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任由两人拉着来到自己的梅园,远远的便感觉到丝丝颓废的气息。
昱三和昱十一在院门口停下,将千洛推进去。
千洛莫名其妙的被推进来,就看到昱三指了指其中一间厢房。
千洛顺着看去,这不是自己的卧房吗?
房门紧闭,大步走去推开房门,屋内床上盘坐着一男子,男子一身白衣,低垂着头。
千洛刚想出声,床上的白帝感受到千洛的气息后,猛然抬起头,看到千洛一身青衫站在门口,怔怔的望着自己。
飞身而起,一把将千洛抱进怀里。
“洛儿,你终于回来了。”
等千洛反应过来时,已经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躲避,连忙推开男子冷着脸道:
“何人如此放肆,竟敢轻薄本皇!”
白帝被推开十分震惊听到千洛说话如天雷劈头一般。
突然院门传来一阵嘈杂声。
千洛冷冷的看了白帝一眼,站在门外道:
“何事喧哗?”
“千洛,我能进来吗?”
原来是南辰。
“请两位放行。”
昱三看了看,南辰抱着双臂看着揽在自己面前的长剑。
昱三收回挡在他前面的长剑。
南辰大步而来,看到千洛站在一厢房门口道:
“怎么了?”
千洛笑笑
“无事,只是不知何故多了几个陌生人而已。”
白帝听着千洛轻松的说出这句话,心如刀绞,他十分想拉回千洛问问她为何会如此,不过出去半个月而已,为何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可是这个凌驾众人之上的男人是有尊严的,哪怕心痛的全身在发抖,他还是没有问出任何问题。
整理了衣衫和墨发朝外走去,路过千洛身旁冷冷道:
“愿你我此生不复相见。”
说完大跨步的头也不回的离去,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千洛不知为何心底突来的刺痛,仿佛心被人生生剜走一块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抱着心口单膝跪倒在地。
南辰看着已经远走的白衣男子喃喃道:
“这就是你爱上的男子吗?”
说完将千洛从地上扶起来道:
“怎么了?可是有何处不适?”
千洛倚靠在门框之上看着远处那渐渐消失的一抹白和匆匆而来的众人,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秀儿和卢月看到千洛一脸苍白软软倒下纷纷出手去接,却被人抢先一步,旁边的红衣男子已经先一步将千洛抱起。
白帝听到身后惊呼无数次想回过头将她揽在怀里,可最终还是抬脚出了芙蓉居朝镇国公去。
卢月几人都知道自家主子已经和南宫公子私定终身,看着红衣男子卢月道:
“公子请自重,将我家主子交予我们为好。”
南辰才没管那么多依旧抱起千洛,在一旁找了一间空房,将千洛放下。
三人气愤不已想上前理论,突然出现一黑衣男子拦在他们身前道:
“几位想必就是秀儿李邙卢月了吧。”
几人点点头,李邙看向来人拱手道:
“想必这位就是白银月白公子。”
白银月笑笑
“正是。”
白银月看了看屋内,南辰在释放黑色的魔力萦绕在千洛周身。
看了看众人道:
“你们不必担心,千洛不会有事,想必她不在期间定然有许多事情积压,你们随我去厅中,我先替她处理。”
几人知道白银月自然没有异议,可是还是十分担心自家主子,但是听到白银月这样说也稍微放心了一些,跟着白银月去往正厅。
一直到晚膳间千洛的那扇门也未打开,南辰一直守在千洛床边,听着千洛睡梦中的呢喃。
听得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两人不过认识才几个月时间!
凭什么!
如果她不能爱我,那我宁愿她谁也不爱!
清晨的光日依旧冷冽,带着刺骨的寒风,吹得窗外的梅花树上雪白的梅瓣飘飘洒洒到处都是。
千洛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很痛,可是究竟哪里痛却无法判断,习惯性的道:
“秀儿!”
突然床边冒出一个火红的身影,南辰看到千洛醒来,十分欢喜,上前就想揽过她。
千洛抬起一只手抵住南辰扑来的身影一只手捂着额头道:
“你怎么在这?”
南辰站直身子直勾勾看着千洛道:
“你还记得你怎么昏倒的吗?”
千洛沉默想了许久,摇摇头。
南辰勾起嘴角看着千洛道:
“你连日赶路,劳累过度,还未到厢房就昏了过去。”
千洛轻轻哦了一声,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忘记了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好了,你先出去吧,唤来秀儿替我更衣,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你不必担心,你那条忠诚的狗已经去尽职尽责的为你这个主人劳作了,你再多休息一下也无妨。”
千洛冷下脸来,看着对面的男子道:
“劝你说话注意些,我同意你跟在我身边,只是为了履行那莫名其妙的约定罢了,若是你说话如此令我厌恶,我毁约你也没办法的吧。”
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门。
南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到红衣男子出来,秀儿端着洗漱之物进来,看到千洛还是昨日的衣衫,关上门福了福身道:
“主子,他。。。”
千洛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一杯水无所谓道:
“赤炎魔尊”
秀儿惊了一跳,主子出去一趟怎么还把魔界之主给带来了。
秀儿一边浸湿手帕递给千洛一边问;
“那这赤炎魔尊为何而来?”
千洛站起身道:
“他这段时间都会跟在我身旁,妖族等重要的事避着着他即可,其他如常。”
“那。。”
千洛一脸不解的看着欲言又止的秀儿
“有何事直说无妨。”
“那南宫公子该当如何?”
千洛听到这名字不知为何心口竟隐隐作痛,问道:
“他是谁?为何我心会隐隐作痛?”
后面这句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秀儿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主子难道忘了南宫公子了,南宫公子是不是就是为此才离开的。
秀儿也不知如何是好,赶紧道:
“是主子的一个友人,既然主子忘了,便忘了吧。”
秀儿还是决定与李邙等人商量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