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沐然和贝拉,伊莎互相瞪着。
伊莎和贝拉一起瞪着李沐然。
李沐然也推了下眼镜不服输的瞪回去。
霎时间,仿佛能看到电弧在三人视线之间游窜。
一直呆在客厅离的克里斯蒂安和黑豆一溜烟的跑掉,从三人视线中消失了。
一如既往对气氛的察觉十分敏锐。
不就是带公司新人吗?
不管是上次人生还是这次人生。
这种事李沐然都没少做。
笨拙的新人和魔王李沐然见多了。
做这种事根本轻车熟路,是本行。
区区一个白尾,李沐然就带给两人看。
“李沐然大人,要不要打赌。我赌你教育不好白尾。我不相信我都感到绝往的事,李沐然大人就能做到。”
“真敢说啊,伊莎。你忘记你逢赌必输的属性了吗?还敢跟我打赌。”
“伊莎,不怕他。我支持你。这次咱们有底,不可能输。打赌。我也觉的没人能把白尾带出来。李沐然上,李沐然也不行。”
伊莎和贝拉一个鼻孔出气,少见的强势。
“好。那就打赌。我要是输了,就省吃俭用给你们两个买零食。”
“万岁。我要巧克力。”
“我要牛奶和菠萝面包。”
“我要是赢了......伊莎就要负责再开垦三亩田地,还要代替我指挥和照顾田地。贝拉则要负责一个月的家务活,做饭也要全包。怎么样?”
“一言为定。”
“哈哈。李沐然,你输定了。”
贝拉和伊莎高兴的击掌。
“我还是头一次为白尾在魔王军里感到这么高兴。”
伊莎,切开也是黑的。
..........
坐在狭小的鸡舍里,白尾抱着双腿,目光呆滞的咀嚼着本属于雷角兔的草。
因为白尾这几天经常跑到兔舍里,被骚扰的雷角兔开始频繁掉毛,明显憔悴了许多。
当然,白尾并没有在意雷角兔的情况。
白尾心情很糟糕。
糟糕到即使蜷缩在这个狭小的避风港中,都无法让自己像平时那样获得平静。
白尾一个劲的懊恼,谴责。
责怪自己的笨拙,责怪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本以为自己的处境是环境造成的。
本以为换了个环境,结果会不一样。
结果到了魔王军这里,情况比过去好转了许多,最后的结局却和在兔耳族时候没变。
和其他因素没有关系,关键还是白尾太废了。
笨蛋到哪里还是笨蛋。
好痛苦。
大家都在看不起自己,就连伊莎那么宽容的老师都放弃了自己,还惹得贝拉大人生气了。
明明魔王军这么照顾自己,对自己这么好。李沐然大人还这么看重自己,栽培自己当贝拉大人的随从。
结果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好。
让贝拉大人失望了,让李沐然大人失望了,让伊莎老师生气了,让所有的魔王军成员都生气了。
好想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变成胡萝卜。
变成胡萝卜是不是就没有烦恼了。
就在白尾擦着眼泪发呆的时候,突然看到兔舍外面一张狰狞的脸。
对方正蹲着,一边推着闪光的眼镜,一边用三白眼盯着自己。
超,超可怕啊。
雷角兔的毛眼睁睁就掉了一把。
白尾也是,差点就被吓尿了。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可怕。他是怎么做到的?
“李,李沐然大人!你,你在干什么?”
蹲在兔舍外面释放着巨大压迫感的不是别人,正是魔王军的秘书。
但白尾一直觉的他才是魔王军最大的boss。
李沐然看了一眼白尾。
“你才是。不是说过不要进兔舍了吗?你是兔耳族,又不是雷角兔。虽然给你准备的房子还没做好。但你这样会干扰到雷角兔的发育,给它们增加巨大压力的。它们似乎不喜欢和其他物种接触。你看,毛掉了那么多。”
不不不。虽然自己确实干扰到了雷角兔的生活。
但掉毛绝对不全是因为白尾的错。
白尾的责任最多占百分之二十。其他百分之八十都是因为李沐然大人。
就在刚才,他那么一瞪,兔子们理发都省略,毛就是那样掉了的。
这个人才是兔子精神压力最大的元凶,也是白尾精神压力最大的元凶。
李沐然说完,就打开兔舍的们,拽着白尾的耳朵把白尾拽出来。
“疼疼疼。李沐然大人好过分啊。”
“那些怎么都无所谓。”
“有所谓。”
李沐然完全不管白尾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白尾,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想变强吗?想被大家看的起吗?想不在被大家说闲话吗?想不想成为配得上人们信任的魔王随从吗?”
“我,我想。我当然想。做梦都在想。但,但是我......太笨了。”
听了白尾的话,李沐然的嘴角邪恶的弯曲起来。
白尾本能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李沐然却把脸凑上来。
好可怕,近看更可怕了。
脸上布满黑暗的阴影,三白眼更有压迫感了。就像被魔王盯着一样。
白尾本能的把视线错开。
“白尾,如果我有办法让你脱胎换骨,让你变强,你愿意接受吗?”
“可,可以吗。我也能变强吗?”
“当然可以,不过代价有点大,会很痛苦。你要想清楚......是一辈子做个废物,还是付出巨大的代价成为强者。”
“我,我要变强。我不想在被人看不起了。”
“要坚持很久的。一旦答应下来,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停手的。会让你一直持续下去。这样也能接受吗?”
李沐然说着,蠕动手指。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意思,让白尾看的心惊肉跳。
但即使害怕到极点,对变强的期待还是让白尾给出肯定的回答。
“我,我愿意。为了变强,我什么都能忍。”
李沐然笑着,眼镜片闪着黑光。
模样就像地狱的恶魔。
“那,白尾,和我做个交易吧。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作为代价,我会给你力量,让你变强。”
大大的咽了口口水,害怕的点了点头。
“我,我接受。”
“啊哈哈哈。很好。那就立刻开始吧。”
李沐然说着,抢走了白尾嘴巴里的草。抓着白尾的耳朵,拉着悲鸣的白尾离开了兔舍。
听很多人说,在之后的好几天里,一直听到白尾撕心例肺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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