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华哥,最近是不是发财了,三天两头请咱哥几个喝酒。”一个有点龅牙的青年说道。
“是啊,华哥,有路子带带咱。咱几个从小玩到大,除了华哥你有点文化,俺几个大字不识一个,出来也有好几年了,钱没挣着,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你,什么叫有点文化。华哥如今是,许氏当铺总店的二掌柜。许氏当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全炎国排名前三的老字号。全国上百家分号,那是人才济济,能当上总店的二掌柜,那能一般人?是吧,华哥。”其中一人谄媚的笑道。
就见华哥两指轻轻的在酒杯旁敲了两下,刚才那个奉承的青年,立马心领神会把酒给满上。
华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咋吧着嘴说道:
“别怪哥我不照顾你们,现在许氏当家的瘫了,整个当铺乱成一锅粥,塞你们几个进去捞点油水,还是没问题的。”
“当家的瘫了?不是说出国掏物件去了吗?”
此时,隔壁的宋伯满脸怒意,手中的茶杯瞬间被捏碎。
“嘘,此事只有我知道,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啊。”此时华哥有点微醺道。
“噢~来,华哥,满上。”
“小贵子,就你最懂事儿。和你们说啊,这事也是离奇,城东的东塔寺知道吗?”
“知道,知道,听说那东塔寺已经有上千年历史,自从战争结束后一直空着,在三年前才出现了一帮和尚。”
“没错,自从出现那帮和尚后,哥我就没少和他们来往,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摇头。
“嘿嘿,他们可是哥的财主,告诉你们,那帮和尚富的很。自从他们出现后就经常找我当东西,随便一件就是稀世珍品,这也让华哥,我业绩猛增。”华哥再次一饮而尽。
“那么有钱?难道东塔寺内有宝藏?”小贵子熟练的继续斟满。
“不可能,那些东西都不是一个朝代的。况且,许家也曾经带我们去那里掏过,并没有什么埋宝的痕迹。”
“那这和许当家瘫痪有啥关系?”刚才说有点文化的铁憨憨道。
此时隔壁宋伯坐直了身,全神贯注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而这边,华哥抢过酒壶自己灌了两杯道:
“有一天那和尚拿着一个锦盒找到我,说锦盒内乃是无价之宝,并给了我一锭金子,要我务必让当家验货。而那天正好是当家一年一度来店里视察,所有人都被遣散回家了。于是我就来到店里,把锦盒交给了当家,哪知当家看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当时,把我吓坏了,我可是看过盒子里的东西,没有问题。见此,我怕责怪到我头上,就拿着东西从后门溜了出来。之后,就得到消息,说是当家的出国掏物件去了。”
就当众人听到此处,包厢内的一处墙壁轰然炸裂。
眨眼间,龅牙青年等人,眉心瞬间被洞穿,而一把匕首则死死的顶在华哥的咽喉处,出现的正是宋伯。
“说,那盒子在哪?”
“什么盒子?大侠,不,大爷。饶了我吧,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不够?我家床头地砖下,还有一些玉器元宝,我可以带你去拿。”此时的华哥醉意全无,两腿间似有异味飘出。
“别给我装傻,给许当家的盒子在哪?”
“啊,盒子,盒子不见了。”
“你耍我?”此时刀子已经破开华哥的咽喉表层,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我没有骗你,真的,盒子真的不见了,那天我害怕极了,就拿着盒子去东塔寺找那和尚,可是东塔寺早已经人去寺空。于是,我就把东西带回了家,本来是放在床底下的,但是第二天醒来,盒子就不见了。我真的没骗你。”
就在宋伯逼问华哥时,异变再次发生。
就见刚才眉心被洞穿的几人,突然站起,双眼黑眸已成为黄色,本来圆形的瞳孔变成了菊花状。
“九菊一派。”宋伯惊呼出声。
还没等宋伯反应,一股雄厚无比的能量,从几人体内爆发而出。
瞬间整个茶楼被炸的支离破碎,甚至影响到了挨着的几家店铺,此时此刻,到处是唉声一片。
而隔着一条街的钟楼顶上,站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在确定,宋伯等人已死后,化作黑烟消失不见。
这里发生的一切,净明教内尚未知晓。而今天正是净明教大型祭祀之日。
此时,在一处巨大的广场上,李母等人已经站在了广场的一角。
“雪琴,真的是你。”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和李母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
“薇娜,好久不见。”来人正是甘家族长三女儿,甘薇娜。
“三十几年没见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看你,都瘦了好多。前几天,听我爸说,你回来了,我就想着去找你,可是我爸硬要我准备祭祀的东西。”
“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
“嘿嘿好的很,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使唤人,还不停的唠叨。”薇娜撇撇嘴说道。
(甘家族长,李母的师傅之一)
“因为,大师傅的事,所以没去看他老人家,抱歉了。”
“唉,死者为大,何况四外婆她都是为了净明教。”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瞧瞧,这不是我们主脉的二小姐么,当初死活都要离开净明教,闹的各族鸡飞狗跳,现在怎么又腆着脸回来了?”来人正是时家大姐-时莹莹。
“莹莹姐,好久不见。”李母此时平静道。
“哼~”
“别理她,自从你走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薇娜白了一眼说道。
“这是,玲玲和吴绝吧。”
“快叫娜姨。”李母对着玲玲说道。
“娜姨好。”
“哈哈,乖乖。”说着抱过吴绝,开始逗弄起来。
此时,又有几位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凑了过来打招呼。李母一一回应并把玲玲和吴绝介绍给众人。而时莹莹则站在远处,咬着嘴唇看着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