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呀,没啥好想的了,别等蔡芙蓉的孩子生下来你再拿主意,黄花菜都凉了!”一看大哥连续抽了十来袋老旱烟了还没拿个准主意出来呢,邓三勇就这样催促说。
“对呀,要是能等孩子生出来,那问题可就解决了呢!”一听三弟这样说,邓大勇好像被触动了灵感开关一样,啪地一下将烟袋里的烟灰磕在了一个石凳上,眼睛发亮地这样来了一句。
“大哥这话什么意思呢?”邓三勇没懂大哥为啥这样说,立即问道。
“你们说,蔡芙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百分之百是韩光定的?”大哥不回答三弟的问题,而是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应该没错吧,就是韩光定喜欢上了村里别的漂亮女人,但又发现蔡芙蓉怀孕了,就急于甩掉这个包袱,才让他的两个狱友给拐卖到了咱们手里的——大哥确认这个干嘛呢?”邓三勇没懂大哥又在打什么主意。
“一旦确认这个孩子肯定是韩光定的,那咱们哥仨三年都不用再起早贪黑打石头刻墓碑了……”邓大勇得意洋洋地这样答道。
“大哥到底啥意思呢?”邓三勇似乎更加糊涂了。
“很简单呀,既然韩光定已经把蔡芙蓉卖给了咱们,咱们若是退回去,肯定跟韩光定和他的狱友结下梁子,韩光定这等心狠手辣的家伙,怕是不整死咱们哥仨才怪呢!
“但假如咱们把蔡芙蓉留下来,好吃好喝地伺候她,一直到她把韩光定的孩子生出来,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再去找韩光定,问他要不要这个孩子,不要的话,就直接送到派出所,要的话,就拿五十万来赎人……
“量他韩光定也不敢不收这个孩子,否则的话,用孩子做证据,他拐卖了蔡芙蓉就成了铁的事实,所以,他肯定乖乖地给接受这个孩子。”邓大勇将他的计划都说了出来。
“那他要是不接受呢?”邓三勇还是有些担心不一定都像大哥想的那么顺利。
“那就咱们哥仨帮他养这个孩子,但抚养费得他出吧?一年十万,少一分钱都不行,你们说划算不划算?”邓大勇说出了他的计谋。
“大哥说得没错,而且这期间还不耽误咱们在蔡芙蓉身上受活……”邓二勇的兴奋点还是没变。
“大哥呀,怀胎十月,这可是差不多小一年的时间啊!”邓三勇生怕夜长梦多,谁知道这一年里,会发生多少变故啊。
“一年咋了,咱们哥仨拼死拼活累上一年,能赚个三五万都是多的,但借用蔡芙蓉肚子里的孩子,一年就赚他三五十万甚至更多,这样的买卖上哪儿找去呢?”但邓大勇却算了这样一笔账。
“就是啊,我双手赞同大哥的主意!”邓二勇还真举起了双手表示赞同。
“那好吧,既然大哥二哥这么决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这就去山口放哨去了……”邓三勇知道自己说不服自己的俩哥哥,所以,想尽快逃避,躲个清净。
“别急,还没跟蔡芙蓉摊牌呢,等摊完牌,有了结果你再去也不迟……”邓大勇却还是不放他离开。
“大哥觉得,蔡芙蓉这等火爆脾气的女人,会乖乖配合你和二哥的意愿?”邓三勇再次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不配合就给她点颜色看呀!”大哥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啥颜色能让她乖乖地服帖呢?”邓三勇刚才看到了蔡芙蓉吼叫的样子,立即打怵地这样问道。
“看大哥的,回头你俩配合一下就行了……”邓大勇边说边带着俩兄弟,又回到了石板房的里屋,到了蔡芙蓉跟前,没揭开封住她嘴巴的胶带,邓大勇就凑了过去:
“你听好喽,我们哥仨出去商量了一下,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由你自己来选择……”
被封了嘴巴的蔡芙蓉没法表达自己的意图,只能瞪着她那俩牛一样的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邓哥仨,就等下文。
“两个选择,要么啥都别想,乖乖跟我们哥仨过日子,给我们哥仨当老婆;要么拼死反对,但只要你不答应我们哥仨的这个要求,我这就去后院挖个深坑,直接活埋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然后,还在深坑上边栽上一课枣树,来年枣树开花结果,结出的枣子会特别大,特别红,回头专门拿到荷塘村的村长家门前去卖……”
邓大勇还像散文诗般地给出了这样一番描述。
“……”蔡芙蓉听了这话,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刺啦……”又是邓三勇将他之前封住的胶带从蔡芙蓉的嘴上撕了下来,然后说:“你的答复是?”
“那你们就赶紧去挖坑,我是宁死都不会答应给你们做女人,任由你们糟蹋祸害的!”一旦有了说话的机会,蔡芙蓉立即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表达出了她的愤怒的心声!
“那好啊,那你就等着被活埋吧……”邓大勇边说,边示意三弟,再把蔡芙蓉的嘴巴给封住,然后,带头走了出去……
“大哥,我就说她这样的女人不会屈服吧!”邓三勇以为他一语成谶说中了。
“别急,饿她两天,再看她服不服!”邓大勇却稳襙胜券地这样说。
“大哥,像这样一根筋的女人,你饿她两个月也未必臣服。”
“未必,看大哥怎么收拾她!”邓大勇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大哥有啥法子呢?”邓三勇却想象不出,大哥能有啥法子制伏这个宁死不屈的村姑。
“杀鸡宰羊!”邓大勇却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这是干嘛呢,又不逢年过节,又不办红白喜事?”邓三勇一下子就莫名其妙了。
“让你杀你就杀,让你宰你就宰,哪那么多废话!”邓大勇却不想多解释,急忙去厨房磨刀霍霍了。
“对对对,就该杀鸡宰羊,像娶媳妇儿一样!”倒是邓二勇直接赞同了大哥的提议,而且立即付诸行动。
没多久,邓二勇就宰好了一头羊,邓大勇也杀出了十只鸡,然后,将整只羊都放在了与石板房连通的一个石板砌成的烤全羊吊炉里,周边空闲的地方,还吊挂了十只整鸡。
当然,在杀好的鸡宰好的羊身上,还涂抹了邓哥仨秘制的特殊酱料,放在吊炉里点火烘烤了没多久,就开始香气四溢,勾人馋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