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屁股了!”楚天轻轻地说道。
随即,如烟与唐梦晗各自屁股便挨了几巴掌。二女被打醒,显得很无奈。伸伸懒腰,惺忪地看一眼楚天,仍是迷迷糊糊地道:“我俩尚未睡够,大清早的喊些甚么!”
唐梦晗见楚天穿戴齐整,便道:“老爷是否一夜未睡?”
“真是明知故问,老爷其实已不用歇息,打坐片刻便已足够!”楚天边说边将大手伸入温暖的被窝之中。“哎呀,不行,老爷,你的手凉凉的!”唐梦晗出声说道。
“谁的手凉凉的?”说着,便见房门一开,素素闪身而进,急忙钻入如烟被窝中。“哎呦,老六,你的手真凉!”素素轻声说道。
“老七,你当看得仔细了,这是谁的手!”如烟边说边拿出自己的嫩手。“哎呦,老爷别摸,大手真凉!”如烟说着,娇躯一机灵。
素素笑道:“老爷愈来愈顽皮!没了老爷我姐妹想得不行,但老爷时时在身边,又时常觉得难以忍受,这如何是好!”
“如何难以忍受?”楚天捏捏素素嫩臀。“呀!不要!”素素娇呼一声,不由看向房门,急忙掩住嘴唇。zuqi.org 葡萄小说网
被楚天搅和,三女再无睡意。唐梦晗披衣坐起,揉揉眼睛,道:“老爷,奴家知你有何意图。呵呵,我便将昨夜情形说与老爷!”说着,抻一下被子,轻声道:“这古家坐落在镇子正南一片坡地,屋宇约有二十多间,几乎同我唐门不相上下。”
看一眼楚天,见楚天认真听着,又道:“昨夜,我与戚成摸到古家,伺机弄个庄丁,擒到镇外。呵呵!经反复耐心开导,方才弄清龙王镇情形。”
素素捏了下唐梦晗,道:“老十说得甚是温和!把人弄走,反复开导。怕不是使些手段,如何能说出秘密。老爷,这老十本是端庄贤淑,如今也油嘴滑舌了!”
“姐姐勿捏,疼死妹妹了!”说罢,对楚天道:“据奴家打探,这龙王镇上的生意十有均是古家所开。赌场、妓院、酒楼茶肆、钱庄、商铺无所不包,表面看来,并非是古家经营,但暗地里却都为古家所控制。而据那庄丁言说,好像古家也是刚刚接手不久,大概在一年左右。不知古家背后是否还有他人控制!”
楚天轻轻一笑,道:“古家背后是否有人,今日午时便可知晓!不知讯息传出没有?”
“奴家都已办妥,请老爷放心!”
“既然已传出讯息,那我等便好生筹划一番。此地甚为重要,如安置妥当,既能阻碍天幻宫,又可掌控南北通路。并与藤冉兄弟处遥相呼应,成掎角之势,进退自如。那天柱帮可曾探查清楚?”
唐梦晗道:“因时辰晚了,奴家并未来得及探查。但据古垣来报说,那天柱帮早被拆散。近一年来,在天柱帮中乃是一伙新到的人马,加上天柱帮原班人马,大概有四五百之多。帮主唤作阮刚,据说,这阮刚便是前‘望水寨’寨主!”
“呵呵!此事早便有报,言说阮刚强占了天柱帮。阮刚这厮真是命大!自望水寨被我与老四、老五一把火烧了,便投靠了郑天刚。而今又在此处做起了营生,恐怕现在又已投身天幻宫。明日行事切勿暴露我等真面目,以免走漏风声,再让阮刚等一干贼人再次走脱!待熊震天等烈阳阵队来此,一举将天柱帮彻底清除!将这些贼人老巢弄得清溜溜!”
“呵呵,清溜溜!”说罢,又将大手伸进被窝之中。三女被楚天摸弄,虽感楚天大手有些冰凉,但仅过了片刻,便感到渐趋温暖。身子暖了,情绪也随之高涨,酥麻之感渐渐传遍全身。娇面亦随之泛起红晕。
唐梦晗功力稍差,不由发出几声轻轻的呻吟与喘息。素素与如烟亦是微微泛起情潮,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怎奈房屋破损严重,四处皆有空隙,挡不住声音。几人未敢太过放肆,三女强忍着内中欲火,尽力憋住。直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尽情不得。
如烟已忍受不住,喘息道:“弟弟,勿再抚弄,姐姐有些受不住!大白日的,让伯母等听见多有不便。哎呦!快些放手。”如烟娇呼一声,急忙挪动身子躲过楚天进一步侵袭。
楚天邪笑着,但看天色不早,已经过了巳时,遂温柔地拍拍三女,道:“起来吧,我等要演一出好戏了!”说罢,抽出大手,飘身下地。
三女正自享受温存,见楚天离开,顿感空荡荡的。忍着未尽的舒适,不舍地坐起,娇面尽是慵懒之色。素素嗔怪道:“老爷,日后如不能尽兴之时、之地,便饶了我们姐妹吧!弄得我等好似身子悬在半空,既上不了天,又落不了地,甚是憋闷难受!”
“呵呵!好好好!日后,我等仅做那电闪雷鸣、惊涛拍岸、狂风大作,上天入地、然后是**之事。”楚天边说边笑。
三女见此,一时忍俊不住,不由娇嗔一声,遂无奈地起身穿衣。待洗漱后,几人便又认真地涂抹起来。转瞬,楚天与三女又成了书生及丫环打扮。
四人用过饭,将戚成唤来,面授一阵机宜。随后,几人又嘱咐了罗氏与龙儿哥俩一番,便悄然自后院翻出,直奔昨日那户欠债的人家走去。
将近午时,街道上少有行人。铺面虽是开着,但大都冷冷清清,只有酒家不时地传出阵阵吆喝声。
到了那欠债的庄户门前,楚天略一思索,见还有半个时辰才当正午,遂道:“不知这庄户人家怎生欠了古家银两,既来之则安之。午时未到,不若进去探寻一二。”
“老爷说的不错,此地乃是要冲,按理说,生计当是毫无问题。这庄户如何欠了那多银两,二十两银子,当是普通庄户人家两年的进项。”素素说道。
唐梦晗道:“老爷,那我等便进去吧!”
楚天看看周围环境,见四处都是低矮的农家院落,到处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柴草。只这家院落灰墙黑瓦,与周遭院落大是不同。暗自叹息一声,举起手来轻轻地敲了几下院门。见无甚动静,便重重地又敲了几下。
片刻,便听见院内响起趿拉趿拉的脚步声。吱嘎一声,院门开启,现出一年约三十许的村妇,长得很是周正。那村妇见是几个陌生的男女,讶然道:“你等有何事?”
“这位大嫂,我等远道而来,走得口渴,想向嫂嫂讨碗水喝!不知大嫂能否行个方便?”楚天温和地笑道。
村妇向外伸头看了看,见是三个丫环,面上一松,道:“讨碗水喝,有何不方便的,你等请进来吧!”
“谢谢大嫂!”说罢,四人随着村妇走进院子,进入房屋后,但见房间内,窗明几净,家具虽然陈旧,但却是点尘不染。几人不禁心生赞叹,这户人家定是女人操持有方。
“巧玲,快给几位哥哥姐姐弄些水喝!”
“好的!”随着喊声,便见一扎着发咎的小姑娘自另一间屋子跑出来。几人一见,这唤作巧玲的小姑娘长得甚是俏丽,看着尚小,但眉骨间有种说不出的媚气,身体刚刚发育,已稍显凸凹。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巧玲便是这村落中的姑娘,其神韵直逼素素与如雪。只是穿着土气些,下颏一颗红痣,小脸红扑扑的,柔嫩光洁,看着异常稚气可爱。
不一刻,巧玲便端过一大碗水来。大眼睛一眨,脆声道:“哥哥、姐姐请用水!”楚天等人言称口喝,乃是借口而已。接过巧玲递过来的大碗,楚天便坐在土炕上,慢慢喝了起来。
巧玲仍站着,看着楚天喝水,等待其喝完。楚天见此,笑道:“不知巧玲年纪几何啊?”
巧玲见楚天相问,微微一笑,大方地道:“小女虚年十四!”
村妇忙走过来,见楚天一身书生打扮,很有好感,愁苦道:“不瞒这位书生兄弟,这孩子很是聪明,却托生在穷人家里。因巧玲长得俏丽,那古......唉!巧玲还是孩子,不说也罢。不知这巧玲命运如何,奴家很是担心!”
楚天一笑,道:“大嫂说的是,天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福祸无常,吉凶难定。本书生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但看巧玲姑娘非但乖巧伶俐,俏丽出尘,绝非凡人。眉骨殷实饱满,极具福相,将来必能安详清福,甚至可光宗耀祖也说不定啊!”
村妇一听,面上现出凄愁之色。看看楚天几人,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唉!兄弟尽道吉言,奴家心中甚是感激。但......唉!”
楚天看着村妇神情,慢慢道:“大嫂欲言又止,恐是心中有何难处。如书生猜想不错,怕是眼下有不得已的苦衷。至于是何苦衷,书生猜想定是那......”
楚天说到此处,故意停住不语。村妇见楚天话中有话,且正点到自家痛处。立时感觉眼前这书生很是神秘,不由问道:“兄弟能猜出奴家心中之事?”
“呵呵!”楚天轻笑,微闭双目,故作沉思。随后,睁开眼睛,道:“如书生猜想不错,大嫂家中正有极大难处。这难处吗......当是债务到期,无法归还!正自愁于如何应对,或是要用巧玲抵债也说不定!不知书生说得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