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见一切都已经讲清,这里毕竟不是什么讲话的地方,随时都由潜在的危险环绕在他们身边,还是快快离开这里的好啊。想到这里,张清便毫不犹豫地说道:
“呵呵。那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也许你们族内长辈还在等你们呢。”
马愈抬起头看着张清,恭敬地说道:
“既然张恩人,你准备就此离去,那么我们也不耽误时间了。张恩人,你年纪轻轻,我看你是第一次参加镇魔大会吧。”
张清点点头,拱手说道:
“是的。”
马愈听了心中微喜,轻声地说道:
“既然张恩人是第一次参加镇魔大会,那么我愿意为你充当领路人。镇魔谷中的路线十分诡异,如果没有熟悉情况的人带领,真的很容易迷失在镇魔谷中的,呵呵。”
张清听他这么一说,当然十分乐意了,面露笑意地回道:
“那我就不推辞了,多谢马大哥热情相助。”
马愈听了面上一冷,虽然满脸带笑,话语中可是微现怒意地说道:
“张恩人,你怎么如此说话啊,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对我们说话啊,如果你感觉用我们十分不好意思,那么我们以后就已兄弟相称。怎么样。”
张清一听,感觉不错,点头应道:
“好,好,好,就按马大哥的意思。我们就此拜为兄弟。”
马愈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位兄弟,开口问道:
“悦弟,顾弟,你们是什么意思啊。”
马悦,马顾也是热血汉子,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张清不但修为超凡脱俗,人也是如此的好。听大哥这么一说,他们心中可是更加的高兴啊。
他们齐声高语着回答道:
“大哥,我们早有此意了,呵呵。不知张大恩人看得起,我们几个普通的俗人吗。”
张清听他们这么一说,心中自然是大喜,这几个人可是十分不弱的角色,自己怎么能看不起呢。张清哈哈大笑两声,十分诚挚地说道:
“几位哥哥,你们可是相当厉害的,我怎么能看不起你们吗,来,来,来,我们就在这里相互间拜为兄弟怎么样。”
马愈高兴地哈哈大笑,马顾,马悦也忙着张罗起来。
半个时辰后,他们结拜完毕,便牵手向遥远的魔墙赶去,他们兄弟。
......
在一间魔气十足的蓝色大厅内,有几个面目奇特的怪物在商量着事情。
一个头长而粗,从上到下,如同一个圆筒。另一个发红如血,三眼在头,红舌垂胸,一望就让人生惧意。
“紫轮兄弟,你发现没,这次镇魔会,他们来的人可不多哦。”
“嗯。是啊,这次来的人还不足往年的一半多呢。他们现在可是一次比一次来的少了,史论兄长,我看他们是不是越来越胆子小了,是不是被三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吓破了胆子了。”
“史论兄长,我们自从三十年前的那次的成功后,魔主就不幸被灭掉了,幸亏魔主修为其高,死前发出了他的必杀技,魔雾卷残云。才让我们这些小魔存活下来,从那次之后,我们只能静养了。”
“是啊。如今真没想到,我们的不作为,来到镇魔谷的人修也是越来越少,看来他们也死害怕了。”
“紫轮兄弟,我看不是害怕,我认为他们经过三十年前的那一番恶战后,已经大伤元气了,在这个失去平衡的时候,再加上他们人修本来就是勾心斗角的,难免会让他们更加的虚弱。他们能有这么多人参加镇魔大会已经是不错了。”
“你说的也对!”
“你说我们新魔主会不会在这次的镇魔会上,对付他们这些人修哦。”
“他刚升为魔主,我想应该会的。”
“你说的很对。三十年了我们该发发威了!”
“谁在那里议论我呢。你们不怕我听到嘛?”
打外面进来一个头发发黄,金盔金甲全副武装的高大猛士,粗壮的双臂上长着两只长长的大手。一开口,就是一副长者的模样。
“呵呵。魔主出来了。”
“你们两个魔司,在这里干什么呢。”
“回魔主,我们刚才在望月山上,看到不少人类修士跨入了我们的魔塔通道之内。”
“你们看到多少人修进入了里面。”
“不多,才五十多个,呵呵,而且修为还一个比一个弱,这次居然还派了个筑灵初期的小姑娘来参赛呢,真是太有意义了。”
“哦,这帮人修,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已经学精明了!”
“是啊,他们肯定知道这次的镇魔会不同一般,所以遣派的门中修士,都是很少的。”
“魔主,我们这次会不会对他们进行攻击呢。”
“为什么不动手啊,我们如果错过这次机会那么等到下次的话,就迟了,你们知道吗,现在魔墙已经出现了。”
“哦,是吗。哎呀。那不是太好了,这个魔墙可是专供六级以上魔修聚集魔法用的,没有人修的填补可以吗!”
“对,你们大概也知道,魔墙只是用来对付人修进入魔塔的,而在最近的三千年间,发生了大变化。”
“魔主,这个百年一遇的魔墙机会,我们虽然没有见过,,可我们也是对它略知道一点的。这个魔墙在出现后,长存三年才慢慢地消散掉的。”
“魔墙魔气超级浓厚。如果能够成功进入里面,在这么长的时间,在这么浓的魔雾之气。足可以让一个魔士连跳数级,直接跃升到高级魔修的。”
“呵呵,不说了。来,让我们看看他们现在到底在通道内进展的怎么样,顺路看看魔墙会在那里出现。”
魔主,长手一晃,不知打哪里冒出个画卷。轻轻地一挥手,画卷脱手飞到了大厅的墙面上,紧紧地铺在了墙面之上。顿时出现了一副有山,有桥,有红色长河沿桥而过的画面。只见画面上,足有数百座桥面搭在群山间,只向对面顺延而去。在桥的尽头,都有一堵高高的红色墙壁挡在路中央。在这百条通道内的三十条通道内,行走着寥寥无几的数个人。
“呵呵。就是这里,你们看。这帮人修还是蛮厉害的,这么几个人,居然能成功地打败我们布设在通道内得高级魔怪,看来他们虽然人少,可各个修为都不弱啊。”
“魔主,你看这里!他们闯过去了。”
“魔主,这又有一组人修闯过去了。”
“不要紧,不碍事。”
魔主只是用眼微瞄了一下,对他们的这些举动没任何的惊奇模样。
“我们查找下,我们的魔墙立出现在什么地方啊。”
“魔主,你看这里,这面红色的墙壁十分的古怪,从通道处看,是面墙壁,可这里看不出任何墙面的影子哦。倒像是一个方壁圆身的魔筒哦。你们看,红色的墙面内圆还在不停地转着,这不是在颠倒空间位置吗。”
“是啊,你们看,它的位置也不对啊,怎么出现在半路啊。”
“你们说的很对,他就是魔墙,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魔墙。”
“我在这里苦等了数十年,今天终于可以进入了,想想数百年以前,我只是一个低级魔修,只是听闻,不见其身啊。”
“魔主,你看,这条通道上居然走了这么多人啊,一个,两个......哇呀!居然有八个人。这简直就是其他通道的三倍之多啊。他们看来要倒霉了。”
“快看,这个小子蛮厉害的。遇到自己不好对付的魔怪,居然可以藏得丝毫不显形。我们这帮护道小魔兵修为也不低哦,怎么就发现不了他啊。”
魔主也摇晃着自己的巨大的脑袋,满是佩服地说道:
“这个小子真的蛮厉害的,居然一路奔来十分的顺利啊,遇魔灭魔,逢险巧躲啊。只是后面几人无心拖延时间,仿佛在追赶着前面之人啊。哎呀。我的飞魔!真可惜了!这小子果然不同一般。真是可惜了我的飞魔了。”
魔主极为痛心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脯,他拿长长得双手,碰触到了金甲之上,发出了极为清脆响亮的“叮”“当”的声音。真没相当,原来他的手看是细长,可根根手指,足可迎击任何金铁硬物啊。
紫轮魔司和史论魔司看着飞魔被张清灭掉的一刹那,也是心不由得被揪了一下。
他们可是深深知道,飞魔的修为虽是四级。可她得魔性能力,是所有魔物中最最厉害的。它可以胜过超于自己两级的魔物。也就是说人族凝气后期的修士都有在她的手中被灭杀的可能性的。她可是专门派在通道的末端,专门对付厉害人修的。这怎么可能啊,她居然败在了一个筑灵期修士的手中,真是太意外了。这可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四级飞魔打不过一个筑灵期的小修士哦。
“帽子,这帽子既然如此厉害。这个是什么法器了,你们知道吗?”
魔主盯着画卷中浮现的玄极帽,满是惊讶地看着。
“魔主,我们真的没见过这种法器,他真的太邪门了。明明将这个混小子给擒住了,不知从那里冒出了这个帽子,一切的胜利,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魔主,双手用力一挥,一道魔波随之而出,只见十丈外的一块极大的坚硬如铁的魔石发出“嘭”的一声,随后这块大魔石便应声而碎。
“哼。我如果擒住他,非将他打卸八块也不解恨。这个帽子这么邪门,这么厉害,我一定要搞到手。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紫轮魔司手指魔墙的墙面,十分惊喜地说道:
“快看,他进入魔墙了。”
魔主抬头一看,心中立刻转怒为喜,这个小子,真是混哦,他是年小真不知魔墙的厉害,还是他被后面的人追极了,无奈只能闯入里面啊。魔主嘴大张,哈哈笑了起来。
“好啊。这个小子,终于落入魔墙了,这小子他可逃不出去了,等我进去后,慢慢处理他吧。”
史论魔司不住摇头,啧啧地说道:
“看来,人修并没有我想象中强大啊,这么多年了,难道没和晚辈们说过我们魔墙的厉害吗,真是愚蠢的人类啊。这样可是害了他们的后辈子孙啊。
六个时辰后。
“魔主,你看,他们已经闯过去不少人了。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啊......”
又过了五个时辰。
“魔主我们在那里布设陷阱,将他们俘获。”
“这回我们不在通道内了。我们换到最外围对他们进行拦截和抓捕。”
“魔主,这样做是很有危险性的。”
“是啊。魔主,这也太不合适了。魔主,我感觉这可于以往大不同哦。这也离出口太近了吧,如果他们奋起反抗的力量超出我们的防御能力,那么是很有可能放出不少人的。”
“怕什么啊,他们这次才来了五十多个人。我们何必那么紧张呢,这个魔风大阵是专门吸收人修的大阵。在魔墙外摆设虽然效果要高于外面,可是对我们的魔谷的魔气损害是很大的。既然他们来的人不多,摆在外围,既可以节省布设的麻烦的防护措施,又可以扩大包围圈,真正将人修者收入到魔风之内。。既然这么多对我们有利的条件,那么我们何不将他们利用一下。”
“魔主思考事情如果入微,我们这般蠢笨之辈,真的想都想不到啊。”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不好,他们又出来了。”
金盔金甲的魔主突然停下了自己那狂笑的摸样。双眼呆呆地看着画卷上出现的奇怪的景象。
只见一道光柱打魔墙里面直透而出,落到了通道之外。他们虽看不见墙里面的情况,可这道自魔墙照射而出的光柱可是看得十分的清楚,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紫轮魔司和史论魔司正认真仔细听着魔主的捕捉计划。忽听魔主一声惊叫,他们立刻望向了画卷。
“那个飞帽小子破禁而出了吗?!”
只见一个健壮的少年腾空打里面飞了出来。他们一看,立刻惊呆了,这绝对不可能。
“魔主,你看,又出来三个人!”
魔主双眼死死的盯着墙面,他这是已经没任何小看这个蓝衣青年的心理了,这个青年是他为魔一生,见到的最富神奇色彩的奇人。嘴中囔囔自语着。
“这怎么可能。难道前辈魔仙们所传言的人修是只能闯入,无法闯出的话语,只是被蒙蔽一时的误语吗。绝对不是这样子的。他身上的帽子,不普通。他破禁时那其他的发光的物体更是神奇,这个破禁的宝贝,绝对不是人间应有的物体。我就是别人不收,这小子我绝对不会放过的。把这小子擒住,别人不就自然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吗。
紫轮魔司和史论魔司见到嘴的肥肉跑了,心中大是可惜。抬头向金盔金甲的魔主请示道:
“魔主,那小子这么跑了,也太便宜他了,我们不如感到那片平地,在他没赶到魔塔前,将他截住,然后收了他。魔主,你看,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你们真是愚笨啊,你们不想想,他们之中可是有两个飞升中期的修士,你们能保证,神不智鬼不觉地瞒过他们两位顶级修士吗,如果你们没有那个把握,就请你们趁早给我收手,省的到头来,弄的打草惊蛇,暴漏了我们的马脚,那么到时就是想在外围施法围捉都难了啊。”
......
远远望去,一座魔塔高达千丈,占地百丈,塔身如影如实,不停闪烁着它那夺人双眼的光芒,在魔塔之下,已经站了不少人。
七大派,三大修真家族的领队都已经顺利闯过通道,到达了魔塔之下。
他们都在等待着未到的小辈们。
他们等了三个时辰后,除了居仙宗,真玄观,马家修士的人还未到齐外。其他门派早已全部顺利闯过了通道。
“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怎么还没过来啊。”
真玄观中的一个圆脸高鼻的黄衣大敞的胖大的凝气后期修士,正一脸专注地望着远方,还不是在周围转几圈,那样子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就是真玄观的邝悟长老,张清的师傅。现在真玄观就有一个人还没从通道内赶过来,这人正是张清。
居仙宗的岳不凡身为人间修仙界中修为顶级的修士,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此时听东道主真玄观中的领队长老邝悟这么一说,也十分焦虑起来。口中也不由得开始叨叨起来。
“是啊,这么长时间了,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杨飞,王飞,张龙,你们怎么样了。”
马家修士中得领队,长着瘦脸,细眉,三角眼,一身黄衣,年龄足有五十上下。他转头看着身旁的一个低矮瘦脸斗鸡眼的凝气后期的修士低声地说道:
“孙羚,你说说他们难道遇到厉害的魔物了,在通道内被阻挡住了吗?”
马家这个凝气初期的人和他旁边的筑灵后期大成的孙羚,正是张清和师姐钟玲在散仙坊市中遇到的那两个追踪他们的人。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也许张清,钟玲,邝悟都已经将这么一件事淡忘了,但是马连富和孙羚没忘,他们现在可是仍在惦记着张清那满身千年药草呢。大家都奇怪孙羚当初在四年前可是个炼灵期小修士哦,怎么会再四年间也能跨越如此之快。为什么升级如此的快,修为如此的好吧,这里面可是有秘密的。这个马连富为了将知情人孙羚稳住,不但帮孙羚成功突破了筑灵期的瓶颈,还在孙羚进入筑灵期后,特意找了大量的筑灵期丹药,让孙羚服用。这可让孙羚大大的受益不少。加上孙羚所选的功法十分简单,从筑灵初期到筑灵后期都是一个功法口诀。这无疑就是说,筑灵三个阶段,他可以如走平地一般,不像大部分人那样可以费力地练完初期,再去冲击中期,最后还有后期的功法在等待着他的突破。大家猜得很对,孙羚虽然能顺利地冲到筑灵后期大成,可是他在升期时,那个难度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如果问他是为了什么?他不为别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可是马家的修士,自己一个散仙能被晋国的正规的修道家族,马家修真族收下,真的属于破格录取了,而且更加让人眼红的是,他入的马族,还是晋国第一大修真家族呢。他进入知道自己是个散仙出身,不能让别人瞧不起自己。人活一张脸面。若想让别人看得起,那么你就得赶上并超越别人。而恰恰这个功法,是能帮他再短短的时间内立刻树立他威信和地位的目的的。大家奇怪,他这么做,他的修炼的功法可是升期比别人难上数十倍的,这可是最最大的牺牲啊。可孙羚不管这些。只要在刚入族被人另眼相看,那么这个第一印象会贯穿始终的。再说修仙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只要自己狗屎运来了,绝对会遇到天大的机缘帮自己突破升期的,那么自己到时反而会抢先一步进入凝气呢。如此多的利益和诱惑点,也就促成了他决定苦练这种功法的决心。
岳不凡口中低低地言语着,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暗自说道:“难道他们三人和张清,还有马家修士全聚集到了一个通道之内吗?他们在里面正厮杀呢。等等吧,何必那么急呢。反正他们不管那方胜利,都会出来的。自己等着看结果吧。”
这时晋国的五大门派天星院,聚星门,日月观,贤士堂,百草院,还有晋国的两大修真家族,刘家修士,黄家修士都是满心欣慰的。因为他们的弟子总算没给他们丢脸,抢在第一大派居仙宗之前,都全部闯过了通道,而且顺利赶到了魔塔之下。无论从安危,还是一会儿之后,他们的弟子后辈们进入魔塔都是很有利的。
天星院的龙林儿,呵呵地一笑。轻声地安慰着他们。
“哈哈。我想不会的,我们这次的参加修士虽然不多,可我们再闯通道时并没发现什么厉害的魔物啊。”
居仙宗的岳不凡,本来心急如焚,听龙林儿这么一说,自然大感懊恼,略带怒气地说道:
“那怎么会耽搁这么久啊。为什么啊。大家看看时间,他们过通道所用的时间平时的三倍哦。这么久,就算爬也爬出来了。”
就在他们苦苦等待的时候,张清和马家几位兄弟一路平安无事,顺利赶到了魔塔之下。
“大家快看,他们也顺利闯过魔道赶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马连富则转头看着他的师父马广,高兴地指着远处飞奔而来的若干个人影,欢快地说道:
“师父快看,他们回来了,师父。真的太好了。”
马广点着头,他那慈祥的面容上微露喜色。
居仙宗的岳不凡,见只是飞来四道人影,心中大感兴奋,到底谁又闯过通道,来到了这里啊。现在别派修士都回来了,只有自己宗门,真玄观,马家修士未归。等慢慢飞得近了,他脸上开始出现了惆怅的情绪。才发现是别派修士,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在最后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自己所在居仙宗弟子的修为可是各个都不含糊的。如今怎么落到了别人的后面呢。这不是丢脸吗。修为那么高,却一个人没回来。
邝悟望着远处飞来的蓝衣青年,心中的阴霾一扫耳光,这时充满了澎湃的情绪。哈哈哈哈地打笑起来,又恢复了他拿往日的一派爽朗嬉笑的摸样。
蓝衣青年刚一落地,邝悟便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张清,生怕张清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
“你可算回来了,我的宝贝徒弟。来,过来,师父看看。”
张清往前走了几步,慢慢地移到了师父的身前。
马连富高兴地看着赶来的马愈,马顾,马悦,再看看自己族内还有马岩未赶到,心中自然是不愿就此进入魔塔的。又回头看了看焦急等待的岳不凡,他就知道岳不凡现在可是心乱的很,做为第一大修仙门派。大家多少会迁就居仙宗,陪着等待一会儿的。现在无事,马愈他们为何现在才回来,先问问着马愈他们的境况。顺路等等后辈吗岩。马愈略微简单的叙说了一下。可这只是简单的一说,也足足让站在近前的马连富和化灵期的马广,大感意外。
“魔墙!”
马广心中大惊,心中轻声低念叨着:
“怎么会这样啊。这可是最最大的失误啊。魔墙的出现百分之一千会牵出魔修,这个时候是不可以进入的。怎么没算到啊。也许在采出魔草后,这里修为较低的修士会遭遇不幸啊。猜到这个结果,我们就另选参会修士了。”
马广四下望了望,看着顺利闯过魔墙的马家三兄弟,轻声传音问道:
“呵呵。愈儿,现在居仙宗的人还没赶回来呢,我们也不急,先慢慢地聊聊你们在魔墙里面的情况。呵呵。”
马愈想了想,抬头恭敬地对马广说道:
“嗯。在通道内,我,马顾,马悦,马岩四个人恰好遇到了一起。”
马广一听,心中大惊,原来马岩也和他们在一起啊,心中狐疑,忙开口问道:
“啊。你是说你们落到了同一个通道内吗?!”
马愈点点头,认真严肃地回道:
“是的,我们四人落到了同一个通道之内。”
“这。愈儿。魔墙里面是什么情况了,你们又是如何闯过魔墙的!你们又是如何与你们兄弟马岩走散得。我想马岩不会与你们分开走的。”
“是这样子的。。。。。。我们进入后,先是和居仙宗的三个人遇到了一起。”
马广越听心中越是惊呀,脸上的表情,开始复杂起来。
“怪哉,你们真是热闹啊。那居仙宗的人呢?”
“我便和马悦,马顾挺身跃入了这面墙体很不幸,我们也就进入了红色的魔雾之内。我和马悦,马顾三人相遇了,唯独不见马岩,我们等了好久,可迟迟未等到马岩。我们失散了。之后我们认真找了好久。仍然没有马岩的影子。”
“失散了。这魔墙有蹊跷吗,马岩难道落到了魔墙的其他位置?”
“哦。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没找到马岩,是真的,我们失散了之后便在魔墙之内与张清相遇了。”
“原来张清是和你们一路相随啊,不是在通道外面碰到的,定是也落到了魔墙之内。看来魔墙是张清破开得把!”
“......前面就是这样,我们与马岩失散了,在魔墙里面,我们恰好与迷失在魔墙里面的真玄观的张清相遇了,这个张清一脸平静,只是向我问了一些魔墙的问题。然后找了一处地方,他便带我们顺利闯了出来。呵呵。”
“真应该感谢老天啊。不。应该说感谢张清,你们真太幸运了。”
马广双眼星芒大放,直盯着站在魔墙追前面的真玄观中的张清。他看张清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超级厉害的奇人一般。心中暗自说道:
“原来世间还真有厉害的奇人啊。魔墙原来是可以破掉的!这个蓝衣青年,无论从修为,从能力,都是一介奇人。相必从太古至今,他是第一神人啊。他怎么做到的啊。以后我得多多注意他了。”
站在一旁的马连富心中大惊。不过,他感到惊奇的不是这次魔墙的出现。而是惊奇怎么这么多人无人遇到魔墙,偏偏是他们啊。他知道师父马广在和马愈交谈着,他呢,便向老二马悦问了起来。正好,马连富和马广同时询问完了马家兄弟们在魔墙内的情况,马连富向马广传音道:
“师父,魔墙的出现是个坏消息啊,不过现在已经进来了,就不能再想它了,毕竟我们还有另外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闯魔塔,采魔草。”
马广点点头,低声地向马连富回音道:
“连富,马岩可能回不来了。”
马连富看着师父马广那张极为伤心的面孔,连富也从马悦和他自己的谈话中知道了马岩的事情。
“师父,马岩,看来是和居仙宗在一起了,真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只怕马悦已经落难了。”
“这个......”
马广原来以为马岩是在魔墙内和马愈他们失散的。听马连富这么一说,觉得也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