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阵亡

「想必‘试炼,的内容你比其他几人都要清楚,所以即便我是你曾经的副队长,也不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你已经做好死在我刀下的准备了么?朽木。」

志波海燕身上的灵压开始升腾,表情严肃的朝着朽木露琪亚做着最后的确认。

「这是当然。」

朽木露琪亚脸上的表情同样严肃,在袖白雪的影响之下,周围的气温开始下降。

‘死亡,,这个词汇光是听着就令人恐惧。

她没体会过那样的感觉,当然也不会有人想要体会这样的感觉。

如果有可能的话,当然是一次便击败眼前的对手通过‘试炼,是最好的。

「那么……我们开始吧!」

志波海燕的声音落下,整个人身形消失在原地。

呼——

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斩击,朽木露琪亚目光微微一凝。

「飞舞吧,袖白雪!」

凝结的冰霜毫不留情的朝着眼前之人蔓延。

次之舞·白涟。

「太天真了,朽木!」

志波海燕脚下的步伐瞬间改变。

他现在是破面,因而能够使用‘响转,,而曾经是死神的记忆让他同时也记得瞬步的使用方法。

下一刻,他的身形瞬间便出现在朽木露琪亚身后。

「你忘记了么?你的招式我都很熟悉,毕竟当时陪你做招式训练的人就是我啊!真想要击败我的话,就拿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成长出来!」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朽木露琪亚没有回头,而是缓缓的挥动着手中的刀刃仿佛心无旁骛。

「额?」

志波海燕微微一愣。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冻结住了。

也就是说,他刚才能躲过那一击绕到这里来似乎完全在这丫头的计算之中?

「你战斗的时候,变得比以前冷静了许多啊?」

「这是当然。」

朽木露琪亚笑着回应着。

「初之舞·月白!」

她现在所使用的招式的确都是这个人都很熟悉的招式,但那又如何?只要运用得当,计算好每一步,即便再不起眼的招式都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白色的光圈将两人笼罩,如同满月时升起的白光,但这光却是冰冷的。

‘月白,所划出的领域内,除了她之外的一切都将被寒冰所冻结。

咔——

看着从腿部不断往上蔓延的冰霜,志波海燕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干得不错!但是……还不够。」

言语间,他手中的刀刃开始翻转。

「水天逆卷·捩花!」

翻转的刀身解放后化作了一柄三叉戟,而长戟扫过之处原本凝结的海冰都化成了水。

「果然没那么容易吗?」

朽木露琪亚感受到背后的变化语气中有些无奈,瞬步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和志波海燕拉开了距离。

「真是让人怀念啊……」….

她看着对方手中始解的斩魄刀微微感慨着。

「所以……海燕大人你……现在是同时掌握着死神和破面两边的力量么?」

「猜对啦,不过没有奖励。」

志波海燕呵呵笑着,抬起手中的长戟,「顺带一提,我还学会了卍解哦,也就是说……你接下来的战斗会比你之前想象中的还要辛苦,做好心理准备吧!我要上了!朽木!」

「卍解……还有破面的力量没用……」

朽木露琪亚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看样子还真是不容易啊……」

现在的她甚至连卍解都还没能掌握,面对此刻的志波海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胜算,这样看来……似乎一命通关是不可能的了。那么问题来了,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要靠多少条命才能弥补呢?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绝望。

哗啦——

波涛开始翻涌,朽木露琪亚再次看见了曾经让她无比熟悉的武技,独特的姿态,靠单手为轴心,以旋转为主题,让人以为是在舞蹈的武技,再加上与长戟一同掀起的浪潮,将敌人压碎斩断。这是志波海燕为了配合斩魄刀的特性而开发出来的战斗技巧。

怒涛几乎瞬间便拍碎了阻挡两人之间的寒冰,力量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朽木露琪亚不断后退只能暂避锋芒。

她一边后退着一边伸出手吟唱着咒文。

然而对面的志波海燕似乎并没有打算给他机会,瞬间便到了她的面前:「没用的,我说过不会手下留情,你难道觉得我会给你时间使用破道么?」

「不会,但……」

朽木露琪亚说着,笑了。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她其实并不需要吟唱也能使用出这样的破道,也就是说刚才的吟唱其实也是诱饵。

「!!」

志波海燕猛地撇过头,苍蓝色的烈焰火柱从他的耳侧轰击而过,在他的脸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原来如此……是咏唱破弃啊,以前的你的确是做不到,看样子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以来的成长的一部分吗?不过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可能击败我的。」

「缚道之四,这绳!」

朽木露琪亚没有回答。

她知道她和眼前之人的实力差距,想要赢的话除了全力以赴的去尝试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再多废话都是没意义的。

「这次是缚道么?」

志波海燕微皱着眉头看着束缚自己的灵子细绳,「没用的,这样的缚道我一下子就能……」

「血肉的假面,万象·振翅,冠上人之名的人啊……雷鸣的马车……纺纱机的间隙……用光将此一分为六……」

朽木露琪亚依旧没有回话,而是聚精会神的吟唱着。

她当然清楚第四号那样简单的缚道不可能困住眼前之人多久,但那只是为了争取她为接下来的鬼道吟唱的时间而已,鬼道这种术法完整的吟唱和吟唱破弃之后使出来的威力可以说有着天壤之别,想要完全发挥其本身的力量还是得完整的将所有咒文吟唱出来才行。….

「将双莲刻在苍火之壁……在远天等待大火之渊……」

「!」

志波海燕听着朽木露琪亚口中吟唱的咒文突然间意识到了不妙。

因为此刻的朽木露琪亚并非在简单的吟唱咒文,而是在同事吟唱着两个鬼道的咒文!

「是双重咏唱?」

「猜对了,不过我也没有奖励能给你。」

朽木露琪亚脸上浮现出得逞的笑容。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交错的光束瞬间将志波海燕束缚在原地,这是为了她同时咏唱的另一个鬼道能够命中。

「破道之六十三——双莲苍火坠!」

苍青色的火焰瞬间将被束缚的志波海燕笼罩,随后如同青莲一般绽放。

「……」

朽木露琪亚紧张的看着火焰燃烧的方向,因为她感觉并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果然,不久之后燃烧的火焰中传出了清脆的掌声。

「的确进步了许多啊……如果是以前的我,说不定还

真会被你干掉呢。」

志波海燕欣慰的声音从火焰中传来。

突然间,燃烧的火焰被撕裂开来。

长戟将其一分为二。

随后,朽木露琪亚仿佛看见了一堵令人窒息的绝望之壁。

「倾覆天地吧!捩花!」

掀起的浪潮遮天蔽日,如同能将整个天地都倾覆。

她知道,这大概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卍解。

噗——

浪潮无情的打在朽木露琪亚的身上。

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整个人被暴力的海浪淹没拍碎撕裂。

「第一回合,到此为止。」

隐约间,她听见了海面上方传来的平淡声音,随后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

「!!」

半跪在地上遍体鳞伤的阿散井恋次突然间浑身一颤,脸上的表情变得可怕起来。

因为他感觉到刚才升起的一股灵压突然间消失掉了,那样的灵压他很熟悉,因为那是露琪亚的灵压。

「别露出一副可怕的表情嘛。」

萨尔阿波罗看着阿散井恋次异常难看的表情似乎感到有些无趣,「看来你也感觉到了么?没错,就在刚才有一股灵压消失了,不是我们这边的,那肯定就是你的同伴了。但是实际上你不必这么焦急的,毕竟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

阿散井恋次的语气中满是愤怒。

露琪亚很可能已经死了,眼前这个家伙居然告诉他这没用任何意义?!

「别激动,你不理解我也没有关系。」

萨尔阿波罗面试无比的阴沉,「很快你就会明白的,‘死亡,,对你们这帮幸运的家伙来说……本就毫无意义。」

「混蛋!你是想说我们活着跟死了没有区别吗!?」

阿散井恋次愤怒的咆哮着,起身猛地挥动手中利刃,蛇尾丸的刀身延长,利刃毫不留情的朝着萨尔阿波罗脑门上招呼过去。….

「你是这么理解的么?」

萨尔阿波罗平静的抬起手,手臂上的钢皮轻松的便挡住了始解的蛇尾丸。

「果然人类就是低贱的生物,以你们那满是肌肉的脑子,我要解释起来看来是相当麻烦啊……也罢,我也快玩意儿腻了,就让你赶快去死一次吧,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明白了吧?你们是有多么‘幸运,。」

「该死的人……是你!」

阿散井恋次愤怒的拖动手中的刀柄,蛇尾丸伸出的利刃如同锯齿一般往回拖动。

呲——

刺耳的摩擦声响起。

萨尔阿波罗手臂的钢皮之上火花四溅,但脸上仍旧面无表情:「无畏的挣扎,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能卍解的你,光凭着始解的力量,甚至连伤到我都做不到。我可不想在这场无聊的闹剧中白白丢掉性命,所以……就请你保持这副状态无限的——去死吧?」

噗——

血珠溅射在墙面上。

阿散井恋次低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从背后洞穿自己的数把利刃。

不知何时几道身形突然间从后方窜过来,瞬间便贯穿了他的身体。

血液在不断的流失,他终于倒在了地上,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意识正在逐渐变得模糊。

而不远处的萨尔阿波罗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俯视着他。

在萨尔阿波罗看来,参与这场无聊的‘试炼,毫无疑问是愚蠢的,他一点也不想死,所以他将阿散井恋次的力量控制在最低限度的范围之内,这样就

完全伤不了他。

当然,仅仅是这样还是不放心,所以他甚至不想冒险亲自动手,而是让手下的副官动手。

每一个十刃都有资格拥有副官,而他因为是个研究者所以不论是协助研究还是作为素材也好都需要很多帮手,于是挑选了许多副官,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

「!!!」

正走在前往虚夜宫深处的道路上的黑崎一护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露琪亚?恋次?」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因为在他的感知中,升起的两道灵压突然就像被掐灭一般消失了。

「能够察觉到灵压消失。看来……你比起在现世的时候也不是毫无成长?」

淡漠的声音传来。

黑崎一护警惕的回头望过去。

哒哒哒——

他刚刚经过的台阶之上的门口出,一道冷漠的身形缓步而来。

「你是……」

黑崎一护紧张的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破面,「乌尔奇奥拉!?」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死神。」

乌尔奇奥拉平静的走下阶梯。

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不过葛力姆乔那家伙当着这伙人的面叫过他的名字就是了。

「很可惜,我已经忘记你叫什么了。」

「你这家伙……没关系,你不记得的话……我可以再让你记起来!」

黑崎一护闻言伸手抚向身后的斩魄刀,感到有些愤怒,「不过在此之前,我有问题想问你。」

「你是想问,他们死后,是不是也会像你被多鲁多尼干掉后那样复活?」

乌尔奇奥拉那深邃的绿色眼眸似乎洞穿了黑崎一护的想法,平静的说着,「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这样么……」

黑崎一护微皱着眉头,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转身准备离开,「那我亲眼去确认好了。」

「不是说要先让我想起你的名字么?」

乌尔奇奥拉看着黑崎一护经过自己面前的身影平静的问着。

刺猿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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