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调查组的,杨振钢同志这件事军区已经组成专门的调查组进行调查!”谢安说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江楠装作很惊喜的样子,“我丈夫是被那个女人陷害的,那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居然给他下药,要不是我丈夫意志坚定,就让她得逞了。她看上我丈夫可以来找我单挑呀,为什么做出这么下三烂的事,她还是军人吗?”
谢安颦眉。
江楠又接着说道:“首长同志,她这样是破坏军婚吧?我和杨振钢已经结了婚,是在部队打过结婚报告,也领过证的,我们的婚姻受军法保护,那个女人是不是破坏军婚?”
“这件事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谢安眉头紧锁,看了江楠一眼。
“那你们快查啊,一定要还我丈夫一个清白,首长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江楠一脸感激的样子。
“这件事情很严重,不过只要他没做过,我们不会冤枉他,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谢安一脸正义。
但愿吧,江楠心想。
谢安带着几人,对两人说道:“你们去申请批文到公安局办理移交,另外两个跟我去审讯。”
“是!”几人应道。
江楠见他们走了,忙对沈祥说:“教导员,我也要走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们有师长,我们还有军长呢,还有顾将军,我去找他们!”
沈祥点头,“去吧,陈医生这里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沈祥让大山送江楠去了市区的军区大院,过完年后顾羡成回到自己家里。
顾羡成还不知道杨振钢出事,看到江楠来很是惊讶。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没上课?”顾羡成问。
“爸,振钢出事了!”江楠说道。
“什么,出什么事了?”顾羡成大惊。
江楠就把孟瑶给杨振钢下药,杨振钢不从,用匕首捅了孟瑶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把顾羡成气得半死。
“部队里居然会出这种事?”顾羡成手都抖了。
“爸,您别急,振钢他没做错,就是孟瑶那里……”江楠忙抓住顾羡成的手,给他按摩手心,手心中有个劳宫穴,按摩这里可以让人平心静气,她怕顾羡成太激动,气出个好歹来。
“她死了?”顾羡成一惊。
“那倒没有,救过来了,重伤!”江楠说道。
“没死就好!”顾羡成松了口气,若是死了人,那事情就严重了,很难有转圜的余地。
“我这就给召平打电话,让他好好查!”顾羡成说道。
江楠点头,只要有张召平插手,孟瑶那边还低一级,应该翻不过去。
另一边谢安带着两个人进入禁闭室,杨振钢暂时被关在那里。
“说说事情的经过吧!”谢安说道,边上的人开始记录。
“今天早上我还跟往常一样到训练场给队员们做集训,到了十一点集训完成,我就回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后就看见孟瑶坐在那里。”杨振钢开始说起来。
“你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在了?”谢安问。
“是,她已经在了,坐在一旁看书。如果是平时我会让她出去,因为她以前就纠缠过我,但我有爱人,我也不喜欢她……”
谢安与记录的人对视一眼,“继续说……”
“但是今天她却说她是来找沈祥的,我以为她又喜欢上沈祥了,我当然就不好赶她走,沈祥也老大不小了,你们也知道我们军人不好找……”杨振钢故意带歪了一点说道。
“后来我就坐下看文件,倒了一杯水喝起来,你们知道训练完肯定会渴的,没想到孟瑶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我也没想到她会在我茶杯里下药……”
“我喝了水过了没多久就开始不对劲,身上很热,全身却又虚软无力,这时孟瑶向我靠近,我才意识到是她有问题……”
“她自己脱了衣服靠近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她以为和我成就了好事,我就会离婚娶她,可是她低估了我的意志力,也低估了我对我爱人的感情……”
“被下了药,我的视线有点不清,头也昏沉起来,但我还是发觉那不是我爱人的气息,结过婚你们应该能了解……,我就推开她,她却不管不顾缠上来,后来我们就摔在了地上……”
谢安点头,从现场也可以看出来。
“她扑到我身上,我全身无力推不开他,可如果不推开我就犯错误了,我摸到军靴里的匕首就朝她刺了过去。”杨振钢说道,“后来我就勉强爬起来,想跑出去,可是拉不开门,当时脑子很晕没有想到,现在想想应该是被孟瑶反锁了。”
“后来我一急就用脚踹倒了,正好沈祥从军部回来,看到这情形就把我们都送医院,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那匕首是哪来的?”谢安问。
“部队发的!”杨振钢说道:“我们是特战队,有专门的配备,随身的主要是迷彩作训服,一把步枪,一把手枪,还有匕首,训练完步枪和手枪暂时收回枪库了,匕首并没有要求上缴!”
谢安点头,这也正常。
“当时你可以不刺她那一刀的。”谢安说道。
杨振钢摇头,“我不刺她,她就缠着我,当时我中药全身已经没力气,身上却很热……,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那我就只能控制她,只要她不缠着我,我就不会对她……,我再怎么控制不住也不至于奸尸,对吧?”
“难道你觉得她的命没你的……重要吗?”边上的人忍不住问。
“那你的意思是,让她得逞?”杨振钢反问。
那人一噎,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并不会要她的命,我只是让她受伤不能再缠着我,我在南方军区的时候就是侦察营的,我参加过对南战争,我执行过无数任务,也杀过敌人,我知道人体的重要位置,我如果要她死,她救不回来!”杨振钢说道。
谢安点头,“不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还要调查!”
“是,首长,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刺她我也是迫不得已!”杨振钢说道。
谢安出了禁闭室,身边的人问道:“组长,您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谢安没有表态,不过他觉得很可能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有邪念,他和那个女人偷偷成就好事就是了,何必搞这么大动静?”
“那倒也是!”那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