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三人见天色已晚,径自返回嘉峪关,随意找了一家客栈歇息。在沙漠中奔行了一日,二女稍感疲倦,简单洗漱后,便和衣而睡。楚天打坐,凝神细查周遭情形,却是毫无所觉。遂收回神识,元婴归窍,进入空极之中。
三人晓行夜宿,急匆匆赶回中原。第三日午时,三人进入甘凉地界。吃罢,三人寻了客栈落脚。素素与茜儿正在洗漱,忽然听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楚天神识一动,忙将敲门人拽进房间。
细看时,见是一个脏兮兮的小花子。那花子气喘吁吁,样貌透着机灵。见了楚天三人后,先是一怔,忙低声问道:“几位可是烈阳门人?”
楚天凝视花子,道:“不错!”
花子稍一犹豫,又道:“阁下可是楚门主?”
“不错!”
花子疑惑地看着楚天,待楚天抹去易容物,花子惊震之下,忙道:“楚大侠,花子受舵主所命,前来禀告门主。柳家庄、淡云庄、英山、天柱山及南阳府衙遭到攻击!”
“甚么?”楚天一震,急道:“情形如何,何人何派所为!”
“具体情形不知,但据探马所报,攻击之人乃是天幻宫与范家庄人马。几处在霹雳雷火弹攻击之下,毁损较大!少帮主已下令各地分舵堂口寻找门主!哪知门主去了塞外,风沙太大,一直未曾找到门主!司徒总使言说,若是见到门主,请门主速回中原!”
“哦!”楚天沉吟一声,随即,轻笑道:“小兄弟辛苦了!代我向舵主及少帮主致谢。”说着,探手递给小花子一张二百两银票。小花子推拒,楚天硬是将银票塞进了花子衣内。
素素与茜儿始终未言,乍听几处遭到攻击,先是一惊,但见楚天神色,芳心稍安。素素问道:“老爷,我等远赴大漠不足二十余日,中原便已发生此种变化,大大出乎意料。”
楚天轻笑,道:“是啊,但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南阳府衙居然也同时遭到攻击!呵呵,不错!看来,范家庄及天幻宫等已然沉不住气,若是猜想不错,此次同时攻击四处,当是试探而已。”
小花子见几人说话,谢了一声,便要退出。楚天急忙将其叫住,道:“有劳兄弟回禀少帮主,让少帮主派人四处散播,便说本门主正在北疆大漠追踪冷凡,不知何日才能回转!”
小花子怔神,旋即,应声道:“小花子定将此话带到,若无他事,小花子这便疾速赶回总坛!”楚天笑笑,说声有劳,那花子急忙而去。
素素笑道:“看老爷不急不慌,对遭袭之事,当是不予理睬了?”
“还是老七聪明!几处若是折损不大,回去无用;折损过大,已然无用。这天幻宫急迫倒情有可原,范家庄怎会提前忍耐不住!通惠河......码头!看来有必要消遣一番!”
“老爷将欲何为?”
楚天诡异地笑笑,道:“我等定要隐藏行迹,静观其变。先到淡云庄看看究竟,随后到京师走上一遭!”
“老爷,到京师作甚?”茜儿愕然。
楚天笑着亲亲嫩脸,邪笑道:“游览!”
“老爷胡说,江湖大乱,老爷却没心没肺,只顾着游览!姐妹们不知有多心急,大姐言说让老爷尽速回返中原,不知有何大事发生!”
“呵呵,茜儿懂事了!”口着说着,大手却已伸进胸衣。众女在不知不觉中,经过双修冲和,不但功力提增,身子反应亦随之强烈。
素素见了,一拍楚天,笑道:“这多时日不见老爷主动挑逗,但自深入大漠时起,却是连日挑起战火。是否与大漠干燥有关,若不滋润内火难耐?”
楚天搂过素素,轻轻道:“老爷已然发现你等姐妹,若是眼睛外角殷红,便常常腻在老爷身边,身子火热。每每尝试之下,各个均是激情如火,与母夜叉一般。这些时日,每在奔行紧急之后,或是晚间歇息之时,便见你二人外眼角殷红。若不发泄内火,晚间歇息时,一双柔荑极不老实!”
素素娇面一红,羞道:“老爷观察倒是仔细,不知其他女子如何?”
楚天边侵袭边道:“彭祖经,心经,抱朴子内篇均有明示与暗示。此外,麻衣相法,柳庄相法,相理衡真等书中亦有述及。大凡饮食男女概莫能外,非只是你二人而已!”
素素轻轻哼了一声,媚笑道:“老爷所读书籍真是杂乱!这些均是杂书,妾身从未看过。不知是老爷自己胡诌,还是确有其事?”
楚天正色道:“若是不信,自可到义父书房观瞧。”茜儿迷迷糊糊地听着二人说话,口中已发出梦呓般的娇喘。楚天收回大手,拍拍二女,轻声道:“此地荒凉,整个客栈仅有我等几人。既可双修练功,又可送你二人上天!呵呵!”说着,分别拍了拍香臀。
二女会意,急忙跳到床榻之上。天长日久,众女已然熟悉楚天动作。见楚天轻轻拍拍香臀,素素与茜儿不由一喜,转瞬间,便已褪尽所有衣物。随即,极有秩序与章法,异常熟练地替楚天除去衣物。
楚天神情大动,感叹道:“近月余来,茜儿非但功力增长迅速,几乎与老大、老六不相上下,且愈来愈美,美得看上一眼便魂不守舍!老七亦是美得好似虚幻一般,老爷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众美齐聚!”
茜儿娇嗔一声,柔声道:“老爷勿再夸奖婢子,时辰不早,休要耽搁,婢子已忍耐不......”说着,猛然翻身,紧紧地抱住楚天。素素轻笑,莲藕舒卷,顿时,几人便交缠在一处。
楚天三人打定主意,暂时将几处被袭之事忘掉,尽情享受雨水之欢。恐怕也只有楚天等人方能如此洒脱,换作他人,怕是早已急三火四地赶回老巢。
淡云庄。
山庄大门坍塌,墙内墙外,血迹殷殷,整个山庄弥漫着血腥之气。大厅阴云密布。庄主赵云天,少庄主赵启明,师爷钱无海身上裹着药布,仍可看到点点血迹。祁刚、狄龙、张爽亦同样带着伤痕。
赵云天关切地问道:“祁护法伤势如何?”
“无甚大碍!”祁刚道。
“想不到范家庄突然出手,分袭三地,不知柳家庄情形如何?”
祁刚道:“今晨探查来报,柳家庄折损不大,只是庄前奇门阵被毁去一些,庄内完好无损。因无绝顶高手一同前往,只去了‘关外八义’李洪良八人;‘铁骑二十八英’;江风寨余孽‘过山虎’陆文豹等。庄中只是伤了几个兄弟!”
赵云天恨恨地道:“此次山庄遭袭,庄门及庄内阵势毁去不少,白白死去近二十个庄丁。‘长风岛’岛主龚烈,‘京师双刀’齐如天、齐幻天兄弟;‘通州断魂刀’古风;‘塞外独侠’马如空等高手俱都前来。若按所来之人武功,范家庄确是意图一举绞杀我淡云庄!”
祁刚道:“据闻,范家庄网罗的江湖巨孽‘黄山童叟’颜真;仅剩下一只手掌的‘五毒神君’廖坤;‘青岩二鬼’胖瘦头陀等人一同前往南阳府衙。只留下‘沧浪剑客’展雄飞;‘黔中三虎’骆成、骆武两兄弟;‘铁面虬髯’郝正义及‘塞北狂魔’段文彪等。”
赵启明凝重道:“范家庄分兵三路,声势浩大。若非烈阳奇门阵,我庄危矣。尽管折损不大,但范家庄高手众多,霹雳雷火弹威力巨大,我等均是伤在雷火弹之下,范家庄实力确是不容小觑。”
“哈哈哈!”祁刚大笑,道:“范家庄被困多日,自感承受不住,此次倾其实力分袭三地,当是狗急跳墙之举!最终扔下二百多具尸首,败兴而回。前番围剿柳家庄,不但折损二千余人,少庄主范如坤亦同时殒命,滇缅人屠三兄弟俱亡。我烈阳阵队死伤两组之多,此次遭袭,实不足道哉!”
狄龙与张爽始终未言,静静地听着几人说话。遭袭已过去六七日,江湖上仍不见楚天身影,二人心中既慌急又有些担心。
赵云天道:“几处遭袭,均是门主出外期间,不知门主何时回返!据闻英山遭到天幻宫与神剑门攻击,战况更烈。众女力敌两大门派攻击,连魔童都已受伤。若是门主不归,后果堪舆!”
祁刚忙道:“众女受伤不假,但天幻宫人马折损将有五百余人,巧玲击杀一名使者,并同司徒宏大战数百回合,一人两兽勇不可挡,当真是我烈阳的幸事!其余众女力敌皇甫剑生与黑红两大护法,且战且走,据险应战,天幻宫及神剑门两派人马久攻不下,不得不铩羽而归。虽然英山与天柱山两处烈阳勇士死伤五十余人,但所付代价尚可,英山并无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