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请恕难以答应。”墨清言冷声回绝。
“清言仙尊，不过是借你的弟子几天，怎如此小气，连这都不愿意？”
龙凌依然是一脸傲慢，带着轻蔑的笑，眼光在雪遥夏和墨清言二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
雪遥夏暗暗想，也就是夜慕白前脚刚走了，不然这货敢说出这种话吗？
“别光顾着自己缅怀，把她借给本座瞧瞧，让本座也回忆一下当年的仙界第一美人。”龙凌盯着雪遥夏，咬牙道。
雪遥夏心中一动，便主动开口道：“好，我做你的侍女就是了。”
“夏儿……”
“没关系的，他好歹也是个神族，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难道还能虐待我不成。”
雪遥夏冲满脸担忧的墨清言嫣然一笑。
“话虽如此……”墨清言深知龙凌脾气暴躁，为人锱铢必较，去服侍他绝对不是什么舒心的差事。
尤其雪遥夏还是这般倔强不肯吃亏的性格。
要是她跟龙凌起了什么冲突，龙凌仗着他神族的身份，雪遥夏再聪明，也很难跟他对抗。
雪遥夏扬唇笑道：“我从来没做过别人的侍女，要是有服侍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这位战神大人多多见谅就是。”
龙凌冷哼一声，没有答腔。
其实，雪遥夏是从他刚才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才主动答应下来的。
龙凌提起‘仙界第一美人’的时候，既没有欣赏之意，也不带着任何好奇，反倒是充满了浓浓的嫉恨。
雪遥夏判断，龙凌跟霓裳肯定是认识的。
恐怕还有过一些纠葛，并非普通的熟人关系。
呆在龙凌身边，更方便从他身上得到情报，同时也能掌握他的动向，防止霓裳真被他抓到了。
……
过得数日。
雪遥夏还真做起了龙凌的侍女，让他呼来喝去。
龙凌生性傲慢，只崇尚力量，看不起女子，对雪遥夏自然也毫无尊重可言，完全把她当成下人一般使唤。
他虽知道雪遥夏亲手杀了一个仙尊，但他认为那定然是雪遥夏运气好，再加上有墨清言和夜慕白相助罢了。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子，所以才无法接受自己竟会被霓裳神女拒绝。
在龙凌看来，他具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而霓裳神女只不过是空有一副美貌，他配她那是绰绰有余的。
雪遥夏跟在龙凌身边没多久，就看穿了他这自恋的脾性。
为了打探神界的情报，雪遥夏故意多说一些奉承的好听话，“战神大人，在九重天四大战神当中，应该是你最厉害吧！”
“除了天帝，九重天上还有谁能打得过你呀？”
“像你这样的大英雄，自然要最美的女神才配得上。”
龙凌几杯仙酿下肚，对雪遥夏这些话听得舒舒服服，便得意道：“你说得没错！哼，只可惜当年九重天上最美的女神是个瞎子，她根本不懂本座的威武……没眼光，太没眼光！”
雪遥夏转了转墨瞳，笑着问道：“那位美人，就是当初你们口中的霓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