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这么明显的异样怎么逃得过老爷子的法眼。
“怎么?”古老爷子眉头当即蹙起,冷眼斜视,他最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像什么样。
管家见状只能如实道出“莱香小姐,除了您晕倒的第二天来过一次便再没来了。”
他心里开始泛嘀咕‘这老爷子这一醒来问大少他能理解,可这特地询问莱香小姐…看来老爷子挺看重莱香小姐的。'
但此次老爷子晕倒这么久,莱香小姐就来那么一小会儿,怎么也说不过去,就算装装样子也得多来几次吧。
他本以为老爷子会生气,奇怪的是老爷子只是沉吟了一会儿,并没有说什么,貌似没将这件事放心上。
管家眉头扬了扬,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老爷子不会怪来香小姐,接下来这莱香小姐怕是要开始风举云摇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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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乾景醒来并没有等医生给他检查,立马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往外面走走。
古夫人刚好进来,一来看到急冲而去的大儿子,高声喊他,古乾景充耳不闻径直的走出去。
声音如此之大,不是外边的人听不见,而是人家压根就不想理,至于为什么不想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旁边的人纷纷向她投来微妙不明的眼神。
古夫人神色淡漠,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却气的差点维持不了她高贵的姿态。
她压下心中的燥怒,冷声对身边的人说道“阿明,你去查一下大少是去公司还是回大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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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乾景确实第一时间就让人送他回大院,这次晕倒的事情明显是因游家而起,他能醒来,不用想肯定是妹妹的功劳,妹妹此次到游家解救他们,那危险自然不必多说,他现在必须亲自确认妹妹情况如何。
司机在专心的开着车,时不时的瞥一眼后视镜,车里的氛围看似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boss现在到底有多吓人,他从未见过boss散发如此骇人的气场,简直想要吓死人咧。
古乾景倚靠在身后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眸,脑中思绪万千,他本是打算借此机会揪出游天启身后之人,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测。
游天启背后之人好像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似的,他的部署接二连三的被他们识破,为何会如此?
他可以确认身边没有监视之人,这人怎么知道他的部署
他猛的一睁眼,黑眸迸出冷寒之色'如此大的不明危险,必须除去。'
古乾景带着一身凛冽的气息来到自家院墙,看着那不高不低的围墙,他知道傅承屹那男人又把妹妹抱去他家,这男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带着气性一脚踩上去,直接翻墙而过,不得不说这翻墙的动作越发的娴熟,毕竟这事一回生二回熟,次数多了,闭着眼都能翻的过去。
就在他经过那棵桃树的时候,感觉到了背后有几道目光紧盯着他,他停下脚步往后面一看。
一熊一狼还有一只狐,一个个的抬头张望着,眼中并无恶意,纯属路人围观视线。
雪狼和红狐都认识他,看了一眼直接无视,大黑熊看到其他两个无异样,它也不管了,直接歪下脑袋睡觉,这里太舒服了,舒服让它动都不想动弹,只想躺尸在此。
古乾宇第一眼看到大黑熊时,有那么一瞬间脑中的神经警惕起来,这只大黑熊巨大惊人,危险性绝对不低,不过看到那两个家伙好像默认了它的存在,他才慢慢放下心中的戒备。
深邃如墨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群家伙便直接往里屋去。
他没有钥匙也没有密码,只能按门铃,傅承屹洗了澡出来,就听到外边的门铃响起,下意识的就想到肯定是古家人找来了。
除了他们没有人这么大胆敢翻他家墙。
傅承屹穿着件浴袍穿着拖鞋,身上还冒着水气,直接走开门。
看着门外那道高冷清傲的身影,果不其然,压根就不用想。
两人表情略微僵硬,谁看谁都不顺眼,但也没像往时那般剑拔驽张,不知何时两人默默的学会了和平共处,傅承屹微微颌首侧了侧身让他进来。
古乾景幽深的瞳孔散发着怒意,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声道“香香还小,你给我注意点。”
傅承屹把门关上,感受来自大舅哥的莫名的怒意,往自己身上瞥了眼,这衣着不是很正常?注意什么。
古乾景一进来,毫不客气的往楼上走,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径直来到古莱香平时睡的房间,打开门却发现人没在。
“人呢?”他忍着不爽看向下面的人开声问道。
“在我房间,已经睡着了,别去吵她。”傅承屹声音淡淡,但听得他很不喜欢有人去打扰小媳妇,特别是她大哥,这男人坏的很,净给小媳妇洗脑。
古乾景看了看那道门,心中虽有不愿但还是往楼下走去。
“她怎么样?”睡了几天的古乾景整个人容光焕发,印堂更是红光发亮,走出去瞎子都能感受得到这种人要开始行大运了。
“挺好的,就是累着了,睡一觉就好,与其整天盯着你妹妹,倒不如去看看你弟弟,已经让人送医院了,伤的挺重的,生死未卜。”傅承屹故意夸大其词说着,他就是想让古乾景赶紧走,别老盯着小媳妇,要盯盯他弟弟去。
古乾景如何能如他的意,慢悠悠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说道“无碍,他皮实,死不了。”
没错,弟弟在他眼里死不了就行,妹妹可不能受一点伤,更不能让某些男人占了便宜。
傅承屹脸色臭了几分,赤祼祼的暗示道“你睡了两天,你家现在挺乱的,股市也跌了不少。”
“无碍,我家钱多,随便跌。”古乾景心里冷笑一声。无视,装听不懂,反正他就是不走。
傅承屹看自己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这男人还是走,索性不再多看他一眼,上楼换衣服去,他还得到军部去汇报工作,他想待就让他自己待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