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雷兽将现共工印记

与此同时,地球的某个角落

“啪嚓!”

巫葵感受着周遭愈发显得活跃的雷电气息。

在她对此足够敏锐的感知中,她似乎能够隐约感觉到那从皮肤之上掠过的丝丝电光。

这里是这个星球,自然雷电活动最为活跃的几个区域之一。

阴雨连绵间,雷霆交错,是这个地方所常有的景色。

可即便如此,现在这样激烈和频繁的危险雷电活动,对于这个地方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雷兽降生,会选择一个这样的地点。

可巫葵抬头看了一眼这漫天的异像。

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触,指引着她步入那漫天的雷光之中。

因为雷霆活动过于激烈以及一些其他层面的因素,当地的官方不得不紧急撤离了这座小镇上的居民和游客。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些相关的天文学工作者和少量当地的官方人员。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

对于宏观的地球相关变化,并非所有人都能够了然。

可这样大面积的异变,即便是一些目前尚未具备超凡元素的个体,也被其所吸引了过来。

那其中有相关的天文爱好者,也有一些为另外的衍生元素所吸引的群体。

对于后者而言:

谁能拒绝,在雷霆之下,高呼“Gdfthunder,etyursuner!”的“异域浪漫”?

当然,这类群体也是极少数。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生物。

在已然出现了相关伤亡情况的危险背景下,选择继续踏足这里无疑需要更多的勇气。

因为雷霆,向来不会理会那些俗世的依仗。

它呼啸而下,公允地予以万物威慑或毁灭……

而在巫葵等人,逐渐深入这片交织着暴虐雷光的区域时。

在更为遥远的区域里,一栋已然如同其他周围的建筑般一样,笼罩在一片漆黑中的别墅里。

一个带着些许冰冷和生硬的声音陡然响起:

“这就是被他们的神所选中的人?”

“不……我要再次纠正你:不是神,是巫——比神要危险得多的家伙。”

“因为——他们,是活着的……”

幽暗中,有另外的声音出现了。

当潮汐的边缘,逐渐为那原本干涸的湖泊带来些许涟漪般的反馈后。

那些不安于现状的身影,逐渐从沉寂的淤泥中挣扎了出来。

他们要试图,重新把持自己的命运……

…………

…………

嗯?

当羽人巴布洛-希恩,正抽空在花园里修建下因为过于优越的环境,而生长得有些肆意花卉的时候。

它猛然感觉到了,从阳台之上传来的压抑气息。

那是一种激昂的战意,交织着某种剧烈而炽热的意志。

大巫这是和人干架了?

已然逐渐完成画风偏斜的巴布洛-希恩,在心里这般想道。

大概是那瓶巫药的功效,又或是具备足够渲染力的环境,确实有着对于灵体的即时性强大影响。

现在的巴布洛-希恩,更像是一个地球土生土长的……网民?

它那曾经冗长时光所积淀的习俗与相关认知,显然并不会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完成变化。

而相比之下

,语言环境的更迭,则似乎并没有凡物所想象的那般困难。

羽人放下工具,径直从花园里飞了上去。

随后,它便看到了正坐在那里休息的易夏。

此时,易夏已然收敛了那以超凡的灵觉,或许在地球的另外一头也能隐约窥见的磅礴血气。

羽人的到来,自然引来了易夏的注视。

那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看了看羽人,已然归于平静的脸上,并没有更多相关的情绪波动:

“没什么事,和一位老前辈练了练。”

羽人闻言,不由得产生一些好奇。

因为仓仲等人的不断拜访以及在网上找到的相关资料,现在的羽人,对易夏的情况也有了一些了解。

以易夏现在的情况,羽人觉得能够被其成为“老前辈”的,显然不会是来自其他文明的存在。

而如果是它脚下所踩着的这片土地所对应的文明的话……

羽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易夏给羽人丢了一瓶薄荷巫药,随后将自己手中的薄荷巫药一饮而尽。

共工……

易夏感知着薄荷巫药所给予的冰凉反馈。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水光冲天的汪洋之上,与那擎天的身影鏖战在了一起。

那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光,那从灵魂深处所传来的悸动,似乎已然深深地镌刻在了易夏的意识深处。

那是一种仿佛无可匹敌、无法阻挡的沛然之力。

那是否是对方最为强大的手段,易夏并不知晓。

但毋庸置疑,以综网的相关论述,绝对不算什么常规输出循环就是了……

这不由得让易夏想起了常羊山的那位。

相比之下,那位似乎显得“朴实无华”许多。

但一番细想下来,那同样压制了某位天帝的战舞,也绝非通俗意义上的“平A”。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见面直接交大,还真算是有脉络可以追溯的传承艺能?

易夏觉得很淦。

虽然以巫身形态进行肉搏战斗的时候,他也向来是以战舞起手的就是了……

摇了摇头,随后,易夏将自己的左手抬了起来。

在秋日略带暖意的阳光下,他的左手掌心多了一个缭绕、盘结的印记。

它如蛇般盘绕,却又带着比起更为肆意与张狂的意味。

那是共工的意志,所给与的印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一种认可?

但诸如那般桀骜的意志,显然不会予以易夏怎样切实的称赞。

甚至到目前为止,两者之间连最为基础的言语沟通都没有。

一切,都在巫幡与刀刃之间,得到了呈现。

当然,这也可能是某种来自上古水神的嫌弃……

在诸多灾厄之法中,易夏虽然也能操使水厄。

可相比于那位而言,自然是提不上台面的。

在与其的战斗中,易夏自然也没有施展。

不过被其看出,也不是什么令人感到多么意外的情况。

只是,这也予以了易夏一些警示:

在对于涉及相关概念的衍生挑战的时候,需要格外警惕一些。

诸如共工这类,易夏倒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就这方面来说,能够以单纯战斗解决的,应当算不上什么大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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