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今夜的晚霞迎来了青丝细雨。
乔凝依独自一人站在高台之上,手中端着一盏香茗,遥望天空极远方。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我已经来了这么久。有些事情也到时候了,不可以再拖下去了。”
就在乔凝依思索的时候,四位宫主终于走了出来。
现在的四人再一次完成了蜕变,身上的气质越发的高贵神秘,言行举止间如同行走的道则。身上的气息很快就完全收敛到身体中,再一次变得平平无奇,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个普通人。
生活很好的普通人,那也是大家族的人。当然这样的人近乎没有,除非有着即为特殊的地位。
乔凝依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了几人的踪迹,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很是满意。
这样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已经属于天花板之上的存在。这样也可以放心一些了,剩下的事情还需要她们自己去完成,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乔凝依并没有打扰几人,任凭她们回去休息。
就在这段时间里,外界的变动也越来越大。
每个家族都带边界上设置一道防线,与外面偶尔出现的攻击进行交锋。
唯一遗憾的就是,现在还不知道袭击他们的是谁。
唯有一身的黑袍,再也寻不到其它的痕迹。
数日之后,zuqi.org 葡萄小说网
乔凝依带着四位宫主离开了弦月宫,这一次对目的是攻克祖地的元素禁地。
这一次几人都将自己的能力压制到了最低,以最普通的人这种方式开启最后一次同行。乔凝依心中并没有将自己将要离开的事情告知几人,依旧如同平常一般进行着修行。
首先几人的第一目标就是金元素禁地,这里到处散发着金属的回荡,空气中都带有一种厚重之感。每向前一步都会感觉到周围重力的增加,好在之前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同时现在她们的实力也非当年可比。
一直走到接近中心的位置她们才感受到举步维艰的重力,每一步如同一道天阶,最后的一段路程她们用力半个月的时间才走过去。
之后就是木元素禁地,这里到处都是浓郁的生命气息,甚至有人说过,受伤的人在接近木元素禁地的边缘都会被其中流动的生命元素治愈好。
浓郁到了极致的生命元素,如果无法掌控也并非是好事很容易因为生命力太过旺盛而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这里是木生宫主木海棠的主场,其她人只是跟在身后。当然每个人来到这里也不能白来,还是需要了解自己的极限,只有在无法承受的时候,她们才会走到木生宫主木海棠的身边,如果这样还是不行,乔凝依就只能亲自出手了,为几人缓解身体的承受极限,同时也为她们形成一个饱和的状态。
水元素禁地,如同海洋深处奇特的生物在其中生长,冰绝宫主水灵霜的冰元素本就托生与原本的水元素,因此到这里就如同鱼儿入海自由自在。这里的艰难在于水中行走,其中的阻力和压力等因素。单纯的水元素更加的困难,除了冰绝宫主水灵霜和乔凝依之外想要在这里走动其中的困难程度是无法想象的,虽然元素禁地的元素力量没有本源强,但也并非一般力量可以对抗的,想要在身边形成一道保护也并不容易,这一程也只能走慢些了。“”
当来到火元素禁地的时候,火葬宫主火舞幸福的横冲直撞,这里的环境同样对另外的几人有些艰难,乔凝依只能时刻注意着每个人的情况,避免一些事情。
土元素禁地,其中的道路没有任何的规律,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变化。几人在这里行走无法全力以赴,否则眼前的道路突然变成了沼泽或悬崖什么的,就需要非比寻常的应急能力,一个反应出现失误就要遭罪了。
风元素禁地,风的变换更加的难以琢磨,可以说一息之间千变万化,风暴、风刃、狂风四座。在这里想要前进一步,很简单的。只需要等待风将你吹走的可以了,要想自己走动就没那么容易了。前一步毫无阻碍,下一步就可能风行万里,更别提一起。所以几人刚进了就被吹散了,只能凭借自己的实力走进去。
雷元素禁地,雷电肆虐的环境她们已经麻木了,虽然这里的情况有些糟糕,不过经过之前的几处禁地,现在这里的雷电已经无法对她们构成太大的威胁。
光元素禁地,充斥着圣洁的光芒,时刻洗礼着人们的灵魂。
暗元素禁地,一片黑暗的世界,没有一丝的光亮,同样无法动用任何的元素力量,想要通过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
音元素禁地中最恐怖的就是渗透灵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会影响每个人的心智,从而影响行动。这里同样是音轮宫主音洛瑶的主场,在进入这里之前就已经将龙筝抱在怀中,通过自己的琴音融合与音元素禁地的音元素。这注定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因此在这里前进的最为困难。
这一趟禁地之旅,她们用掉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但收获也是不菲的,每个人都有了更加恐怖的进步。如果不是乔凝依有意控制几人的修为,现在的几人都很难留在这里。
因为这个世界现在并不完整,乔凝依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离开,容易出现实力偏离的情况。
要想离开还是需要等千年之后世界完整,那时候这里的限制也会发生改变。
弦月宫中,久违的开怀畅饮。这一次的提升是不小,但身体的劳累也需要时间才能恢复。
弦月宫中的各项技艺,四位宫主也并没有那下。身旁的佳酿美酒以及各色点心都是她们亲手完成的,享受着自己的成果心中是有一些满足的。
乔凝依看着身边的几人感慨万千,“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年了,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完,我也就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