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公公,只能暂时先委屈你了。等事后,我再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给你。”
陈墨看着旁边端端正正穿着婚袍,被自己抓着手的俏佳人,饱含着深情说道。
清衍静藏在红盖头里头的俏脸微红,略微沉默了会后,幽怨的说着:“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那你后悔了?”
“哼哼。”清衍静冷哼两声,没说回答。
陈墨知道她委屈,于是赶忙保证道:“虽然暂时给不了你名分,但给你的爱,一分都不会少。”
说着,握着清衍静的手,还不由的捏紧了几分。
清衍静没有话说,而陈墨也是当她默认了。
轻柔道:“娘子,该拜堂了!”
陈墨向身后打了个手势。
心中吃味,但是在撮合着两人的清萱,顿时当起了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陈墨和清衍静两人,手拉着手,跪拜了下去。
不远处的洛漓直接懵了。
这什么情况?
拜堂成亲了?
她不是清萱姐的妹妹吗?
她这当姐姐的,还当起了证婚人。
这么会玩的吗?
洛漓尽管感觉到夫君的后宫猫腻特别多,可此时见到眼前这情况,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掩都不掩饰一下的。
“夫妻对拜!”
清萱的声音接着响起,在这片花海中,荡起一阵涟漪。
“送入洞房!”
花落,一阵清风在花海中吹拂了起来,万千花香,在这个天地弥漫。
芳香扑鼻。
...
斗罗大陆。
神界。
昔日的神界,经历了上次的动乱之后,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祥和。
昔日的五大神王,也只剩下了两名。
而这两名神王也在前段时间,消失在了神界。
星斗大森林。
如今的这片魂兽森林,彻彻底底的沦为了禁地,已不在有人类敢踏足这片区域。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星斗大森林的上空,不断有成神之光冲天而起。
甚至在一年多前,还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天生异象,而所散发而出的强大威压,令得整个大陆的生灵,都匍匐在地,抬不起头来。
蓝银森林。
“浩儿,别乱摸,这多脏呀,要不要妈妈就要打屁股了。”
“妈妈来...来追我。”
森林中,响起了一对母子的声音。
一处空旷的草地上,身穿火红色长裙,尽显魅惑之姿的善良之神,看着在打滚的浩儿,脸上浮现出自邪恶之神死后,便不再有的柔和笑容。
“浩儿的血脉真强,一出生便是一级神邸,还有不知什么名字的人形武魂。”
坐在善良之神旁边,一袭绿色长裙的生命女神,看着浩儿,至今都是惊讶道。
前段时间随着善良之神的肚子越来越大,两人原本是想来到星斗大森林,当着陈墨的面,杀死善良之神肚子里陈墨的血脉的。
可是发现陈墨已不在星斗大森林了。
于是两人就在陈墨之前生活过的那个树洞里,生活了起来。
一直到浩儿出现了那天,天生异象,电闪雷鸣,苍穹破开,一道无比璀璨的金光照射而下,在那金光中,还有一个人行虚影。
那道虚影看不清面容,只知其一手拿钟,一手持斧,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天地为之颤抖的力量。
那这道虚影,竟是成了浩儿的武魂。
浩儿出生后,善良之神原本是想取邪恶之神的姓,取名姬浩的,可是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张令她咬牙切齿的面孔。
最后跟自己姓,取名烈浩。
...
“这都快一年多了吧,陈墨那混蛋死哪去了?我们若是找不到他,大仇该如何得报?”善良女神说道。
“我就不信他不出现,我们把浩儿培养成一名强者,把陈墨塑造成他的杀父仇人,等陈墨出现后,就让浩儿去杀他,到时不管双方谁死,我们大仇也能得报了。”生命女神诉说着她的计划道。
善良女神没有说话。
...
大千世界。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洒在花海之上,二月初春便已经显出万紫千红。
挂着红绸的帐篷里,酒杯酒壶被随意的扔在一旁,凌乱的婚袍、肚兜、衣裙中,三道...的身子如八爪鱼一样,缠在陈墨的身上。
温暖晨曦自没有关的帐篷外进入,洒在有些大的吓人的帐篷里面,陈墨就根本没睡,被三女压着。
早晨空气清新怡人,陈墨深吸了口气,又呼了口气,眼中并没有洞房花烛的迷醉,反而是有些虚的疲倦。
清衍静躺在陈墨的胳膊上,压在心里多时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所有的担忧、纠结都在水乳交融那一刻彻底放下,此时脸颊贴着陈墨的胸口,双眸紧闭呼吸轻柔。
手却不知放在谁的良心上,还捏了捏...
“别闹。”洛漓一把拍开,抱着一个柔软的身子,睡的香香的。
“夫君的身子什么时候这么软了...”清萱脑袋不断的蹭着,很是舒服。
陈墨:“……”
也没有叫醒她们,陈墨就想知道她们起来后,会怎样?
一个时辰后。
“啊啊啊...”
三道响彻天际的尖叫声,在帐篷内响彻而起,差点没把陈墨的耳膜给震破。
三个俏佳人各自抱着自己的衣服,缩在帐篷里的一侧,各自看着对方。
陈墨侧躺在帐篷的中央,用手趁着脑袋,看着三个美娇娘,微笑道:“按照规矩的话,这个时候你们得去找云韵姐,请个安之类的。”
清衍静还好,清萱和洛漓则是愣住了,她们两人把陈墨这玩笑的话,当真了。
“完了,完了。晨姐她们说不定早已去见过云韵姐了...”
清萱也不顾的这么多了,当着几人的面,便是穿戴起了衣裙,然后对着铜镜整理一番后,便是朝着十万大山外飞掠而去。
洛漓紧随之后。
帐篷之内。
剩下陈墨和清衍静两人。
此刻,清衍静又害羞了起来,抓着被褥将身子包裹了起来,直盯着陈墨,仿佛再说:“别过来。”
陈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着她的脸颊道:“堂都拜了,交杯酒都喝了,洞房都入了,还害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