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摇头说道:“不,都不是,嗯……只是路过……”
那富商说道:“路过啊。”
那富商说完后,不知在想什么,很快又说道:“那与你同行的姑娘她……?”
林逸说道:“她出去随便转转。”
那富商点了点头,说道:“出去转转,喔……”
过了一会儿,那富商又说道:“你们住的这上房,是扬州城里顶级的,连我也舍不得住,真是大手笔啊,令堂官拜几品?在哪儿高就?我还要请您多多提拔呢!”
林逸听到那富商这话后暗笑在心,想道:“我以前是做皇帝的,你说我父亲官拜几品?你要想让我提拔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我可能会给你个官当,不过前提是你能去到那个位面中。”
林逸他不喜欢这样见缝插针,有机会就钻营的人,便只微微一笑,道:“你没受伤就好,不小心惊动了你,对不住,晚安。”
林逸说完后,便走了回去,闭门深坐,继续研究剑法了。
时辰渐过,隔壁的林月如一直没有回来,林逸等得有点担心,信步出了房门,本想到处走走,猛地想到:“对了,这城里有宵禁,这可糟糕,林姑娘她再不回来,就犯了禁。”
林逸他走到客栈的酒楼处,本想问店小二城里有没有什么可能是林月如会去的地方,一步入酒楼,便见到空旷的店面中,有三名无赖正包围住一名坐在桌前的女子。
那女子肌肤极白,衣裳极柔滑,又似有意若无意地微微露出小半片的香肩,一头柔丝斜挽着,眼神妩媚,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口怦然。
但那三名无赖的包围,显然很让那女子她不耐。那三人个个其貌不扬,衣着吊儿郎当,笑道:“小娘子,你好香喔!让大爷抱一抱吧!”
“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真想捏上一把。”
“晚上有没有空啊?跟咱们聊聊天啊!”
那女子脸色不耐,林逸正在想要不要去救她,她已用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小手,擎起酒杯来,饮了一口,接着又倒满一杯,说道:“你们喝不喝啊?”
那三名无赖听到后大喜,纷纷说道:“喝!喝!”
“这杯上有娘子的香唇沾过,什么我都喝!”
“我先,我先!”
那女子就算冷冷淡淡的,还是透着说不尽的媚意,说道:“别急,一人一杯,全都有份儿。”
那三人喜不自胜,说的话也越见下流了,林逸看到后想道:“原来是愿打愿挨,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去多管这闲事了。”
林逸正打算离去,那女子已柔若无骨地起了身,望向了一旁的林逸。
林逸一愣,不知那女子她打算怎样。
那女子却只是盯了林逸他一眼,便转身向客房走去。
接着便听见接二连三的“砰、砰”之声,那三名无赖已经相继倒地不醒了。
林逸看到后心中一惊,那女子倒是见怪不怪,往客房而去。林逸好奇心起,追上前欲一探她的底细,只见那女子步入东边的一个小厢房,林逸好奇万分地在外探望,不大好意思问她是用了什么法子弄倒那三名无赖,但又不舍这样就走。
那女子的身影,倒映在窗上,似乎正在对镜梳妆,动作还是那么柔媚,真是浑身的媚骨。
此时,房内传出带着天生鼻音的语声,似嗔似痴地,说道:“那三个白痴只是中了醍醐香,躺在那睡上一个时辰自会醒来。公子,你还想知道什么?”
林逸说道:“不……没什么,打扰了……”
林逸说完后便离开了,经过那富商的房间,进入自己房里,想道:“那女子年纪不大,武功却是不错,居然知道我在外面,没想到就连那娇媚入骨的女子,也是深藏不露。”
其实也是因为林逸并没有隐藏脚步声,不然那女子可发现不了。
没过多久林逸便听到了脚步声和隔壁的开门声,林逸也知道林月如回来了,当下也不再担心,睡下休息了。
而林逸他才刚睡下没多久,陡地一阵骚动,自门外响起,有人大喊:“有贼啊!捉贼!”
“贼?”林逸隔壁的林月如一跃而起,推了门便奔出去一探究竟。
林逸也起身奔了出去,接着便听见铿锵的刀剑相格声,刚走出来的李逍遥奇道:“怎么了?”
顺着骚动之处赶去,客栈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两道纤纤人影,斗得正激,竟是林月如与一名黑衣女子。
掌柜和一些客栈中的客人,躲在暗处或是桌下,抱着头,没一个敢出来。
只见前方的走廊上,一道修长的女子身影手上一挥,林月如挥剑格去,叮叮当当数响,尽是暗器被林月如击飞之声。
那黑衣蒙面女子振掌往林月如身前拍去,林月如一剑劈落,她无法得手,赶紧跃出廊外,林月如喝道:“休走!”
林月如当下便仗剑追了出去,那黑衣女子反掌又挥出暗器,林月如急忙挥剑挡格,伸腕疾刺,差点要劈断那女贼的手腕,女贼缩手惊呼一声,翻身就逃,林月如依旧紧追在后。
那女贼的脚程极快,又加上肩上背了一包东西,逃得更是卖命,简直像是飞的一般。
林逸看到后,当下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李逍遥这段时间也有勤加修炼轻功,虽然没办法紧紧跟上,但也并没有落后,见前方林月如紧追不舍,几人顺着城墙一直往东跑,跑了四五里地,女贼忽又北转。
林月如眼看就要追上了,忽然女贼一个猛然转身,林月如反应不及,她手中银镖就要往林月如眉心砍下。
林月如向旁一躲,那女贼掉头又奔,林月如暗恨这女贼不但手段狠,又狡猾,这么一惊一顿,原本七八步的距离又拉开了十几步,那女贼提气大喝,便以壁虎游墙功窜上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