谁!谁!谁敢行刺!”
陈禀顿时慌了,身后十几个护卫也是飞快杀出,犹临大敌一般。
不过一番检查后才发现,这是有个人趴在这里睡觉。
陈禀是大怒啊,于是将此人拉起,准备好好教育一顿。
“大人饶命啊!”
只见拉起来的是一个老头,身上还穿着道袍。
陈禀见到是一个道士,顿时有点消气了,没事干他也不敢拿道士撒气啊。
“老道,你在这爬着干什么,都把我绊倒了,你不给我个说法,你走不了。”
陈禀愤怒的说道。
“对不起啊,大爷,小道我饿的不行了,有时候这里会倒一点剩菜剩饭,我通常捡来吃了。”
“今天太饿,可能晕过去了,实在对不起啊,大爷。”
老道卑躬屈膝的说道。
陈禀看着这老头,顿时气消了一半,吩咐左右去拿一点粮食过来。
老道狼吞虎咽的吃着,陈禀就这样看着,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不是真的出于好意,但是关爱弱者也能让他得到不少满足还有虚名。
“谢谢大爷,若是不嫌弃,我给您算一卦吧,以作补偿。”
老道说道。
“嗯,那你给我算一卦吧。”
陈禀缓缓说道。
“嗯,我算算...咦?大爷,恭喜你啊,您有帝王之相啊!”
老道一算,脸上一惊!
但是接着老道的脸上,就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陈禀那个气啊!你拍马屁也不好好拍,说自己有什么帝王之相,这不是要害死自己吗?
老道则是有点冤道:“您,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