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哈哈哈，那当然了。”宋玉芳痛痛快快的承认。
“顾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你不过是个保姆。”
“我不爽，我就灭口，既然你们已经猜测到了，哼……”宋玉芳侧着脸看着聿小刀。
那阴森森的目光，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妈的，这老太婆的目光比鬼还可怕。
李队长拿起一袋蓝色的药物，丢在桌面上，指着问：“所以，你在龙朵朵的牛奶里，放了这个药。”
“这很简单，这东西是我配置研发，独门配方，效果好的很……你们有兴趣的话，就拿去用吧，嘿嘿……”
这老妇人，很痛快的承认了10年前所发生的罪行。
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判刑，判多久无所谓。
反而那惊悚的笑容，目光一直停留在聿小刀的脸上，深沉如海。
这样聿小刀好想推门离开，被这种人盯着看，确实不爽。
既然事情已了结，聿小刀干脆拿着手机打发时间看看。
果然，在直播间里面有很多的网友开始留言，在追问什么时候开始直播。
不过总算谢天谢地，他这条小命是活着的。
“李队长，我不得不温馨提示，”宋玉芳撇了李队长一眼，傲慢，“你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我，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抓我太辛苦了，我玩得也累了，给你们丢点小丢丢的线索，就你们这群废物，想把我抓住，玩笑开大了吧……”
“闭口！死不悔改！”叶一龙再也控制不住暴脾气，拍着桌子。
眼前这老妇人，真的是嚣张的很呢。
“嘿嘿，年轻人要跟你们队长好好学学，就你这个德性，至少还得混10年才能出道吧。”宋玉芳傲慢的嘲讽。
此刻，一点不像是地位卑微的女佣人。
像老奶奶教训孙子。
“信不信……”叶一龙拍了桌子想立刻发飙，是因为李队长暗示稳定。
老妇人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押走。
在临离开门口的那刹那，她回过头来，盯着聿小刀看，脸上的笑容，依然怪异。
看着聿小刀头皮发麻。
“万万没想到，一个学霸居然会沦落到这一步……”李队长叼着烟，很感慨。
“她是学霸？”超出聿小刀意料之外。
“你以为她真的就是一个佣人吗？她当年可是从国外留学回来，化学硕士专业，”李队长也很感叹，“不知是什么样的因素，居然让她做了一个女佣，后变成这样。”
案子结束之后。
聿小刀跟随李队长一起走出审讯室，他总感觉到这事情有些蹊跷，即使这事件已经结束。
真的，有些事情说不清。
宋玉芳为何如此痛快的承认了所有的罪行，甚至10年前的命案，她都痛快认了。
聿小刀猜想——
“如果她单单承认杀害了老虎主播，这一个罪名就足够判她死刑了，好像承认其他的事情，并不太重要。”
“而且，她的心态好像很急着要去认罪，好像担心一条罪行，不足够判她死刑，所以主动承认10年前的案情，罪上加罪？”
“她不会去为哪个人顶罪吧？”
聿小刀一边走一边的想，又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疯子的想法和行为，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但是。
一想起宋玉芳，看着他的目光，他的头皮立刻感到发麻。
“嗨，你好，李队长！”在大厅左侧，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像琴弦一般。
聿小刀侧头看过去，一个18岁左右的年轻女子，穿着jk短裙，白色的海军毛衣，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双过膝的长筒皮靴。
包裹着长腿细腰，不露，却展示着那青春曲线。
很青春，很靓丽。
很纯洁，很美好。
应该，还是一名在校的学生吧？聿小刀心里猜想。
“李队长，你们对负责的犯罪型题材演练，是不是开始可以报名了？我要参加哦。”美丽的女孩子声音很急。
还带着无忧无虑的俏生生，尤其那小嘴，像两朵棉花糖，很q很弹。
李队长点点头，对叶一龙说：“小叶，你先把聿小刀送到门口，记得要警告他，不要擅闯民宅，更不要到危险的区域去直播，嗯。”
“遵命！”叶一龙点点头，侧头看聿小刀，暗示跟他一起走。
聿小刀却频频的回头，偷瞄那美丽的女子。
自言自语：“哇塞，这是我见过最靓的美女……等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叶一龙皱着眉头，呵斥，“臭小子，你想都不要想，她是a大的学生，别给我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本分分找个安稳的工作，别老是搞这种乱七八糟的直播！”
踩到聿小刀的软肋上。
他当年，也算是学校风云人物好吧。
如果不是因为孤儿从孤儿院出来，没钱，要不然，他也是一方学霸。
哼。
聿小刀回怼：“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你懂什么，做直播可是最热的行当，一夜暴富多的是！”
叶一龙不以为然，“你以为我不懂直播？像你这种小主播，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混个热闹，还想一夜暴富？洗洗睡了吧。”
聿小刀想竖起中指。
考虑到这是警察局，他的地盘。
硬生生的给忍住了，心里想，你懂个屁呀。
不过，现实很打脸。
他直播快有两个多月了，也就昨天晚上收到水友们的3000块打赏，这两个月基本是负债。
运营团队还要扣除50，并且要上税。
到手应该是1000多。
两个月才挣1000多，聿小刀那心里苦啊。
只能说，行行出状元，行行出扑街！
没有资源的加持，没有团队的打造，要火的概率，真的，几巴难。
“聿小刀，我不得不提醒你，不管你以后是否继续做直播，但是有个事情你必须要牢记。”
“啥事？”
“直播，要必须在合法安全的地方进行，不要像玫瑰山庄这种禁地去做直播，昨夜，你没丢小命，算你命大，下次就没那么幸运。”
叶一龙也算是诚意满满。
聿小刀莫名有点热泪。
“放心吧警官，这事情我有分寸。”
聿小刀嘴上是答应了，心里在想，我是被系统绑定的人，我想去什么地方真的不是我决定的呀。
系统让我去东，我就得去东。
否则，小命难保，宝宝心里苦啊。
正要走，就听到那漂亮女孩的声音，“好啦，谢谢李队长，我已经成功报名模拟犯罪活动。”
聿小刀脑海里，火光电石，“模拟犯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