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战神将军在挑逗

封湛似乎完全没想到祁雁知会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惊得连忙用左手握住女人的后脑勺,右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警惕的往四周扫了一圈,低眉,含怒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有几个脑袋,如此胆大包天!”

封湛觉得就是他把祁雁知给惯坏了,什么都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都能这般口不择言。

祁雁知抓着男人的大掌,眨巴了下眼睛。

封湛当即就松开了她,顺带警告性的瞪她一眼。

“我就是随便问问。”祁雁知自知理亏,声音也弱了不少。

封湛低声道:“别胡思乱想,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圣上的事!”

不过时事变化万千,有些事,他身不由己。

他与二皇子是交好,但从未想到要做什么谋逆大事。

若说他不知晓圣上的心思,那不可能,但无论如何,圣上都是给他活路的那个人,封湛不会背主。

祁雁知凑上前,额头几乎紧贴着封湛的下颚,抬眸,小心翼翼提醒道:“可是方才圣上与我说,你与二皇子来往甚密,私相授信.....”

俩人靠得极近,封湛初始,被这般近的距离扰乱了些许思绪,后来想到女人嘴中蹦出的话,又忍不住皱起眉眼。

他与二皇子来往信件,圣上怎么会知道?

那可是在战神府......

封湛略带狐疑的盯着祁雁知的眼睛:“圣上为何要同你说这些?”

祁雁知一愣。

这是怀疑她?!自己好心提醒男人,这狗男人还怀疑她的用心!?

不能忍!

祁雁知蓦然间坐回原位,冷漠的盯着男人,呛声:“我怎么知道?”

“我不过好心提醒你罢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封湛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冷漠道:“你管好自己便行,我的事,皇宫的事,千万别插手!

伴君如伴虎,他私心里,不希望祁雁知与圣上多接触。

祁雁知抿嘴,无言的转过凳子,懒得说话了。

得,套了大半天,啥有用的都没问着。

好心想提醒一下人家吧,人家还不领情。

封湛看着祁雁知气呼呼的侧脸,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好笑。

他顺势勾着祁雁知的凳子,往前扯了回来,手肘撑在椅子上,勾着唇角:“你问了本将军这么多问题,是不是该本将军问问你了?”

祁雁知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仍是目不斜视,顺带装耳聋。

对于她这种行为,封湛怎么可能放过她?

脚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祁雁知的凳子,惬意得不得了。

“嗯?怎么不说话?只能你问我,我不能问你?”

祁雁知的身子晃了晃,被踢烦了,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封湛:“本郡主想起来了,还没去看看老夫人,现在去!”

话落,她拍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当即就想走人。

封湛轻笑一声,抬手握住祁雁知的手腕,使了点劲,轻松就把她拽了过来。

祁雁知跌入封湛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以极其怪异的姿势靠在一起。

封湛原本只是想把祁雁知扯回来,怎料力道使得也不对,姿势更是让自己都十分讶异。

暖玉入怀,他的大掌搂住了祁雁知的腰肢。

如今要松手,承认他是手误,显然是不行了。

祁雁知身体僵硬,转头,嫌恶的拧眉:“你干什么?”

话落,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封湛控住,纹丝不动。

“封湛,你这种动作招我,怕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祁雁知盯着男人的俊脸,玉手还警惕的抵住他的肩膀。

男人实在是过高了,自己坐在他的腿上,竟还能跟他视线齐平。

封湛寒脸,很不满祁雁知嫌恶的表情,大掌暗自

使劲:“你可是明媒正娶入门的,你我这种姿势,有何不妥吗?”

“跟自己的夫人亲近罢了,有什么问题?”

祁雁知错愕的瞪大眼,似乎完全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封湛口中说出来的:“你被鬼上身了吧?”

“说什么胡话?”她越想越不对劲,这狗男人不会真爱上自己了吧!?

祁雁知惊了一下,当即严肃的盯着男人:“封湛,你自己说爱你家贺音一人,谁都瞧不上,可别到处发情!”

被这狗头渣男爱上,可没什么好处。

祁雁知抖了抖肩膀,越想越害怕。

封湛听着那些让自己十分不爽的话,强装镇定道:“少自作多情!”

“本将军不过就是有话想问你罢了!”

他这么说,祁雁知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离得那么近,她的所有小动作,封湛自然能够感觉得到,那深邃的眼神,顿时就暗了下去。

封湛冷脸盯着她的侧脸:“你可知筝贵妃也来了?”

筝贵妃......

祁雁知好似听过这个名字。

“五公主的母妃。”

这么说,祁雁知就明白了,点头:“知道知道。”

封湛看她一副淡然的模样,还是想多提醒她一下:“这个筝贵妃可不简单,她的身后是整个苗族,甚至所有的异域民族。”

“单看她凭借一己之力护下不祥的五公主,你就该知道她有多厉害。”

“可以说,她比闽南王妃的权势还大。”

祁雁知微怔:“我母妃身后不是纪州吗?”

“整个纪州的权势都比不过筝贵妃?”

“不一样。”封湛不满的弹了祁雁知的额头,脸色微沉:“洛阳王是一方霸主,他的势力也仅在纪州最为强盛。可筝贵妃的异族,是散落在南朝各部甚至于其它外朝,都有她的人。”

说到这,封湛拧眉,略带疑惑道:“你母妃就没同

你说过筝贵妃?”

祁雁知摇了摇头,回忆了下原主母妃,幼时也算宠原主,对原主有求必应不说,倒是经常提前纪州,可却从未提过筝贵妃。

犹记得原主母妃经常抱着原主,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雁儿是嫡女,最尊贵的独女,整个纪州都是你的.....”

可她出事那么多年,洛阳王也未曾搭理过她......

“我母妃不想让我参与尔虞我诈的宫廷,从不让我知晓那些比较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这话单是听着,就有些遭人妒忌了。

封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微酸:“哼!你母妃倒是把你保护得很好!”

祁雁知:“.......”

有啥用?还不是被你给糟蹋了?

不过祁雁知倒当真觉得十分奇怪,这狗男人竟然能如此自然的与自己谈论闽南王妃了.....还是第一次,没有暴跳如雷,露出仇恨的眼神。

封湛接着投出一颗闷雷,有些响:“筝贵妃是为你而来的。”

祁雁知一愣,木讷抬头:“我?”

“没错。”封湛的表情也有些难看:“那五公主自出生便不祥,还险些带走了自己生母的性命。筝贵妃为保下幼女,不惜以一人独战群臣,是个狠角色。”

祁雁知不这么认为:“五公主怎么会不祥?她今年才几岁?小姑娘一个,你这些话,与那些愚昧恶毒之人有何区别?”

“再说筝贵妃,为母则刚,她的行为是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

祁雁知的双手无意识的攥紧封湛的衣袖:“哪个母亲肯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众人指责诋毁甚至夺掉性命?将军未免把筝贵妃和五公主想象得太过于偏激了。”

“于我而言,她们就是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母女,只是命运坎坷了些。幼女患病,母亲拼死保她性命,人之常情!

世人多以相看人,从不怜惜那襁褓中的婴儿有多无辜。

祁雁知十分庆幸筝贵妃有强大的后盾,若不然,小公主早已不在世上。

封湛自然懂得祁雁知会说出这番话是因为她自己也拼死生下了两个孩子。

还是双生子......

想到这,他的面上有些许愧疚:“我不是那个意思。”

封湛的大掌暗自使劲,将祁雁知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我就是想提醒你,筝贵妃看上了你,想寻你为五公主治病。”

“而五公主的病属实诡异,若你当真经手此事,还没有处理好的话,她不会放过你的。”

祁雁知双手齐上,抵住他的肩膀,咬牙道:“这件事三皇妃已经告知我了,我届时走一步算一步,你就别瞎操心了!”

“还有!”女人瞪着眼,咬唇,一脸不满:“你抱够了没有!快放开我!”

封湛一愣,显然是早已忘记他们此时的动作有多暧昧。

看着祁雁知浑身抗拒的模样,不知为何,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封湛的大掌寻到了祁雁知的后背,稍一使劲,就让俩人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鼻息间的热气交缠,封湛的嘴角微勾,一肚子的坏水都用在了祁雁知身上。

“本将军觉得....这个姿势甚好....就保持着吧....”

边说还边凑近祁雁知的朱唇,看着祁雁知眼角开始泛红,觉得十分爽快。

祁雁知咬牙,撇过脸,手往上移,按着封湛的俊脸,还没来得及使劲,手腕就被反钳在了背后。

祁雁知闷哼了一声,只听得封湛一声极轻的笑,那似有若无的热气都快把她耳朵烫红了。

一抹略带湿润的触感在自己耳畔边徘徊。

男人低沉的声音也渐渐传了过来,惹得祁雁知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祁雁知,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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