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尘又用真气在凌云身体循环一周,帮她的机体恢复活力,片刻之后,凌云睁开了眼睛。
“凌云,是我,无尘,我回来了。”
无尘小声的告诉凌云,看到涣散的眼神再次聚焦,然后,两行泪水流了出来。
“无尘,真的是你,我等的好苦啊,呜呜。”
凌云从手术台上坐起来搂着无尘痛哭起来,现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吓傻了,这个刚刚宣布死亡的病人,居然又活了过来。
他们震惊的看着无尘,就是他在病人身上点了几下,病人就好了,因为仪器还没有来得及拔掉,上面显示一切正常,这太不科学了。
无尘帮助凌云拔掉仪器,把她抱起来,然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片刻之后,所有人的医生护士发疯一样寻找,再也没有找到凌云的身影,在无尘宫,凌云看到了几个姐妹。
死里逃生之后,凌云反而沉静了许多,只是和姐妹们互相问候,就找个房间休息去了。
对于凌云的变化,众人也有些疑惑,无尘告诉她们,自己刚刚把她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了解了真相,大家也有些沉默。
她们的寿元已经不多,无尘却还看不到尽头,不知道还能陪伴无尘多久,更何况,她们现在老态龙钟,无尘却是年轻小伙,这以后怎么相处啊。
看到几个人突然情绪低落,无尘告诉她们,等所有人都找到,他会帮助每个人恢复青春。
有了无尘的保证,几个姐妹又活跃起来,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凌云,让她不要太消沉。
无尘宫来到十万大山,他要在这里找一个人,就是原来清风俺的雅欣,据说她被废之后就在十万大山这里隐居了。
凭借记忆,无尘来到清风俺的遗址,这里早就残垣断壁,没有一间房屋是完整的。
无尘放出神识仔细扫视下面,甚至已经探查到了地下,片刻之后,无尘眼前一亮,他在一个山体里面,发现一丝微弱的气息,就是雅欣的。
无尘再次探查山体,果然发现了她,原来她把自己封闭在山体里面,应该是要进行圆寂了,看来时间不短了,还有一丝气息在身上游离。
事不宜迟,无尘马上进入山洞,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用能量把那一丝气息包裹,然后进行培养。
二个小时后,那一丝气息慢慢壮大,随后分散到雅欣身体各处,无尘再次使用真气,在雅欣身体里面循环,激活她已经枯竭的身体。
又过了二个小时,雅欣终于睁开了眼睛,随着视力聚焦,雅欣震惊不已的看着眼前的无尘,她揉揉眼睛,无尘依然还在。
“夫君,是你吗?”
雅欣浑身颤抖,小声问道,她真的怕把眼前的一幕吓没了。
“是我,雅欣,我是无尘,我回来了。”
得到确认的回答,雅欣热泪盈眶,却没流下来。
“夫君,我们来生再聚吧,能够再次看到你,真好!”
雅欣说完,抚摸着洞壁上的画像,那是她一点点刻画的无尘的画像,她打算在这里,用这种方式陪伴无尘。
看到这里,无尘一把楼主雅欣,爱惜的抚摸她有些干枯的头发,给她输入一些生命力,让她先维持现状,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很柔弱了,需要慢慢调养。
等雅欣恢复一些后,无尘把她带到无尘宫,让其她人好好照顾雅欣,她还是太虚弱了。
凤羽阁上空,无尘宫悬停在上空,无尘神识扫视整个凤羽阁,片刻之后无尘心中变得凝重,因为他并没有探查到父亲和母亲的气息。
记得母亲曾经是这里的长老,整个凤羽阁只有绯月的气息他熟悉,连阁主绯红的气息都没有,此刻绯月正在一个池塘边望着池水发呆。
无尘来到她的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身影,无尘一阵刺痛,这些女孩子为了他,受尽折磨,如今像个废人一样,只剩下了风烛残年。
“绯月。”
无尘的声音很轻,绯月听到后浑身一震,她想转身看看后面,转到一半却又转了回去。
六十年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感觉听到无尘召唤她,每次都是一场空欢喜,这么多年她真的是望眼欲穿,眼看着生命即将耗尽,依然没有无尘的影子。
绯月叹了口气,再次看向池水。
“无尘,你要是暂时回不来,托梦给我也好,让我知道你平安,我也好放心离开这个孤寂的世界。”
绯月喃喃自语,听的无尘的心都碎了。
“绯月,我回来了,是真的。”
无尘走几步来到绯月的身后,这次绯月呆愣了片刻,然后浑身颤抖着转过身来,看到熟悉的面孔,绯月盯着看了许久,才鼓起勇气用手摸向无尘的脸颊。
感受到真实的存在,绯月的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夫君,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吗?呜呜”
绯月扑到无尘怀里,哭的伤心欲绝,无尘怕她哭坏了身体,又给她输入一丝真气,片刻之后,绯月感觉好一些了,再次看向无尘。
“夫君,公公婆婆和爷爷,还有母亲,还有许多人,他们都被抓走了,紫悦姐姐在什么地方,我一直没有打听到。呜呜”
绯月的话让无尘差点没有晕倒,他这一路接青瑶她们到无尘宫,虽然没有看到紫悦,也没有看到父母和爷爷,他一直不敢问。
他还抱有幻想,希望在某一处能够突然看到她们平安,今天绯月一说,无尘嗓子一咸,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为了不吓着绯月,他强忍着没有把血吐出来,无尘心中滴血,眼睛通红。
片刻之后,他让自己平复下来,还有几个人没有接到,他要把所有受他牵连的人收拢到无尘宫,不能让她们再出意外了。
“我来带你走的,你还需要交代一下吗?”
绯月摇摇头,看了一眼这个她居住的院子,无尘回来了,她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母亲被抓走后,凤羽阁就换了主人,与其说让我安享晚年,不如说是在监视我,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