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碎嘴子真可恨

“有,有,你等着啊。”刘双喜赶忙去厨房给刘四喜弄吃的。

早上吃的粥还剩一些在碗里,放到锅里热一热,再热两个馒头。要过年了家里准备的肉菜都不少,都是现成的,切切炒炒也不费多少事,大早上也不用吃得太好。

等刘双喜端着粥和馒头,再两碟新炒的小菜上桌,刘四喜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虽然带了彩月出门,可天寒地冻到处都是雪,想弄个柴生个火都不容易。又急着赶路,自然是能简便就简便了,常常路上买不到吃的时,他们就用炭炉烧点热水,或是做个热汤,把干饼子泡一泡就吃了。

刘四喜这边还没吃完,外面传来敲门声,刘双喜出去开门,就看到刚刚离开的影三站在门外,对刘双喜笑道:“属下都安顿好了,过来问问王爷和王妃何时搬过去?”

被影三一声王妃叫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明白云珞的心意,刘双喜笑得有些羞涩,“搬哪儿去?哎,进来说话。”

刘双喜没想过搬家,但想到这么多人都过来了,就一间房也不好住,还真得换个地儿过年了。

影三跟着刘双喜进到屋中,先给云珞见了礼,这才回刘双喜的话:“王爷前几日让影一影二在镇上租了处宅子,刚刚收拾好了,王爷和王妃随时可以搬过去。”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刘双喜瞧着自己这个虽然不大,东西却也不少的小家,觉得搬家还是个麻烦事儿,一样样的打包也挺累人,尤其为了过年刚买的那些肉啊菜啊,还得看看什么要,什么不要。

云珞见刘双喜盯着家里的东西皱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搬家又不用你动手,你只管跟着过去就是了。”

刘双喜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这些东西不少都要搬过去,不自己看着点儿到时再找不到了。”

云珞也不与她争执,对影三道:“你去和影一影二说,待会儿爷就带着王妃过去,让他带人过来帮王妃搬家就是,东西一样样都放好了,若是王妃找不到什么,回头再治他们的罪!”

刘双喜一听让影一影二来搬家,脸就有些红,直到影三退出去传话,才扑到柜子边,把一件件的肚兜等贴身衣物都装了进去,之后又用锁把箱子锁上,这才松了口气。家里都是女人和孩子的东西,搬家的又是男人,这些可得藏好了。

云珞却不怎么在意,见刘双喜还一样样地把东西打包,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这些都无需你动手,影一影二那边已经挑好丫鬟,你这些贴身的东西自有丫鬟来整理。”

刘双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习惯被人侍候着?别看家里有彩云彩月,这些小事平常也是我自个儿做的。”

云珞道:“你是我的王妃,往后要习惯被人侍候。”

刘双喜还是第一次听云珞当着她的面亲口说她是他的王妃,虽说她不在意身份,但被云珞承认她的地位,还是有一些小自得,身份定下来,这个男人的身上也就留下她的印记,看谁再敢打她男人的主意?打不死你我就不姓刘!

刘四喜抱着乐乐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心说:刘双喜你真没出息,叫你一声王妃,你就忘了因为这个男人受的气和遭的罪了?可看人家两口子亲亲热热的,他还是知道说歪话会讨人厌,可这心里怎么这么酸呢?

影一影二带人过来搬家时,看到刘双喜时还很忐忑,如今在云珞面前他们也算是戴罪之身,谁让他们没保护好王妃,不但差点让王妃被害了,最后还让王妃被逼着远走。

王爷虽然暂时没治他们的罪,可和他们说话的语气可是很不满了,若是不能让王妃消气儿,王爷治起他们的罪可不会手软。

被人一声声叫王妃,刘双喜还怪不好意思的,尤其是影一影二送来的小丫鬟初夏嘴那叫一个甜,说起话也口齿伶俐,把刘双喜哄的嘴都合不上了,刘四喜一旁看了忍不住鄙视她没出息。

刘双喜才不管刘四喜怎么想的,女人有几个能清心寡欲到不虚荣?反正她是做不到,被人这么捧着她就是飘了,就是得意了,这又没什么好丢人的。

好在初夏在家里喊她王妃,出了门知道喊夫人,不然一声王妃喊出来,她也不用在义安镇住下去了。

“夫人,您请上车。”

“夫人,当心脚下。”

“夫人,这是羊毛绒的毯子,盖在身上可暖了。”

“夫人……”

刘双喜一叠声的只会说好,初夏的笑容甜得都要晃瞎人眼了。邻居们听说刘双喜要搬家,有不少出来看热闹。

“喜儿,你这是要搬到哪儿去?”

刘双喜茫然地看着初夏,初夏笑着道:“不远,就在前面丁字大街,挨着冯记布庄的那座宅子。”

有人就想起来了,“哦,难怪,这几日那座宅子进进出出的不少人,原来是被你们给买下了。”

初夏笑而不语,刘双喜也懒得解释租和买的差别,可有人却难免心里酸,嘴上也跟着酸,“哎哎,那座宅子我听说要五十两银子呢。喜儿,你男人回来带了不少银子吧?不但买了丫鬟,还买了宅子,不是说他是上门女婿吗?对你还真挺好的,你过去就能当夫人了?我看这丫鬟嘴皮子利索,人也伶俐,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你可别让人给算计了。”

初夏一听吓得跪到刘双喜面前,“夫人,可冤枉死奴婢了,纵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有这非分之想,若夫人信不过奴婢,奴婢愿以死谢罪。”

初夏虽然嘴上说着,心里却把说话的姑娘恨上了,能被王爷选上侍候王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若是刘双喜因此和她心有芥蒂,她就是杀了那碎嘴子也不解恨。

刘双喜伸手拉起初夏,感觉到初夏手心上薄薄的茧,心里便有了数,安慰道:“什么死不死的,既然我肯留下你,自然是信得过你,就因为别人酸上几句就对你起疑,也不值得你效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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