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盼盼对萧毅、陈风表现很是不满。
“我服你们两个,还两个大男子汉呢。刘师傅对于这些鬼什么也讲过那么多,我们也经历那么多,你们说有什么可怕之处?
哪怕即使是厉鬼,即使是煞,我们也不用这么害怕吧?
我们学了这么多本事不就是为对付他们吗?看看你们两个,以前还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本事越学越多,人却越来越胆小?”
陈风一听说他们胆小,立时相唇反击:“谁胆小?你们两个是没开天眼。
鬼你们见到几回?上回见到杀人,你们两个不也是吓坏了吗?再说这回,那东西是不是鬼都难说呢?”
“好,好,说那么多干嘛?既然你们不害怕就说说怎么回事。”
赵红尘见陈风说起上回杀人害怕之事,那回自己确实吓得吐出来,这事赵红尘一直感觉很失颜面,不想再提,可是陈风偏偏旧事重提,赵红尘很是不悦。
刘素雪见萧毅、陈风都不愿谈,怕几人言语中再起争执,忙出言解围道:“好了,你们几个也不要吵,我来说吧。”
这时萧毅说道:“还是我来说吧,你毕竟没有看到过。”
尽管那水中人头留给萧毅记忆是如此恐怖,但方才郑盼盼说得也对,自己已然选择这条路,那自己就要有勇气去面对。
这也是刘师傅一直传递的精神。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勇敢走下去。
“那你快说。”赵红尘、郑盼盼立即围在萧毅身旁。
“这个事情已经发生很久,是在去年九月,那天……”萧毅开始讲述那段让自己难忘的不同寻常经历,那段从此改变自己命运历程。
而这个时候,在出现水中人头鱼塘旁,刘文渊正在查看着那个鱼塘。
此时鱼塘的水已然排干,刘文渊和刘警员正站在鱼塘旁仔细观察着鱼塘。鱼塘下面是一片稀泥,这般看去根本看不出个究竟。
刘警员问道:“刘师傅,要不我去借两套水衣水裤,我们下去查看?”
刘文渊对这个提法很是赞成。“好,快去快回。”
刘警员当即与当地警方取得联系,而后驱车去取水衣水裤。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勘测的博物馆长等人,那三个外国人仍旧在忙碌着,看那架势非要今天就要从这里找出古墓不可。而李贵正在那里独自一人进行计算。
博物馆长见自己对哪方也帮不上忙便跑过来,也看着被排干水的鱼塘,想看看从鱼塘中能否找寻出古墓线索出来。
刘文渊见博物馆长跑来便问道:“你那面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们已经扩大搜索范围,我朋友现在还在计算,我也不能打搅他。刘先生,我看这鱼塘下面未必有古墓。”
博物馆长目测鱼塘深度,感觉这鱼塘挖得比较深,在这样深度下都未能挖到实物,恐怕此地存在古墓可能性就比较小。
“我也没说这下面有古墓啊!只不过那两个死者都死于这鱼塘当中,我想从这里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博物馆长一颗心思都在找寻古墓当中,全然忘记这里是发生两起凶案案发现场。
刘文渊绕着鱼塘行走一圈,希望能够发现什么特异之处。可是鱼塘下除一些水草、烂泥之外还有些垃圾,此外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之处。
刘文渊走回方才位置,见博物馆长仍旧站在那里。
博物馆长忽然说道:“刘先生,您发没发现,这鱼塘里面竟然一条鱼也没有看到。”
经他这么一提醒,刘文渊这才意识到,鱼塘当中竟然连一条鱼也没发现。
刘文渊猜测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这里鱼都消失了?还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鱼?’
正在刘文渊胡思乱想之时,刘警员开车已经返回。刘警员从车上取下两个大包,从包中各取出一套渔人所用连体水衣水裤出来。
刘警员对刘文渊喊道:“刘师傅,我们这就换上下去吧。”
刘文渊问道:“小刘,这鱼塘中他们放养鱼没有?怎么排干鱼塘的水后,一条鱼也没有看到?”
“这个,我也不清楚,您稍等一下我问问。”刘警员放下手中水衣水裤,取出手机与当地警方进行联系。
不一会,刘警员放下手机,对刘文渊说道:“这里他们也放养鱼苗,可是这鱼苗总是无缘无故失踪,包养鱼塘的人想了不少办法也没能保住鱼苗。
后来就不太往这里投放鱼苗,至于这个鱼塘里面有没有鱼,承包人也不太清楚,他说他从来没有从鱼塘中抓到过鱼。”
刘文渊眉头紧皱,这事情也很不对,但刘文渊没有多问,即使问了,恐怕也不会得到答案。
刘文渊和刘警员麻利穿上水衣水裤,刘警员又取来两个专门用于在泥土中探查事物的耙子递给刘文渊一把,自己也拿着一把,两人行走下去。
鱼塘水虽被排干,可是在鱼塘底下还存有少量水,鱼塘下面泥泞不堪。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向下走着,这时显示出两人身手差距。
刘文渊脚步轻捷,很快就将刘警员甩在身后,来到鱼塘中间。
刘文渊将手中耙子用力向泥中插入,这里就是刘文渊经过计算算出穴位所在。刘文渊将耙子用力下插,想看看这下面是否有一般古墓土质特征。
鱼塘下面的土被水浸泡许久,土质极为松软粘稠,刘文渊用力之下,耙子插入很深。
刘文渊感觉耙子渐渐触到实地,便用力扭动,而后用力一拔,将耙子拉出,刘文渊将耙子举到眼前细看,见耙子带出下面泥土,仔细分辨,却没有发现一般古墓所用石灰、灰粉等事物。
刘文渊心道:‘这东西毕竟不是洛阳铲,没有洛阳铲好用。’
刘文渊向旁走出几步,再次将手中耙子用力向下插入。在刘文渊还没拔出时候,刘警员也终于拖泥带水来到身边。
刘警员对刘文渊举动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