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请冷静。”
樱那柔和的声音响起着,黑a产生了一瞬的恍惚,早已经丧失的记忆里隐隐产生了某个熟悉的光影。
下意识的放下了枪,他一时间神色不太好。
“真是一群活泼的小鬼们。”
村正看着这僵硬的氛围,一时间都搞不清这群人到底是同伴还是敌人了。
那个红衣的archer对自己的御主有“针对”,黑色的archer又对红衣archer有杀意。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对峙。
“啊,你们果然在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从道路的另一边响起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莉雅还有老师?”
一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伊莉雅小跑着过来,身后的阿尔托莉雅则是扛着一个裸露上半身的人过来。
“看样子大家都没事呢。”
“咦,为什么这里有两個士郎?”
刚跑到近处,伊莉雅抬头就看见了士郎和村正,眼睛里闪烁着疑问。
“啊,是我和一样吧?!士郎召唤了士郎?”
本来没有在意伊莉雅话语的其他人,听到这句话眼皮都是一跳。
他们此时才注意到阿尔托莉雅扛着的人似乎有点眼熟。
“诶?!!!”
“为什么还有另外一个士郎啊!!”
当他们看清阿尔托莉雅扛着的人,一个个都愕然住了。
就连红a表情都僵硬着。
不是他到底是介入到什么地方来了?
不打正常的杯战也就算了,抛开那个黑色的archer,这卫宫士郎在场光说都已经有4个了
这是否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
走上前接过阿尔托莉雅扛着的“自己”,士郎也在对比着对方与自身的不同。
体格没他强壮,头发鬓角渗了一块白色看起来很奇怪。左脸还有着显眼的伤疤。
“他的身份是archer哦。”
听到伊莉雅那柔和的声音,红a看着她那小小的样子感到了不可思议。
这种开朗又活泼的模样,和印象中的那位“姐姐”完全不同。
“啊,好吧,我已经接受了这荒繆的事实。”
“老师在这里也真是太好了,而且还是御主,真让人放心。”
远坂凛伸手朝前,试图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然后开口着。
她已经看见了阿尔托莉雅手背上的令咒了。
“老师,你还没有召唤从者吗?”
樱歪头看着阿尔托莉雅好奇的问了起来。
“不”
“!”
“?”
“.”
可阿尔托莉雅那随后散发的魔力顿时让几位从者脸色都变了。
“这股魔力的波动难道?!”
“不愧是你,凛,反应很快呢。”
“没错,我即是御主也是从者!”
“职介是saber。”
称赞着那个一直勤奋的女孩,阿尔托莉雅轻笑着。
“难怪老师十年间外貌一直没有变化.”
“原来是这样吗?”
樱和士郎也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惊讶道。
遭遇过十年前冬木市那场“灾难”,又经过教育,他和她何尝不明白阿尔托莉雅的真实身份。
“.”
红a皱着眉头,总感觉这帮人的经历似乎有点超乎想象。
不如说和他记忆里的遭遇完全不同.
黑a则是眯着眼又掏出了小本子用笔记录着什么。
“啊,那些先不管了,梳理一下情况吧。”
“这里并不是日本。”
“罗马尼亚.”
“和常规的战争不同,这次是5对5的三方战斗。”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打倒另外两组就能获得许愿的权利。”
“我们这边的龙珠在谁身上?”
凛收回了之前的失态,开始正经着。
“一颗在我这”
“还有一颗在这里。”
当看见士郎和saber分别掏出龙珠时,几人也确认了现状。
“两颗啊,也就是说剩下的五颗分别散布在红方和黑方吗?”
“我们这所谓的白方看起来更像是第三者。”
“嘻嘻,那样不是很有趣吗?跟打游戏一样。”
“伊莉雅,你明白吗?这就是所谓魔术师间的厮杀,也是你爸爸妈妈最不想让你接触到的事情。”
“诶?”
眼看伊莉雅意识不到这其中的凶险,只是权当成了游戏,凛和樱对她正经的解释着。
“说的没错,虽然平时你会缠着我们问魔术有关的事情,那也没什么,但现在是真正介入进来了,那就不能抱着那样的心态。”
“就连士郎也明明你们”
“我们不一样,是受过教育的正经魔术师。”
“!”
红a看着伊莉雅那懵懂和天真的神态,手下意识捏紧了。
村正注意到了他的异动,察觉到这个“红衣archer”似乎有情绪上的变化。
“唔”
黑a捂着头,他目睹眼前的场景,总觉得有什么已经遗忘的事物要想起来了。
“总而言之,伱可别离我们太远。”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明明比士郎还大一岁呢!”
“喂,伊莉雅,那不重要吧?!”
“我们先试着去附近的城镇或者村落收集情报看看吧。”
“那个主意不错。”
“话说.你们身上有这个时代能用的钱吗?”
“!?”
………
“看来你选择认同了我吗?assassin(波风水门)。”
“大战在前,确实需要一个统一的影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接受。”
水门看着站在塞弥拉弥斯旁边的天草然后给出了之前的答复。
“影吗?虽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但还是多谢你的理解。”
“我以自己的名义起誓,肯定会带领你们获得胜利。”
能够感受到水门那摆明的态度,天草认真的回应着。
“嗯”
塞弥拉弥斯瞥了一眼天草,也对他的先见之明很是讶然。
她很清楚assassin(波风水门)为什么会这么快认同天草的缘故。
那是因为水门以独特的行动力找到了本来的御主们。
在发现御主并不是被加害,而是以某种方式只是陷入了幻觉后,就意识到了天草的本意。
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恶党,只是为了集中从者们的力量,所以才这么做,没有加害这帮人的打算。
战争结束后,天草自会解开对那帮御主们的“束缚”让他们安然离去。
因此,对水门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如说,只有天草作为红方的唯一御主,从者们以那庞大的魔力为底气,才能够肆无忌惮的进行发挥。
战斗力能够很明显的提高太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