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洛对楚情柔点了点头,没有作过多解释。
“我相信你!”
楚情柔看着陈洛的目光,支持陈洛出手救人。
这时,那个青年医生看到那些保镖被陈洛一道喝声给震住了,心中暗觉不爽,似乎他的医术遭人质疑了。
他是谁啊?
知名医科大学的硕士研究生,现在更师从蜀川医学界的名医,身具光环耀耀,何曾让人如此质疑。
“你这土鳖还玩入戏了,快让开一边,老夫人的病情,不容耽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年医生的目光扫向陈洛,说着还伸出手要去推开陈洛。
看到青年医生出手来推自己,陈洛的眉头微微一皱。
但不等陈洛有所动作,身旁的楚情柔已经走上前,亮出了手里的警官证。
“我是北武区的警员楚情柔,我可以肯定他懂得医术,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由我来全权负责!”
看到这几人气势嚣张,楚情柔本想不管的,但这里是她管辖的治安范围,她不想出了什么事。
何况,那老太太和小女孩,她感觉有点眼熟,貌似在哪见过。而且对方还带有私人医生和保镖,一看便是那种有背景的人士。
因此,听陈洛说得如此严重,楚情柔也是略有担忧,怕那个老太太真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你是楚情柔?”
当青年医生听到楚情柔的介绍,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认识楚情柔。
“没错!”
楚情柔见青年医生面露惊讶,倒也平静。
毕竟不少人见到她,基本跟青年医生这个的表情差不多,她已是习惯。
“楚小姐,您好,十分高兴在此认识你,我是蜀都名医关谷奇的学生宋中基,说来三年前在我导师家,跟你还有个一面之缘呢呢!”
青年医生说着,目光炯炯地看楚情柔,露出绅士般的笑容。
他有些激动,神色也兴奋,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了当年心目中的女神,差点认不出来了。
“哦,那可以让我这个朋友,上去看看老太太吗?”
但楚情柔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宋中基的青年。
“他行吗?”
见楚情柔为一个土鳖说话,宋中基伸手指着陈洛,满是不屑道。
“楚小姐,你别受了他蒙蔽,这人一看就是乡下土鳖一个,怎么可能懂医术,老夫人只是中暑晕厥而已,得赶紧往医院送去才行。”
宋中基一脸自信满满地道,想要在楚情柔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医术,让心目中的女神崇拜他。
但他却不知道楚情柔听到他这么说陈洛,不仅没有对他好感,反而是产生了一股厌恶。
“不好!”
这时,陈洛的面色微微一变,目光落在那个老太太身上,皱起了眉头,当下抬脚朝着老太太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
宋中基看到自己说了这么多,但楚情柔却没有反应,不免略有尴尬,眼看陈洛走上前,转移话题喊道。
陈洛没有去理会宋中基的瞎比比。
这个青年医生一看便是那种行医经验不足之辈,却非要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若不是碍于如此多人,还有那个老太太的生命垂危,陈洛早就一脚将这个家伙踹飞。
况且,这家伙还取了一个欠扁的名字,宋中基?那不是棒子名字吗?
光是听这名字,便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去扁他的冲动。
“站住!”
但陈洛刚上前一步,却让旁边那位中年保镖给拦住。
“如果想救她,就让我过去!
“不行!”
中年保镖摇头,不置可否。
陈洛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尽职尽责的国字脸中年保镖,道“你一个退役特种兵吧?”
“嗯!”
“你曾受过一次伤,每到关键的时候,那里总发挥得不尽人意。”陈洛看着中年保镖,淡淡道。
听了陈洛这话,中年保镖的神色顿时一惊。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怎么如此清楚自己的情况,而且还知道自己身上的隐疾?
要知道这事除了自己,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自家那个娘们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陈洛的话,听在中年保镖的耳朵里,简直令其无比惊讶。
“您请!”中年保镖退旁一步,看向陈洛道。
“陈叔,这人不懂医术,听我的,快点送老夫人和小姐往医院去!”宋中基看到陈洛说了两句话,中年保镖便让陈洛进来,顿时有些急了。
“他不懂,莫非你懂?要是老夫人出事了,你能担起责任吗?”中年保看了一眼宋中基道。
相比较宋中基,他选择相信陈洛,起码陈洛可以看出他的隐疾。
接着,其他保镖也让出一条道,给陈洛走来。
陈洛蹲下身子,伸手去翻看了一下老太太的眼球,一双老眼布满了血丝。
还好,来得及!
陈洛心下松了一口气。
同时,陈洛的手上不知什么已经多了几枚金针。
三枚金针捻在手中,光芒似现,双手动作如飞,在老太太的百会穴扎了进去,而后又分别往气海穴和鸠尾穴上扎去。
眨眼间,在三枚金针落下,老太太嘴叫就没有再流出白沫,脸色也在缓缓恢复。
“这位老太太有高血压、还有轻度心脏病、加上又新患了热感,一时间急火攻心,才会导致假死性晕厥,倘若冒然动她,只怕没有不到医院,老太太就已经——”
“不过,现在她没事了!”
陈洛一边拨动金针,一边不缓不急地说道。
周围围观的众人看到陈洛随身携带金针,手法极为老练,说得有理有据,还真是有那么一回事,否则谁会闲着没事携带金针,你会吗?
这一刻,众人看向陈洛的目光,也由之前的鄙夷变成了钦佩。
而刚才要去抬老太太的那几名保镖,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他们几人的目光含着怒意,齐齐看向宋中基,刚才他们差点让宋中基坑了。
宋中基站在当场,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神色极为尴尬,就像是被人狠狠抽上几个大耳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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