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听得一激灵,李月芳越来越有魅力了。
宽松的短袖,柔软的布料。
那女人的象征高耸,走路之间。
轻微晃动。
姿色撩人。
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李大根哪里顶得住:“嫂子,那啥,我们家刚吃过饭。
你……回家吃吧。”
一个村上的,任何邻居串门,都会先问吃了吗?
若是没吃,就拿出饭菜招待,也许是粗茶淡饭,但绝对管饱。
他这是第一次拒绝,他都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没礼貌。
可是他真的顶不住,只想打发李月芳快点离开。
李月芳撇撇嘴:“小气,大男人,我又吃得不多,也不贪嘴。
吃两口,解解馋就行。
哪怕吃不饱都行。”
这…这是讨论吃饭吗?
李大根更加顶不住了:“嫂子,我……我那啥……家里没你吃的鸡蛋火腿。
所以你回吧,我想睡觉了,先回屋里了。
你也回家吧。”
李月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大根:“你睡你的,我吃我的,都不耽误。
一顿饭而已。
嫂子只要一顿。
就一顿。
相信我,绝对不贪。”
李大根见她如此肆无忌惮,真的害怕了,转头走向一刀:“唉,小子,你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我给你讲解。”
啊?
一刀这才把视线从书上移开,看着李大根道:“我都会啊,这很简单,一看就会。”
李大根拿起书:“你会的只是皮毛,来,我给你讲一点有肉的,有深度的。”
李月芳看着李大根躲避,有些失望:“大根,嫂子今天不吃这顿饭了。
但嫂子早晚都要吃的。”
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李大根把书扔给一刀,长嘘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一刀拿起书,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要钱的还不要,脑子进水了。”
李大根以为他一直看书很投入,没想到这家伙都知道:“你胡说什么!
师傅的事情少掺和。”
一刀撇撇嘴:“就那一点屁事,有什么神秘的。
男人,不能忍。
碰见欺负你的,锤就完了。
遇见喜欢你的,睡就完了。
就这么简单!”
李大根砸吧砸吧嘴,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不过看这家伙说得拽拽的,他忍不住道:“我看你不顺眼。
按照你的说法,锤就完事了。”
说话间,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锤。
一刀吓得噌地就窜了,直接冲出大门,一溜烟地跑了。
一刀试过多少次了,不是李大根的对手。
动嘴,他不怕。
若是动手,他只能逃。
李大根见状喊了一声:“别跑了,今天跟我去种田。”
一刀在二十几米外停下脚步,听到种地,有些不情愿。
堂堂杀手,让他种地。
还不如杀了他完事。‘
这是侮辱啊!
“我不去!”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丝毫犹豫,就说了出来。
完全不考虑任何结果。
李大根见他不答应,直接撂下一句话:“不下田种地,就别吃!”
他是农民,种地吃饭,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只要不想吃饭,不种地,他也不强求。
一刀眼皮子乱跳,真是虎落平阳……这句话在心中腹诽到一半,他就听出来了。
好像师傅不弱,真的打起来,似乎他才是那个犬。
“好,我答应种地。”
大黄趴在地上,两只狗眼睛不停地转动,似乎自爱衡量着什么。
过了半天,站起来,冲着李大根汪汪了两声。
李大根大概明白什么意思:“好,你也去。”
牧羊镇。
一间旅馆内。
刘西进低眉垂眼地挨训。
梁常悦正在发火:“你他妈的蠢吗?
这种事情不要麻烦他们,你偏偏跟他们打招呼。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就这么断了。”
刘西进低声附和:“领导批评得对,我大意了,没想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小子竟然还有背景。
现在怎么办?”
梁常悦想了一下道:“渡边那边急着要成绩,一个月内,万亩药田必须拿下。
这是第一个阻碍,必须拿下,后面再拿地才能顺畅。
我听说红狼会这边有势力。
让他们的人来办吧,就是多花一点钱而已。”
一辆汽车开入石头村。
这是一辆面包车,车很破旧,行驶在破旧的柏油马路上。
发出凄厉哐当的响声。
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
两只眼睛被人打成了熊猫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面包车行驶到村中央,司机下车问了路。
顺着土路,朝着田里开去。
李大根正在种植黄瓜,他没有用育苗播种,而是把种子直接丢入土中,然后薄薄地覆上一层土。
突然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停下望着来人。
脸上脸上受伤了。
应该是来让他治疗的。
男人走到李大根身前,先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马横刀,是马家庄的。
我听说有一个九州药材公司来你们这里租地。
我特意过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李大根有些意外,不是来治疗伤势的,对于九州药材出口公司,他也很反感。‘
不知道这人说什么目的:“你能说个理由吗?”
马横刀有些生气:“他们种植中药,只种植两季,然后就不租了。
这些地他们用过之后,几乎寸草不生。
种植什么都长不旺。
不休整三五年,是没办法种庄稼的。”
有这事?
李大根虽然觉得这消息对他没用,还是很感激:
“谢谢你,我不会把地让给他们的。”
不远处,两辆越野车从村口驶出,车开得很快。
越野车后面荡起满天的尘土。‘
马横刀看到两辆车,神情慌乱,四下寻找。
看到旁边插入地下的铁锹。
两步过去,拿在手中。
汽车停下,车上下来八个壮汉,冲进地里,直接把马横刀围在了中间。
马横刀冲这八人大声地嘶吼:“别过来,你们谁过来,我就跟谁拼了!”
为首的汉子手里提着半截钢管,轻轻地挥舞着。
他完全不惧马横刀地喊叫:“你他妈没资格跟我拼命。
扔下铁锹,老老实实地跪着挨打。
也许老子能少打你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