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灯柱我已经派人仔细查看,灯柱所用水泥材质与其它灯柱并不完全相同,根据资料,这条街上的灯柱都是一个厂家一批生产出来的,现在其中一个不同反倒体现出对方欲盖弥彰的本质出来。
我很佩服对方手段的高明,显然对手不是一般罪犯,他们有很严密的组织性和计划性,从他们开始布局就可以看出来。刘师傅,我们现在遇到的对手不可小觑啊。”
“嗯,不错,我想知道你们现在都查到什么线索没有?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告诉一二,也让我明白我们的对手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刘文渊通过邢晨的资料分析也感觉到对手的复杂性。
邢晨继续分析道:“远的先不说,我派人调查了本市最近入住的岛国人,报案的假的加藤井村确有其人,而古野宏一也确实是他的私人律师。
他们是前天入境来到这里。不过那个加藤井村在当地并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他的到来可以说很突然。目前为止加藤井村和古野宏一都已失踪不见。而他们失踪的消息传得很快,岛国方面申请协助调查的函下午就传到我这里来了。
显然对方是早有准备的。现在我已经派人找寻这个加藤井村和古野宏一,但我想,既然对方早有准备这两个人基本是不会找到了,或许两个人都被灭口也说不定,这也是一个极好的栽赃嫁祸手段。”
“这到也是极有可能事情。既然对手是岛国人,那想来你也调查了其他来到本市岛国人的情况了吧?”刘文渊问道。
邢晨看着手中资料向刘文渊道:“最近来到本市和附近乡镇的岛国人到是有一些,这里有一些经过证实确实有生意往来的,我将他们的可能性放在最后。
里面有两伙岛国人现在是最为可疑。其中一伙是一个岛国旅游团,成员有十一人,是五天前来的,我认为他们可疑是因为本市没有什么出名的旅游景点,象这样人数岛国旅游团可以说几乎没有过。
资料说这是一个岛国商社的团体旅游,其成员都是员工,除了两名女性外,其他都是男性,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他们来到以后每日大约有一半时间是在宾馆而非出去旅游,因此我感觉他们的嫌疑最大。
还有一伙是一队岛国来的商贸团,他们被当地政 府邀请进行商贸洽谈,人数有七人,这伙人岁数就比较大,里面有一个老人据说有近百岁高龄,是一个大的商社的社长。
我之所以怀疑他们,是因为这伙人来了之后并没有同当地政 府进行过多少次商贸洽谈,而是在城市和周围乡镇四处乱窜,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具体资料还没有收集到,但我感觉这伙人绝非是来商贸洽谈那般简单。”
刘文渊仅凭邢晨描述也摸不清具体情况追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邢晨看了看资料说道:“其他的还有四个岛国人,但都是个体,并且在当地确实有生意往来。”
刘文渊见邢晨误会了自己意思笑了笑说道:“我是想问还有其他的资料吗?”
邢晨看着资料分析说道:“其他的资料,我这里还有暗器上白色花朵的资料。
据专家检查,暗器上的白色花朵确实是樱花,这种樱花是一种稀有品种,名叫太白,非常名贵,在岛国这种樱花一度被岛国皇室所垄断。
但到了幕府时代,皇权被取代,这种樱花便被当时的贵族和大的有势力的家族所垄断,作为他们一种权势标识,这种樱花标识现在在岛国只有极少数权贵阶层才有权享用。由此看来,我们对手背景势力皆不简单。”
“你调查到能够使用这种樱花图案的家族都叫什么?有什么样的历史背景?”刘文渊很想知道对方是否就有自己一直想要找寻的岛国术士流派。
“关于这点,我手头资料就很匮乏,我已经联络岛国方面让他们提供帮助,但由于这些信息涉及到岛国一些贵族历史很不好调阅,我估计就是能够得到这些资料也得三、四天以后。”邢晨对于这个到也是有些无奈。
“这样说来,那到是奇怪的很了。就我以前得到的资料来看,那岛国术士虽然本身法术了得,但在岛国地位却不高,主要是由于其法术的残忍性被当时社会所不容。因此他们绝对不会得到这种樱花的使用。
岛国是个很讲究等级的社会,象这种不为当时社会所容的法术流派根本不可能进入贵族阶层,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为何出现的忍者会有这标记呢?莫非是术士与岛国贵族勾结在一起来对付我们?”刘文渊转动脑筋思考着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刘文渊所言信息资料是邢晨所不曾知晓的,因此当刘文渊言及于此之时邢晨也颇有不解。“那些术士在岛国地位很低下?既然他们拥有如此了得本事就不能取得贵族地位?”
刘文渊沉声说道:“其实这与炎黄情况也大致相似,我们这些门派历来是不为当时政权所容许的,所以即使我们在做有益之事仍是会遭到镇压。
更何况在岛国那狭小国家中,修炼如此邪恶法术自然是会遭到当时社会当权者镇压的。因此,像他们这种邪派法术根本不会得到这种贵族才能拥有的标识。”
“那您看袭击我们的忍者和术士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既然按照您的说法,那些术士是不会得到这种贵族标识,那么这次袭击我们的忍者和那瓷娃娃出现是否代表着双方一种勾结?”邢晨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
“这个就不好说了。”刘文渊对目前状况也是十分困惑,感觉两条不能并在一起的线现在突然有了交汇之处,有些不可思议。
邢晨略一思量后一步一步分析说道:“刘师傅,照目前来看,我们面对的对手好似有三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