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弟弟死了你很开心是不是?”阎罗怒喝,猛地探手,一把将黑衣人的脖子给掐住了,单手将他提了起来。
黑衣人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双手捂着脖子,剧烈挣扎着。
一股煞气从阎罗身上散发而出,那股气息像是一只远古凶兽,似乎要张嘴咬人。
黑衣人心中充满了恐惧,阎罗没有发怒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一旦他发起怒了,那种感觉真的是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黑衣人剧烈挣扎,猛地摇头,眼中露出了求饶之色。
阎罗咧嘴,露出了一口森然的白牙,把他的模样衬托的更加凶狠。
阎罗随手一丢,就把黑衣人给狠狠砸在了地上,恶狠狠道:“我弟弟被人杀了,你少在我面前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小心我连你都撕了,你不要跟老子说你有什么身份,我发起火来管你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他害怕了,感受到了阎罗眼中的杀机,知道自己如果再说半个字的废话,阎罗就会杀了自己,这家伙发起火来真的会发疯。
过了一会黑衣人才停止了咳嗽,他眼中有凶光闪烁,他主人身份高贵,正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些年还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对他过。
这抹凶光被他快速掩饰了下来,脸上露出了诚挚的歉意,拱手向阎罗道歉:“阎罗,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还请你原谅。”
阎罗冷哼一声,喝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我就要摘掉你的脑袋。”
黑衣人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心思活跃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的告诉我这件事情?”阎罗问道。
黑衣人立马一脸严肃的说:“阎罗,你弟弟之前跟我家主人达成了一个协议,他收了我主人一千万去取杨天鸣的人头。”
“一千万?你主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不来见我?”阎罗喝问。
黑衣人脸上有着为难之色,一脸歉意的说:“阎罗,我家主人身份比较特殊,暂时不方便透漏,不过你放心,我家主人已经全权让我负责这件事,由我来与您接洽。”
“哼,藏头藏尾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阎罗不屑的说道。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低头不说话,心中却是冰冷无比,喝骂道:“阎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我家主人,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利用的价值上,早就灭了你。你给我等着,等这件事成之后,定取你狗命。”
“我弟弟为了区区一千万就丧了命,这笔账得算在你们身上,我要一个亿,否则,我连你们一起报复。”阎罗说,语气强硬,有着不可商量的余地。
黑衣人在心中恶狠狠的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而已,想要干掉你我有一百种方法,牛气什么,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干掉你。”
黑衣人只敢在心中嘀咕着,那些话却是不敢说出来,甚至连脸上都不敢露出那种意思来。
黑衣人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低声道:“阎罗,一个亿这个数实在是有些高,咱们能不能在商量一下?”
“不能,没得商量。”阎罗喝道。
黑衣人脸色变了变,小声说:“这个价钱实在是有些高,我还得跟我家主人汇报一下。”
黑衣人拿出手机到了卫生间里,他倒是没有打电话,只是在那里蹲着假装打电话而已。一个亿的数目他还可以做主,这笔钱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对他们来说却并不算什么,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避免阎罗再次加价。
“一个只认钱的杀手,能活在现在也是个奇迹。”黑衣人冷哼,他主子经常对他说一句话,凡是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算是事,他最喜欢那些要钱的人,最害怕那些油盐不进,没有任何弱点的人。
见到时间差不多了,黑衣人这才出去了,一脸笑容道:“阎罗,我把事情详细跟我家主人汇报了,我家主人很欣赏你的为人,愿意再给你加价两千万,一共给你一亿两千万。”
听到黑衣人这么说,阎罗脸上露出了笑容,谁都喜欢被人拍马屁,即便是一个杀手也是一样。
“很好,既然你家主人这么有诚意,这件事我就给他办的妥妥的,刀三做不到的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以,这回那个杨天鸣就算是长有三头六臂也休想活命。”阎罗笑着说,话语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黑衣人没有犹豫,立马就把一亿两千万转到了阎罗身上,见到了真金白银,阎罗脸上的笑容更胜了,能给弟弟报仇,又能大赚一笔,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美好的呢。
“阎罗,我跟你讲讲那个杨天鸣,他……”黑衣人说道,他想提醒阎罗不要踩雷。
阎罗摆手,一脸傲气道:“你只需要给我提供他的地址,其余的事你都不用管,我自然会搞定,我管他是什么人,遇到我阎罗都得去见阎王爷。”
黑衣人没再说什么了,只是眼中有着一丝不屑,他立马笑了起来:“阎罗,你大老远的跑回来一定是舟车劳顿,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个极品,已经安排在了房间里,你现在就可以去享用了。”
“一个哪里够,至少得要四个。”阎罗大声道。
黑衣人撇了撇嘴,笑道:“要多少都有,只要你能驾驭的了就行。”
“少啰嗦,赶紧去找来,把那杨天鸣的地址发给我,明天我就去把他给灭了。”阎罗喝道。
天黑的时候我们就来到了这个柳山湖,这个柳山湖是一个旅游景点,几面又有山庄酒店供游客休息,我们刚到地方,就有一个穿着景点衣服的人走了过来,那人低声说:“两位,我是猎灵司的人,大司主派我来接应你们的,你们请跟我来。”
我对萧雨烟点点头,跟在那人身后走去,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