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彩月还愤愤地道:“那女人真不要脸,竟然和两个男人在后面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真不知道她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刘双喜逗她:“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彩月给大嫂讲讲呗,大嫂有点糊涂。”
彩月白了刘双喜一眼,到底姑娘家脸皮薄,没好意思给刘双喜讲讲。
初夏道:“王妃,我去打听一下那女人的来历。”
刘双喜点头,“去吧去吧,不过别人家的家事咱们可不插手。”
初夏应下便出了门,见驿丞在询问一个驿卒事情,便假装无意地走过去,驿丞见到初夏便让驿卒退下。
初夏与他闲聊了几句问起一个穿玫红色衣服的女人,驿丞闻言一愣,手脚都开始哆嗦了,“将军,可是她得罪了王妃?”
初夏摇头,“不是,就是我见她穿的那身衣服不错,想问问在哪儿做的。”
驿丞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初夏是女人,倒也没觉得她问衣服在哪儿做的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初将军一身浅淡,突然风格大变似乎有点奇怪,而且,那身衣服也不像正经人家女人穿的啊,也就是个小妾穿穿也就穿穿了,若是他家夫人要穿成那样,他一准要骂娘的。
虽然奇怪却还是回答道:“那是下官的妾室,一个月前才娶进门的,她穿的衣服都是她自个儿做的,让将军见笑了。”
听驿丞说完,初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出口,却有些同情这位被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的驿丞。
之前看那两个男子衣服料子不凡,估计不会是驿站里的驿卒,没准就是在他们来之前驿站里住的官员或是官员的家人,想不到这么就勾到一块儿了,还一起两个,驿丞得是多冷落他那个小妾啊。
初夏回到刘双喜的屋中,同刘双喜说了那位小妾的来历,刘双喜‘呵呵’两声就没再管,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若是真告诉那位驿丞他的头顶已经长出一片草原,那位驿丞也未必会感谢他们。
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看看也就过了,反正在刘双喜看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三夫四宠?人家小妾只是在外面偷偷人,又没把男人弄回家里膈应驿丞也不算太过分不是?
眼看外面的天色渐渐晚了,刘双喜也有些乏了,众人各回各屋,刘双喜也抱着乐乐睡到床上,换了陌生的环境,乐乐有些认床,闹了许久才睡下,刘双喜也困得眼皮子打架,挨着乐乐不多时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却是被吵醒的,刘双喜问:“外面何事喧哗?”
在外间屋子里守了一夜的丫鬟赶忙进来,“回王妃,听说是驿站里死了人,县衙里的人正在查验尸体。”
刘双喜‘腾’的坐了起来,“死的是什么人?怎么死的知道吗?”
丫鬟道:“听说是去临县上任的新任县令家的两位少爷,暂时还不知道死因,但听着意思是被人杀死的。”
刘双喜见乐乐还睡得很香,这时候也不是她好奇心的时候,估计就是好奇了影一也不会让她去看,再说死人有什么好看?万一看了做恶梦呢?
不过一下子死了两个儿子,这个新任县令也够惨的了,一下子死了两个儿子,心里不定怎么难受呢?
咦?两个?
刘双喜突然就想到昨晚在后面园子里看到的那两个男人,总觉得死的会不会是那两个?若真是他们,会不会是被那位小妾给灭的口?
刘双喜便让初夏去查看一下,初夏回来说不是昨日那两个,新任县令家的两位少爷大的十六七,小的才十三四。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那位小妾,刘双喜就没再多问,审案子这种事还是要专业的人来才好,她这纯业余的就不参合了,免得再起到误导作用。
因驿站里死了人,苍化县的官差要对驿站里的人挨个询问,尤其是昨晚突然到驿站的五百多人,原本那位新县令在这里都住两天了也没出事,这五百多人刚到就死了俩儿子,刘双喜这些人难免要被怀疑。
所以,在驿站大门被几个官差守着,不准任何人出入时,带着五百多护卫的刘双喜也不能强硬地离开,看来今日若是抓不到凶手,他们就别想离开驿站一步。
影一就有些后悔昨晚没有直接到下一个驿站歇息,若是不住在这里,恐怕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可五百多人的队伍,想也知道不是普通百姓,仵作只管验尸,官差就有些为难了,生怕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好在刘双喜的手下虽然不算和蔼,倒也没有与他们为难,无论问到谁都是实话实说,官差问了一早上,只得到一个结果:他们都在轮换着护卫着主子,什么都没看到。
官差没问到想要的结果,心里也气闷,五百多人守着,竟然没看到凶手,你们这五百多人都是死人吗?可人家护卫的是自家的主子,一个小小的县令他们可管不着,更不要说是县令的儿子了。
可偏偏人家就是拿鼻孔看人,官差也不敢轻易得罪,问了驿丞,驿丞也对这些人的来历讳莫如深,只道:“你还是别问了,这事儿啊,让你们县令来不就得了?”
官差想了想,也真是这么回事,不说能带了五百护卫的会是什么身份,就是死的是新任临县县令之子这点,这个案子也必须是他们的苍化县县令亲来。
等官差把县令请来,刘双喜正在屋中吃早饭,听说苍化县县令求见,慢幽幽地道:“让他等着吧!”
直到吃饱喝足,又坐着歇了会儿,刘双喜才让人把苍化县的县令请了进来,结果县令一进门看到刘双喜就惊呼道:“你是刘掌柜?”
刘双喜一愣,瞧着这人似乎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倒是县令呵呵笑道:“下官姓方,刘掌柜想必是不记得了,当初听人说临县有个双喜快餐甚是好吃,我曾带着家人去过几趟,远远目睹了刘掌柜的风采,想不到今日竟在此相见。”
原来是之前的老顾客了,刘双喜‘哦’了声,觉得这个县令亲切了许多,问道:“方县令今日过来是审案的吗?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