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
“娘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明明可以过上富贵生活的,为什么没苦硬吃呢?”
“言言给我们留下了那么多生意,但凡你们上心点都不会把日子过成这样的,你看看人家做木工的,言言留了很多款式图纸,开小菜馆的,她留了很多新式菜品,开酒馆的,她教人家做果酒和米酒,做豆腐的,她教人家做豆腐脑,种菜的,她教人家新品种......
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她都教了别人创新,就连喜欢动物的,她都教人家做兽医,她对所有人都很公平,对每个人都很好,只要那个人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就你这样的,要不是有她的默许,你连玉石村都出不了,还能这么安稳的来到北疆,子庆你就好好过日子吧,别这样了行不行?”
“你没资格说这样的话,这个家就是被你搞散的,你乱发好心,从你把那两个女孩子抱回来开始,我们家就没安稳过。”
“够了,你就和你爹一样,是个孬种。”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老太一铲子砸过去,“你厉害了啊,我就多于把你接来。”
“我让你接了吗?”
玉老太不想和这个儿子说话了,她太失望了。
可是玉子庆不依不饶,他来这里就是要享福的,为什么现在还要种地,就是吃口肉都是奢侈。
在路上走了一个月,清汤寡水的,来了十天,就来的那天吃了几口肉,老太太一定把银子都给了三房。
“你不能走,把银子拿出来。”
“我有什么银子,我没银子。”
“不可能,那天我还见玉修来看你了,他还带了很多东西,你东西不给就算了,现在连钱都不想给了是不是?”
“玉修拿的肉和菜都进了谁的肚子?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不管,你必须一个月给我三十两银子,要不然我也不会让玉修好过,我天天去找他。”
“人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找人家干什么?”
“我是他大伯,他必须养我。”
“你要不要脸,人家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死你。”
“不准去。”玉老太拉着他。
但是他的力气怎么能大过一个中年男人呢。
刘大妮早就听到了,但是老太太就是这样,你逼她,她根本就不愿意去要银子,不要银子他们怎么生活呢。
玉子庆现在着急去找玉修,玉老太一点都不想让他去打扰玉修,玉修已经太照顾他们了。
自已当初为什么就这么鬼迷心窍的相信他会改好呢。
母子二人拉拉扯扯,玉子庆的力气不自觉的加大了。
“娘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阻止我,我就不客气了。”
“玉子庆你要是一意孤行,我立马就让玉修把你送回玉石村,你一个人在那里自生自灭吧。”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玉子庆怒火中烧,“滚开。”他使大劲甩了一下,玉老太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灶台上。
玉子庆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娘,你就等着吧,我一定能要来钱。”
玉老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好像看到了许多人。
“娘,娘快来抓我啊。”
“娘,妹妹身上好热啊。”
“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李文静你放开,不就是死了两个丫头片子吗?”
画面一转,她又牵着两个女孩回家了。
“娘,等我长大了给你买漂亮的衣裳。”
“娘,我要给你买银簪子。”
“娘救我啊,娘救我啊。”
“娘,娘你快救我啊。”
“娘你看到了对不对,为什么不救两个妹妹,你为什么不能带我们离开他?”
“娘你太懦弱我,我不想和你们在一起。”
“李文静你愣着干什么,看不到老子落水了吗?”
“李文静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娘,我恨你,我们情愿死在那场大雪里。”
“娘啊,我来啦,我来接你去京城享福啊。”
李文静笑了,她这懦弱又罪恶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此时,正在被迫参加一场生辰宴的蓝七言觉得很难受,心口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样。
偏偏一群人还在吟诗作对,还斗胆请她赐教。
她赐教个毛线,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设吗?
乡野村妇,这个人设是能吟诗作对的人吗?
可偏偏她们不信邪,说她胸无点墨。
宴会上见识过蓝七言发火的人都缩着脖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蓝七言第一次有人说她胸无点墨,气死人了。
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拼杀出来的二本大学呢。
这群老家伙竟然说自已胸无点墨?
会吟诗作对能当饭吃吗?
精通琴棋书画能上天啊?
虽然写不了毛笔字,不精通五艺,好歹为国家发展做贡献了吧?
没有她的武器,这群人能这么安稳的享受什么所谓的这宴那宴的。
她生气了。
人格受到了侮辱。
换下宫装,拿了三百两雪花银换了一个迫击炮直奔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府上。
“春桃,上喇叭,疏散人群,老娘要开炮。”
百姓们都站在她的身后,看来这几家的人又得罪长公主了。
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有没有长脑袋,长公主对百姓那么好,还去招惹她。
砰砰砰几声炮响,一座座华丽的院子成了一片废墟。
那些嘲笑她的小姐一个个的都被轰的脸黢黑,头大还冒着烟。
百姓们看到后哈哈大笑,不自量力。
楚淮捂着脑袋,他都说了没事别招惹她,别招惹她,可他们非但不听呢。
现在好了吧,她用实力让他们见识了什么叫做真理。
蓝七言这几炮下去,京城里再没有一个敢嘲笑她的人了。
有时候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只有亮出武器,她们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惹。
虽然炮轰了黑粉,可是她心里闷闷的感觉还是没消失,她相信人的第六感,毕竟科学的尽头是她的胸闷。
可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难道是玉子安包养小三了?
生了私生子?
她被戴绿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