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大脑袋顺利借走两万块钱后,见春华约束不住自己,柱子便有些飘飘然,行动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渐渐发展到他不光随意在各店吃喝不交钱,而且还随意支取店里的现金,拿去与一帮兄弟花天酒地挥霍。
他和杨飞花几乎是半公开地在一起鬼混,只瞒着春华一人的眼睛。
老二李大脑袋从大哥手里拿走两万块钱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郑瘸子三人的耳朵里。他们心里开始不平衡起来,各自盘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既然大家都是一样兄弟,凭什么他李大脑袋能拿到两万,俺们却一个子儿都没有?这特么不公平嘛!
实际上,自古以来,人心都是如此,不患贫而患不均。于是乎,郑瘸子找了个机会,也对柱子张口,说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需要从大哥这里借点钱临时周转一下。
柱子也不傻,自然明白他们几个的心思,当即满口答应。也不用老鼠牙和刀疤脸再张口,他便利用副总的身份,领着几个人分别到他们工作的北城店和西城店,给他们每人支取了一万元现金。
三人怀揣着沉甸甸的一沓钱,心中自然高兴无比。嘿嘿,跟着大哥没错,还是大哥仗义呀!aosu.org 流星小说网
有柱子这个副总带头破坏,春华水饺店的管理制度形同虚设,被他们一伙搅和得一片乌烟瘴气。分店的经理们畏惧柱子,不敢放手管理,纷纷叫苦不迭。
春华当面斥责了他几次,柱子百般狡辩,依旧我行我素,只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
这天傍晚,酒足饭饱之余,老鼠牙眼珠儿一转,凑上前来,笑嘻嘻对着柱子道:“大哥,水云间那里新来了一批毛子国的洋妞儿,咱们要不要去散散心,见识一下,开开洋荤啊?啧啧,听说那些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一个个身材都超级棒,前凸后翘,火辣辣的迷死个人哪!”
说着,他嘴角边竟然还流出了口水。
“真的?”柱子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立马坐直了身体。
老鼠牙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向他保证:“嘶嘶,当然是真的。大家都这么说,我难道还敢骗大哥不成?”
“好啊,走,咱们看看去!”柱子站起身,高兴地大手一挥,“去,喊弟兄们集合!”
到总台拿了一万元现金,揣进自己衣兜后,柱子便招呼兄弟们,打车直奔水云间而去。
水云间位于市中心附近的繁华地段,是一家私人大老板开的洗浴中心,足足有五层楼,生意十分火爆。
五人下了车,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挤进洗浴中心大厅。根据服务生的推荐,他们每人要了一个四百八十八元的洗浴按摩套餐,讲好是老毛子那边的洋妞儿服务,享受vip贵宾级待遇。
兄弟五个上了五楼,每人一个单间,单间里面一应俱全,不仅有单独的洗浴室,还有一张舒适的席梦思大床。里面服务的,果然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洋妞儿。
为柱子服务的是一个瘦高个洋妞儿,个子高挑,胸部高耸,站在柱子面前,竟然比他还要高出一大截。这让柱子在感受到一种压迫感的同时,更有了一种原始的征服欲望。
洋妞儿一双碧蓝的眼睛注视着他,两只手臂做着飞翔的动作,操着一口极不熟练的汉语问:“先生,请问,你要不要双呀?”
“双?双是什么鬼?”柱子对这个不太明白。
瘦高个洋妞儿身体前倾,用手比划着,对他解释:“噢,这个是目前我们这里最流行的服务项目。我,一个人,单;再加一个人,双,都为你一个人服务,要,还是不要?”
“加的都是和你一样的洋妞么?”他问
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柱子高兴坏了,哈哈哈,特么的,竟然还有这等美事!
他顿时喜出望外,口中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高兴地频频点头:“好啊,好啊,要,要,老子要双,多少双都成!哈哈哈,快,赶快来吧,老子都等不及了!”
两个人服务肯定要比一个人价钱高,不过那也没什么,反正今天自己带的钱足够。双的诱惑足够大,使他连价格都没问,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几个兄弟自然是有样学样,向大哥看齐。
不多一会儿,柱子的单间里就又来了一个矮胖的洋妞儿。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真个是环肥燕瘦,姿态万千,各擅其美,不可尽述。
柱子看见,喜欢的不得了,眼睛都长在了两个洋妞儿身上,人就像痴呆一般,哈喇子流了一地。着急忙慌地让两人伺候着自己草草洗过澡,回到床上,他连按摩都省了,左拥右抱着两个洋妞儿躺倒在床上。
特么的,原先你们八国联军侵略祸祸中国,今天老子今天也展现一把爱国情怀,为国争光。
“先生,你点的是按摩,这个……那个……”两女出言提醒。
“什么这个那个的,特么统统给老子躺下!今天不用给我按摩,老子我来给你们按摩!”看着乖乖躺在席梦思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大洋妞,柱子得意地狂笑起来。
可精力再旺盛,也有用尽的那一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精疲力竭,躺在床上,浑身疲惫地搂着两个洋妞儿,不觉沉沉睡去。
大哥征战未休,小弟们自然也不甘示弱,都在单间里尽情享乐。反正大哥有的是钱,管它多长时间,只要大哥不喊,那就继续享受。
黎明时分,柱子一觉醒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身旁,两个洋妞儿一边一个,兀自躺在床上酣睡,宛如那海棠春睡图一般。于是,又乘兴征战一番。反正自己花了钱,不能浪费不是?
起身穿好衣服,他心满意足,嘴里叼着烟,大摇大摆地招呼一帮小弟下楼。
“结账!”
到了总台,柱子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模样,将兜里的那一万元现金掏出来,一甩手,满不在乎的扔到服务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