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管能不能看见万里内的生灵,本王都用天火玉和你们换万里镜。”
听见奇月这样说,斩苍穹乐的满脸毛都炸了起来,一把将万里镜塞进奇月的手中,“我信得过月王,镜子你先拿着,等买到天火玉,再给我就行。
如果买不到天火玉,月王也可以借用万里镜,你什么时候用完了,再还给我们就行。”
奇月也没有气,将镜子递给白玉生,让他收起来,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递给斩苍穹,“卡里面有十五亿,你拿去给族人买些衣物吧,这天马上就凉了,本王看见族中还有不少孩子。
别住在雾林里了,搬回村子里住吧,如果玉王找你们麻烦,本王去找他理论。”
斩苍穹也知道族人光着身子有些磕碜,也没和奇月气,伸手接过银行卡,“月王,为了族人,我就厚着脸皮收下这些钱,以后月王有用到阿古里族人的时候,我们定万死不辞。”
“斩族长,你不用气,咱们相识一场,也算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去妖月国找本王。
如果你们想去妖月国生活也行,东域山脉地大物博,多少人都住的下。”
听奇月说完,斩苍穹的眼睛都亮了几度,随即又暗了下去,“月王,我们这模样出门,会吓到人。
即使解了诅咒,我们也不会变成正常人类的模样,以后的子孙后代倒是可以变成正常人。”
奇月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给斩苍穹,“我们妖月国有僵尸,有鬼仙,还有没有修炼出人形的妖仙。”
斩苍穹看完视频放了心,妖月国的子民,长得真不比他们强多少,”我们解了诅咒,就去妖月国生活,以后月王有什么需要我们出力的地方,千万别气。”
法祭司莫烦心倒是一个爽朗的汉子,“以后就是一国人了,咱们都别说气话了。”莫烦心说完,从斩苍穹手里拿过银行卡交给一个人首猴身的族人,“你带几个族人去买衣裳和日用品,别省着花,洗澡洗头的香皂也买些,以后收拾干净点。
咱们是阿古里族人,也是妖月国的子民,别给妖月国丢脸。”
将买东西的人打发走了,莫烦心才看向白玉生,“你们那些黑筒子应该很厉害,连玉王都怕这些东西。
你带着人扛着黑筒子和我去一趟黑狱崖,那里有重生草和金骨花。”
“砰!”
听莫烦心说完,白玉生“噌”的窜了起来,激动的将身前石桌撞倒在地上,“你会解冤蛊?”
莫烦心的嘴角撇了下,“我们祖先斩月魂的医术连药神都嫉妒。
我刚才一进石屋,就看出月王中了冤蛊,而且蛊虫已经进了脑中,再不解蛊,月王顶多还剩下三年寿命。
月王不仅中了冤蛊,还中了情骨咒,如果和心爱之人见面,全身的骨头如同被打碎了一样疼痛。
想解情骨咒,必须服用神仙骨和神龙的心头血才行。”
听莫烦心说完,奇月的脸变得像白纸一样,看来凌渊还是没有骗过吕岩。
见奇月的全身开始颤抖,白玉生将她搂进怀里,“月儿,本尊在,你莫怕,本尊就是上天入地也会想办法解了你的情骨咒。”
看着白玉生的模样,莫烦心的虎嘴抽搐了两下,这又是一个情种,明明心里眼里都是这个女人,还要帮着人家夫妻团圆,也不知道是真虎,还是爱出高境界了。
自古情种都是害人害己,阿古里族,就是因为出了几个情种,才会混得连衣裳都没有,天黑以后,才敢出雾林活动。
要是有衣裳穿,他们早把莫雷这个败类抓回去了。
“莫祭司,咱们马上出发去黑狱崖。”
莫烦心冲着白玉生摆了摆手,“不着急,咱们等中午十二点再去,黑狱崖中黑漆漆的,中午的时候才有点光亮。
而且黑狱崖中还有一个叫意寻的大妖,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妖,要不是他会飞,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
他不出来杀生害命,也不许别人进黑狱崖,我有一次用隐身术进了黑狱崖,想采点好药材,看见山洞中有一口冰棺,刚想走进去看看,就被意寻打飞了。
要不是飞进河里,我就被打死了,这个意寻太厉害了,隐身术对他一点用没有。
咱们中午去的时候,先说点好话,实在不行,你再用黑筒子对付他。”
“原来是他。”
“悔叔,你知道他的底细?”
“唉!”
悔意天叹口气,“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会儿去了好好说话,千万别动手。
意寻原本是西狱城的城主,是赤凤妖王,有两万年道行。
一万五千年前,他娶了蝶妖梦涵曦,两个人十分恩爱,可是意寻的母亲白凝霜却看不上这个儿媳妇儿。
每次梦涵曦怀孕的时候,都偷偷命人下妖毒,就是不让梦涵曦生下孩子。
白凝霜是白凤一族的公主,自认为血统高贵,她儿子也是赤凤一族的继承人。
所以就看不上这个出身卑贱的儿媳妇儿,一心想让儿子娶自己的侄女儿白月为妻。
只要梦涵曦十年生不出来孩子,就可以休了她。
白凝霜自私阴狠,她侄女儿白月也不是个好东西,总去西狱城欺负梦涵曦。
梦涵曦也不是傻子,小产几次后,就知道是有人不想让她生下孩子。
再次怀孕的时候,梦涵曦谁也没有告诉,对丈夫说夜夜梦见母亲哭诉,在梦中说想她。
于是意寻便将她送回娘家,让她住够了,再回西狱城。
三个月后,梦涵曦给意寻写了一封书信,说陪母亲去闭关修炼一年。
一年后,梦涵曦又给意寻写了一封书信,说还要陪母亲闭关修炼一年。
意寻却不高兴了,直接冲到老丈人家,看见妻子抱着两个孩子,当时就傻了眼。
梦涵曦见瞒不住了,就说了实话,说西狱城有人害她,不想让她生下孩子。
她想将两个孩子留在娘家,等孩子大一些,再回西狱城。
意寻也知道妻子小产过几回,也没敢接孩子回西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