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由喉咙处点燃,‘轰’的一声将他所有的理智,意志化为灰烬。
龙靖修凭着最后一丝的清醒,睁眼想要看清这张脸,可荒唐至极的是,依旧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还是端木栩清的脸。
罢了,闭眼认命,那就当做是他吧……
端木栩清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男人不光姓龙,他这还是条真龙吧?要不然怎么能一直这么生龙活虎?
可她不行啊,不想被废啊!
最终,再忍无可忍之际,端木栩清拿起了镇定剂,准备对着那结实的臀肌来一针。
怎奈肌肉太结实,扎不动,想必欲哭无泪就是这种感觉吧!
那就做足充分的准备,换个地方吧!
她抬起的手臂,轻轻往男人手臂三角肌处抹了轻量的麻药,然后献上一个无比温柔的吻,趁着他渐渐迷失,放松的时候,将镇定剂注射了进去。
可即使这样,活力无限的靖王殿下,依旧坚持到底,然后才满意的昏睡过去。
被放过的端木栩清,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突然深刻了解了一句话的意义:nozuo,nodie。
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四肢,还好,还是自己的,还能用,常识告诉她,现在应该已经天亮了,得赶紧看看外面什么状况。
若是一圈人围观,那她也直接晕死算了。
裹好衣服准备推门,看见躺在身边的男人还光着,她又扯过外袍给他盖住,这才推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探了个脑袋出去,这一看,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惊喜。
被靖王推倒的那一刻,一切就像暴风雨似的来得太快,她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只得凭着意念试着将整个马车拖进系统操作间。
几个小时,狂风暴雨一刻不停息,她没有机会去管外面怎么样。
现在才确定,她是可以带人,可以带物进系统操作间的,天啦,这逆天的系统,太人性化了吧?真爱呐!
高兴得她回头俯身对着靖王的俊脸就是‘唔嘛’一口。
如她所想,此刻的天已经蒙蒙亮,正北街的街道,已经有出早摊的小商小贩开始做准备,确定自己刚刚跟那人的疯狂都是在操作间里,都是在马车内,无人窥探,栩清安心了不少。
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将马车赶到没人的地方再做打算。
她其实不会赶马车,但好在拉车的马儿是黑曜,很通人性,也识得她的气味,所以她没费什么力气,便来到了城外的小树林里。
先检查了一下靖王的情况,是昏睡状态,暂时不会醒来,她赶紧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飞快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准备换回男装。
束胸的时候比平常疼了好几倍,缠腰的时候也疼,左右两边都是那混蛋男人掐出来的青紫。
刚刚明明很痛,可那种感觉她不仅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自己这是有受虐倾向吗?
罢了罢了,不能想不能想,一回想起刚刚的种种画面,整个人酥酥麻麻,很上头。
穿好衣服的端木栩清炒,又拧了热毛巾,简单帮那个昏睡中的男人擦拭了一下身体。
眼神若有似无的扫过,小心脏狠狠的紧缩了一下,这配置,果然对得起这张脸,对得起这副身体。
看到肩上的牙印,她心中愤愤不平,若不是怕把他咬醒来,她都想再咬两口,再抓两下。
替他整理好后,视线上移,睡颜都是这么的好看,比平日里少了几分凌冽,俊脸还是那张俊脸,可现在看上去,心境竟有些不同了。
端木栩清深吸一口气,出了马车箱,重新坐上赶车的位置,闭眼,用意念控制,将马车带出系统的操作间。
寂静的小树林里凭空出现一辆豪华马车,惊得周围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点开系统看看十五万的积分,再回头感受一下马车里的男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财色双收?
栩清深深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天空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等啊等,等了好久好久,都过了午时,才突然听到了林子里有动静。
闭眼,凝神,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然后就看见了动用轻功跳跃着飞过来的铭扬和焰阳,还有落在最后累成狗还拼命跑的小松子。
明知他们看不见自己,端木栩清还是下意识的退后脚步,然后站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确定他们看到了马车里的靖王,她便不再多留,用最快的速度往靖王府的方向跑去,要尽量赶在他们之前回去。
昨日跟随靖王进宫的是铭扬和小松子,靖王跟其他皇子一样夜宿皇宫。
不知什么原因,皇上破天荒的派了差事给铭扬,铭扬不在,小松子便守在主子房外,夜深,他都打瞌睡了,贤灵宫的大宫女儿思巧却来找他,说娘娘让他去一趟。
他满脑子疑问地跟在思巧身后,往贤灵宫的方向走去,可走着走着,那思巧居然一头摔到湖里去,等人捞起来,已经没气了。
他赶紧往贤灵宫跑去,整个宫里却是静悄悄,问了守夜的太监,说娘娘早就歇下了。
小松子直觉这肯定有问题,果然,等他回到主子歇息的院子里,主子人已经不见了。
这下他可慌了神,主子是有事突然走了?
大半夜的,在这皇宫里,他一个王爷府邸的太监,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也找不到人打听王爷的去向。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直奔马车停放的地方,王爷的马车不见了,也是在这时才遇上匆匆归来的铭扬。
铭扬向守城门的侍卫打听,才知道自家主子昨日半夜就出宫了。
两人先回王府,府中却道是王爷昨夜并没有回来。
出动王府侍卫多方打听,直到快中午,才传来消息,说在城外的一处林子里,发现了靖王府的马车。..
铭扬焰阳打开车门,看见马车上的王爷,松了一口气,可里面就发现了不对,主子怎么这幅状态。
小松子也终于连滚带爬的到了马车旁,看到靖王的时候,他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只见他家主子上身没着衣物,原本的外袍盖在身上,这,这是怎么了?
他赶紧爬上车去,颤抖着声音道:“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铭扬焰阳也焦急万分:“王爷?王爷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