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傻柱张口结舌。
“柱子是吧?早就想过来,这不今天抽空来……”蔡全无放下了黄包车。
在刘光天看来,这个家伙和一个姓倪的老头很像。那眼袋都能装下一斤大米了。
就是蔡全无要年轻很多。
这时候刘光天从前身的记忆中,找到了何大清的形象。和眼前之人就是老上那么一点。
“叔叔您能来就好,这位是婶子?”傻柱很客气问道。
看着他们一家客气说话,刘光天去打着了吉普车。
傻柱和何雨水带着蔡全无一家,进了院子后急急就出来了。
“走了,走了。”傻柱一张老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在傻柱的胸前还有一小朵纸做的红花。下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新郎两个字。
这是刘光天提出来的,何雨水很快就给做出来。
刘光天刚要起步走人,就看到贾张氏一路骂骂咧咧的从大院里出来。她手里拎着一个饭盒子。
贾张氏昨晚上十点多才回来,今天早上还得早早起来。这不给秦淮茹送吃的去。
秦淮茹昨天生下了一个女娃,把贾张氏要气屁了。她满心认为是一个孙子的。哪知道却是一个女孩。
“正好把我送到医院去。傻柱放开车门。”
贾张氏吼叫道。wutu.org 螃蟹小说网
贾张氏觉得自己遇到事情了,那四合院中的人,就应当无条件的把帮助他们家。要不然就是没有良心,就是不团结邻居,就是不懂得尊老爱幼。
“尼玛的,滚蛋!一大早触霉头,再哔哔我抽你。”
傻柱破口大骂。
贾张氏一下就被骂的愣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傻柱竟然敢这样对她。咔吧几下母猪眼后,贾张氏就准备往地上躺撒泼了。
“贾张氏你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淮茹送饭去?”易中海从大门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嘴里叼着烟。不用说是去茅厕的。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刘光天这小……他竟然不带着我去医院。开车就是顺路的事情。”贾张氏拉着易中海的胳膊告状:
“他不团结邻居,不尊老爱幼……”
这时候刘光天开车走人了。
“闭嘴,你踏马的被屎糊住脑子了?”易中海甩开胳膊走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想去坐汽车!”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贾张氏恶狠狠的呸了一口。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颗药片,也不需要用水,就这样丢进了嘴里。
贾张氏吃止疼片的水平老高了。
刘光天开车来到于家庄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多钟。刚才傻柱去厂子里看了一下,安排一下晚上酒席的事情。
于莉家已经准备酒席了,在客厅里摆下了两桌。
“这里有鱼竿啊?那我们钓鱼去。”刘光天看到院子一角有鱼竿,当即眼睛一亮道。
现在才九点多钟,要想吃席的话,那要得等到十二点多的。
何雨水拿着锄头就跟着出发了,村头的大河已经冰封了起来。
刘光天拿着鱼竿和一个水桶,来到河面上用锄头敲开一个窟窿。用的鱼饵就是一点瘦肉。
刚才去切下这一块鸡蛋大的瘦肉,让于老五很心疼。没有人这样大方去钓鱼的。
一把小剪子剪下一小块肉,挂在鱼钩上后抛进了水里。
刘光天根本就没有想着,要去老老实实的钓鱼。现在他的精神力强大的很,水面下十米方圆的动静一清二楚。
这不发现一条大鱼,手腕轻轻一抖。鱼钩就飞进了鱼嘴里,这边一拎鱼竿。就把这快十斤的大鱼飞了出来。
有化劲的境界,一股力道顺着鱼线就把大鱼打晕了。拎上来小意思而已。
大鱼被扔在了冰面上,这才开始蹦跶起来。不过天气寒冷,蹦跶不了一分钟就被冻直挺挺的。
“这这……光天你钓鱼本事真大啊。”何雨水激动的道。
“那是,等星期天了带你去钓鱼。”刘光天笑着道:“去一次能够吃到年的。”
刘光天真的有这样的把握。钓鱼神马的小意思。
两人砸了五六个窟窿,钓上来有一百四五十斤的鱼了。而且都在五斤往上的。就是五六条鲫鱼也在一斤往上的大板鲫。
“回去弄个麻袋来。装起来放在车子后备箱里。”刘光天笑着道:“就把这两条有五斤的鲤鱼回去。”
车子后备箱就有麻袋,刘光天把车子开过来,把鱼装在车子后备箱。幸好这天寒地冻的,没有什么鱼腥味道散发出来。
“呦呵!妹夫收获不下啊!”
傻柱看着拎进来的水桶里,有两条大鲤鱼不由惊喜的道。
“切,这才多少啊。还有很多装在车子上了。”何雨水撅着小嘴道:“哥哥你不是没买到鱼,那今晚上给你五条都这么大的鲤鱼。”
傻柱今晚上宴开五桌。
“谢谢妹夫,谢谢妹夫。”傻柱一连声的道谢。那桶里的两条鲤鱼,被拎着去去鳞清洗准备下锅。
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一片鞭炮声里。刘光天开车走人了。坐在后面的现在是两个人,傻柱和于莉。
还是先去的厂里,把五条鲤鱼丢下。给傻柱的师兄准备做菜。这才开车直接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蔡全无拿着鞭炮在门口点着了。然后从老婆徐慧真手里拿过一个小布口袋,里面都是水果糖。就这样一把一把晒了出去。
不光有小孩在抢,大人也不例外。现在这种年代,有糖吃那就是幸福的。
何雨水带着于莉跟着傻柱走进四合院大门。
于莉今天穿了一身红衣,头发盘了起来。在头上还有一朵红花。
于莉被衬托的和天仙一样。
闫解成就在门口看着的,他在看到于莉后,连水果糖都不去抢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于莉窈窕的背影。
“这应该是的媳妇,这应该是我的媳妇。”闫解成在心中暗暗的道:“傻柱你个混蛋,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闫埠贵就站在闫解成边上,看着儿子眼泪都要下来了。闫埠贵不由心疼了起来。
“儿子不要看了。白白伤心!对了,你抢了多少糖?等会都要上交。”闫埠贵还在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