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家的胖老娘们,赶紧滚,打搅了爷的好事,爷饶不了你。”
“滚滚滚,把那小丫头给我放开。”
几人伸手拉扯,可蓝七言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死死的把小女孩护在怀里。
“哎呀,人家怕怕嘛,你们不要这样吗,我承认自已的魅力很大,可是总有个先来后到。”还顺带给了一个媚眼。
那几个男人一看,扶树吐的,蹲地吐的,互相扶着吐的。
他们虽然作恶多端,那就让老天爷降雷劈死吧。
别让这胖娘们来恶心他们啊。
蓝七言趁机低声说道,“看到那棵大树下的哥哥没,从这几个败类身后跑到他那里,快去。”
“姐姐你呢?”
“等我说话的时候你就跑,别扯我后腿。”
蓝七言又捏着嗓子,“几位哥哥你们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呢?”
“呕……”一阵呕吐响起。
女孩快速从他们身后溜了过去。
“哎呀呀,各位哥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如果你们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不信你们两眼空空呢。”
她抹了泥的大脸盘子出现在几人面前,那些呕吐声更大了。
为首的那人直接跪下了,掏出一两银子,“我给你一两银子,你去镇上的胭脂铺子买面镜子,回头好好照照自已,你看看你的德行。
别出来恶心我们了好不好,这个地盘给你了,我们走行不?”
“不要嘛,你们对那个女孩子都拉拉扯扯,上下其手的。
这回该轮到人家了吧,你们来呀,快来呀,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其他几人也都掏出了银子,纷纷求她别说话了。
他们的苦胆都快吐出来了,见过丑的,见过胖的,见过黑的,见过恶心的,可是这几种的综合体就是眼前的这位。
蓝七言收了银子,期期艾艾,“人家好不容易见到几位公子。
想看看几位公子的雄风呢,没想到你们一点都不解风情。
人家可是不依呢,公子,就让人家陪你一次嘛。
我保证不像压死我男人那样压死你们,好不好。”
那几个男人纷纷摆手,嘴里大喊大叫,谁来救救他们啊。
蓝七言冷眼看着他们,恶人还需恶人磨,她就是治恶高手——恶之花。
本来还想再恶心他们几句,不过看到两条蛇吐着信子过来了,她拖着胖胖的身子嗖嗖的上了树。
然后正在呕吐的人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惨叫。
玉泽焦急的看着树上的人,“娘,蛇会爬树啊,你快回来。”
蓝七言点点头让他放心,身为一个兽医,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两条眼睛王蛇把几人都咬了一遍,便盯上了树上的一坨。
蓝七言虎躯一震,这两条傻玩意,竟然还打她的主意了。
余泽和一旁的小女孩一人拿着一个树枝冲了过去!
“娘你别害怕,儿子来啦。”
说实话,有时候真想打死这儿子,好心办坏事?
两条蛇听到动静马上掉头,直奔玉泽和小女孩。
蓝七言从树上下来,一手甩一个,比海底捞的甩面师傅都专业。
“姐姐好厉害啊,这就是传说中得蛇舞吗?”
玉泽抽了抽嘴,“那是我娘,你喊姐姐啊!”
“是姐姐啊。”
“那是我娘。”
“我知道是你娘,可是我喊姐姐啊,刚刚我也是喊姐姐的。”
看着小女孩固执的眼神,玉泽觉得这个孩子比玉修还难缠。
蓝七言趁两人不注意,又瞅了一眼地上的几个晕过去的败类,瞬间把蛇重新卖了。
特么蛇都有折旧费了,她二两一条买的,卖的时候只有一两银子。
古往今来,谁有她的淘宝空联坑人,虽然种类繁多,但耐不住坑,心都在滴血。
幸亏还有几个败类的补贴,要不然今天一天心情都会受到影响。
趁着路上没人,她用草席卷起女孩的母亲背了起来。
但凡谢母女有一丁点土地,何至于落得个卖身葬母的下场。
幸亏天冷,尸体味道不大,她抄小道走山路,把尸体带到了自家山脚下的田地里。
“玉泽,回家拿铁锹,顺便把玉修带上来挖坑。”
“好的,娘。”
冯玉泽走后,小女孩立马跪下,“谢谢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会当牛做马伺候你的。”
蓝七言一手将人提起来,“和你娘道别吧,这将是你们母女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不过不要哭的太大声,我在玉石村的名声不太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人了呢,不是怕她们在背后蛐蛐我,就是一直揍人挺累的。”
小女孩哭了一会,又磕了三个头,“娘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活着的,将来找到那个负心汉为你报仇。”
蓝七言如临大敌,什么情况?
六个继子身上还背着血海深仇。
这随便救了一个人,怎么还是有仇的。
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当德华的,还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德华。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你说的什么意思?你娘被渣了?”
小女孩虽然听不懂渣是什么意思,不过肯定是负心的意思。
“姐姐,我叫谢聘婷,我娘叫顾婳,是隔壁梧桐县谢家村人。
我爹和我娘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有婚约。
我祖父做豆腐,我外祖是屠夫,两家关系很好。
后来在我娘怀上我的时候,举两家之力我爹进城赶考,这一走就是七年。
我娘在家操持家务,孝敬公婆,善待幼弟幼妹。
可是他一朝高中,抛妻弃子,气死我外祖,吃了绝户,毒杀我娘。
甚至还要赶尽杀绝,我娘拼尽全力带我逃了出来,可是体内的毒也犯了,药石无医。
姐姐,我要报仇,终有一日,我要让谢运生不如死,为我外祖和我娘偿命。
谢聘婷在此感谢姐姐的大恩大德,感谢您为我娘提供一处安身之所。”
说完又给蓝七言磕了几个头,蓝七言直接跳了起来,“折寿折寿,别给我磕,唉,你娘终究是错付了。
这个世上有两种人不可信,你知道是哪两种吗?”
“哪两种?”
“第一种是男人,这种生物是理性的,且用下半身思考的,一切只为自已的利益。”
“那第二种呢?”
“是女人,这种生物是感性的,她们的话只与情绪有关。”
谢聘婷疑惑,“那姐姐你也不可信吗?”
“我可信啊。”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人。”
除了谢聘婷有这紧张,他身后拿着铁锹的玉泽和玉修也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