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自贾政荣升鸿胪寺卿之后荣国府在贾代善去世后首次扬眉吐气,詹光、单聘人、程日兴等一群清客更是溜须拍马溜须拍马的好手,贾政也是被夸的飘飘然
荣国府
贾宝玉来到林黛玉院里想要进去,但被黛玉的奶嬷嬷放在门外
“你快让我进去,我要见林妹妹”贾宝玉道
王嬷嬷也是不答
“你这嬷嬷好生无理,为何不让我见林妹妹,若再拦着让人把你打发出去”宝玉气愤的说道
屋里的黛玉听到走了出来,看着愤怒的宝玉道:“二哥哥还是快回去吧,如今你我都大了,也当知道男女有别,还是回去读书,将来为官做宰也是好的”
“咱们俩个一桌吃,长的这么大了,如今妹妹又说什么男女有别,妹妹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的女儿也学得这样沽名钓誉,入了国贼禄蠹之流”宝玉道
“妹妹知道二哥哥不喜仕途科举,但上学读书总好过在内宅厮混”黛玉道
“妹妹几知我不喜仕途科举还用那些话来气我,读书有什么好的与姊妹一起玩耍岂不自在?”宝玉道
“二哥哥还是回去吧”黛玉见宝玉不为所动无奈的说道,又转身回屋
宝玉见此很是不依,作势往里冲,却还是被王嬷嬷拦了下来
宝玉也是急了,随即拿出通灵宝玉摔了下去说道:“妹妹如今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什么稀罕物,我要这劳什子有什么用”
袭人见到宝玉摔玉,急忙将过去将通灵宝玉捡起来用绣帕上,急切的说道:“我的祖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何苦摔玉呢”袭人心知若通灵宝玉有个好歹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屋里的黛玉听了哭着说道:“二哥哥如今这么闹让我在府里如何自处,又置我于何地”
“妹妹快别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宝玉就是这样一个浑人,你与他计较什么”英莲见黛玉哭着便劝道
不一会儿院里便传来贾母的声音
“好好的怎闹成这样,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有你们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老远贾母便喊着来到原里
黛玉听到贾母的喊声便走出屋里沉默下来
王夫人进了院里,看到贾宝玉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魔怔了一般,赶紧扑过去,摇着宝玉的胳膊哭着说道:“宝玉,宝玉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你若有个好歹让娘如何是好?”
贾母来到院里,知道宝玉摔了玉看着袭人说道:“他要摔玉你也不知拦着,他是个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也跟着犯浑”又从袭人手里拿过通灵宝玉,见玉完好心中平静了不少
袭人听贾母这样说急忙跪下也不说话
贾母听到王夫人拉着贾宝玉哭哭啼啼也是一阵心烦的说道:“你这做娘的慌慌张张成什么样”
随即拉着宝玉吩咐丫鬟扶着宝玉走了,王夫人临走是狠狠的瞪了黛玉一眼,想来是将黛玉给很了,贾母也不好责怪黛玉,无奈的看了看离开了
沈瑜站在船头看着远方,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一众姊妹便露出笑容,然后拔出腰间的木剑,挽个剑花,朝水里一斩,一股剑气钻入水中,激气几尺高的浪花,然后一条鱼落在沈瑜脚下,“改善伙食了,今天吃鱼”沈瑜自言自语道
柳湘莲这几日很是苦恼,连续几天已经遭到五波暗杀,受了轻伤,若是四年前他恐怕现在已经尸首无存了,柳湘莲庆幸的遇到了沈瑜,沈瑜传给柳湘莲剑圣之前的修炼功法,柳湘莲遇到刺杀心想“天子脚下尚不太平,哪里能安全”然后不由得想起沈瑜,“早知道就跟瑜弟去金陵好了,这些刺客对瑜弟来说只不过是大点的蚂蚁,也不知道瑜弟什么时候回来?这东躲西藏的日子真不好过”柳湘莲自言自语的说道
御书房
“戴权,京中最近有何事发生?”皇上问道
“下面人来报,荣国府外面一小院有打斗声,我们的人到时,院里已经没人,院里一片狼藉”戴权回答道
“若朕没记错的话那柳湘莲就住在荣国府外的一个小院”皇上说道
“回陛下,想来是柳湘莲因为上次的事有人报复,如今柳湘莲已经不知所踪”戴权说道
“天子脚下尚且如此,那天下又是什么样?给朕查,朕要让将这些目无王法之徒碎尸万段,皇家威严不可侵犯”皇上愤怒的拍着桌子说道
戴权道:“诺”
“城外的那些火炮来历可查清楚了?”皇上又问道
“工部的那些官员已经交于刑部审理,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戴权回答道
“城中最近那些烟火是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那些烟花城中很多商铺都在售,就是价格有点高,只有那些有家底丰厚的大户人家才舍得买”戴权道,随即又道:“是由贾家、王家、史家、薛家一同制造、售卖”
皇上听了也不再做声,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贾珍被打之后,贾珍安稳不少,贾敬回到宁国府住了一个月便又回了玄真观
贾敬走后,贾珍心思又活跃起来
这日贾珍在屋里吃酒,总是心里不舒服,便吩咐贾蓉去请秦可卿过来伺候,贾蓉最怕贾珍,所以连忙将秦可卿带了过来
秦可卿来到贾珍屋里站着不动
贾珍见此便说道:“站哪里干嘛?还不过来伺候老爷吃酒”
秦可卿见此很是害怕,有不能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伺候
贾珍见秦可卿过来便伸出手想要抓秦可卿的手
“啊!痛煞我也”贾珍痛抱着手大声叫到
“老爷您怎么了?没事吧?”贾蓉见贾珍如此模样急着走上前去说道
“这就是你教的好媳妇”贾珍对着面前的贾蓉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打骂
贾珍打骂过贾蓉之后还是贼心不死,又想去拉秦可卿,但是在没碰到秦可卿之时,贾珍已经疼的嗷嗷叫了,因此贾珍也没了兴致,让贾蓉夫妻二人离开了
秦可卿浑浑噩噩的回到屋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将手抬起来,看着手腕上的手串,又摸了摸,想到沈瑜送给自己手串的情景,心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帮我真的是还她人人情吗?那个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