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聂晓芊如何使用那“大宝贝”后,秦越就以自己出去收古董为借口离开了,离开之前他还将“兑换”的钱票都留在了家里,他需要看看聂晓芊一个人守着这些钱票和“宝贝”会做出什么来,如果对方真的拿着这些东西跑了秦越也不会惋惜,反之如果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贪婪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人的脑袋是清醒的,不会被利益冲昏头脑。
秦越不怕对方有私心,人都会有私心,看到好吃的想吃看到好看的想看,不管是因为道德还是法律只要你能守住这个底线秦越就觉得这个人可以交,正所谓论心无完人嘛!
“何大爷,给人做饭去啊?”四合院门口,骑着自行车的秦越碰到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的三大爷与其打招呼。
就好像聂晓芊会好奇秦越的钱票是从什么地方获得的一样,院里的其他人势必也会有此一问,秦越自然不可能对所有人都说自己有一个“宝贝”可以兑换钱票,所以对外的说辞就一律是自己在帮人做饭。
这说法并不突兀,毕竟何大清本身就是厨师出身,这年头虽然困难但难免会有婚丧嫁娶的,四九城的人都好个面,请个厨师帮忙做几道菜并不少见,因此秦越隔三差五的说有人求他帮忙做饭倒也能解释出他的钱财来源。
“是啊!这不要过年了吗,有人请我去他们家做饭!”秦越随口胡说道。
“呦!要说这灾年饿不死厨子呢,求您这一次不得给个五块钱啊?”阎埠贵笑吟吟的说道。
要说四合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里就属这阎埠贵最不招人待见呢,不是因为他老抠,也不是因为他会算计,而是因为这货也是个不知道深浅的主儿。
即便是在后世随便打听人家工资都是一种不太礼貌的行为,更何况如今干给别人私活还处于民不举官不究的灰色地带,这个时候打听人家赚多少钱那不是诚心给人添堵吗?
秦越笑呵呵的说道:“哪能啊!和阎老师您没法比,您这老师私下里给人家补课一次怎么也得一两块吧?您那么多学生一个月补几回课您得赚多少啊?我看咱这四合院就属您家最有钱了!”
听到秦越这话阎埠贵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没了:“老何,可不敢瞎说啊!我什么时候给学生补过课?就算补课我也不可能收人钱啊!”
“我懂!不是钱,我这俗人不会说话,应该叫束脩!还是您这样的文化人讲究!得嘞您忙!”说完也不等对面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三大爷反应,直接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哎!不是!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你不能瞎说啊!”看着路过的街坊,阎埠贵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尴尬的对着不远处对他这边指指点点的人笑了笑后就好像逃跑似的快步向着家走去了。
六六年开始正是对他们这群读书人最不友好的年代,虽然如今才刚刚一月很多事情还没有完全开始但很多敏感的人已经有了察觉。
阎埠贵在学校当老师就算平日里并不关心这些多多少少的也会闻到些味儿,本来他们家也是贫农出身不会有问题,但如果秦越刚刚的那些话真的传出去,那对于他来说说不定就是一个灾祸的引子。
“老阎,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刚刚进屋三大妈见到阎埠贵慌乱的样子连忙开口追问道。
“还不是那个老何,我刚才就是随口问了句他给人做饭一次能赚多少钱,他不愿意说就不说呗,这老东西竟然反过来说我给学生补课收钱?我是给国家培养学生,我有工资的,我收什么钱?”后面几句阎埠贵故意大声喊出来的,好像生怕院里人听不到他的心意一般。
而三大妈听到阎埠贵这话却是也忍不住埋怨道:“老阎你也是的,你打听人家赚多少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