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走遍神州各地,见闻非常丰富。他终年行走江湖,有过各种遭遇,对武林中事,非常熟悉。他说道:“天下武林,有少林、武当、峨嵋、天山、青城、点苍、长白、崆峒、华山、恒山等门派,还有丐帮、日月神教等遍布全国的大帮派、教派,除此,各有不计其数的地方小帮派,如洞庭帮、昭天宗等。天下拔尖的武林人物有少林寺的慧能大师,他的达摩金刚掌威力大无边,形意拳能隔山打死牛,为人谦和、礼让,天下武林正派人物,无不尊敬。武当派掌门清虚道长和慧能大师齐名。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的太极拳及太极八卦剑威镇天下,清虚道长精研太极八卦剑后,又创四象霹雳剑,此剑威猛无比,只攻不守,敌人绝难攻破。
另两个技压群伦的武林人物,一个是以家传剑法驰名天下的上官大侠,另一个是以黄家快刀和上官大侠齐各的黄秋阳,可惜这两个武林拔尖人物一个过世了,一个退隐江湖。另外还有三个武林绝顶人物:一个是日月神教的前教主杨之刚,一个是蓬莱仙主,另一个就是丐帮帮主石惊天。我现在才知道这三个前辈都先后离世了。剩余的如家师柳先平、峨嵋派善净师太、我表兄薛云义、悟行大师等这些人也有的退引,有的谢世了。对了,还有‘太行双雄’,就是尉迟山庄的尉迟罡和陈家庄的陈守义,他们也隐居太行,不出江湖。当然论武功王振、高管家也很出名,不过他们都是鹰爪子,武功再高,也鲜为武林人道。”
上官羲道:“老一代的武林杰出人物,真是灿若群星,可是现在......唉!恐怕到了我们这一代更要寥若晨星了!”
司马烈道:“武林辈有新人出,今后武林就要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了!”
司马云霞道:“以云霞看,年轻一代的武林圣手也不少。我见过一个杨欣怡姐姐,还见过一个杨寒大哥,他们两个武功就奇高,剑法都达到了超凡入圣的程度。听说上官大哥也剑法奇高,天下无敌,只是小妹未瞻风采。”guqi.org 流星小说网
李四道:“能让云霞姑娘夸剑法超凡之人,一定是剑法高到巅极了。这样的人我见过两个,除上官少侠外,还看见过一个叫拓跋弘的人,使快剑,他的剑快得让人匪夷所思,用飞星赶月、天马行空等词均不能形容。我也妄称快刀,可是我的出刀快度和人家比,简直是别如天壤。我看见他使快剑后,很多日子都不敢使快刀了!”
司马云霞笑了,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乱编造?”
上官羲道:“云霞妹,李四兄说得一点不虚。这个拓跋弘我认识,就是杨欣怡姐姐的师弟。他的剑快得的确没有词可以比拟,那简直.....那简直......用光和影去拨他的剑,也犹恐未及。”
司马云霞问:“上官大哥,你真想象得出奇,怎么想到用光和影去拨他的剑?”
上官羲道:“因为我曾和他比过剑,感到我的剑很笨拙,抵挡他的剑不能自如。当时就想,我的剑若是光和影,就可抵挡他的剑了。”
司马云霞道:“啊!上官大哥和拓跋弘战过?谁胜谁负?”
上官羲道:“胜负未分。我们比了八十多招儿,仍未分胜负,被杨寒生生用剑把我们分开了!”
司马云霞对上官羲益敬道:“那么上官大哥的剑,定和他们伯仲之间,也可称当代高手了。”
司马烈道:“云霞,你这样评价你上官大哥可是未中肯綮,上官少侠的剑应该比他们略高。”
上官羲道:“司马大叔,怎能这样谬评上官羲呢?云霞妹把我放在杨寒和拓跋弘伯仲之间,已经是很高赞我了!至于那杨欣怡姐姐,剑术比拓跋弘还略高一筹。”
李四插话道:“听说她反朱棣失败后,就化名杜隐娘,在人间除恶助善。”
司马烈反驳道:“不,杜隐娘是前代隐侠,剑仙,年龄当比杨欣怡大着多。”
上官羲道:“杨欣怡姐姐不是杜隐娘,她现在仍叫杨欣怡,只是隐在日月神教里,不让外人知道而已。不过,那个杨姐姐剑术实在精奇无比,她的分身化影剑,便不是出自师门,上官羲想杨姐姐定与杜隐侠有渊源。”
司马烈未加可否只是叹息道:“杜隐娘也是当代高人,可惜她似云龙,或隐或现,始终和老朽缘见一面──听上官贤侄对剑法的评论,就知贤侄定是剑中高手,等将来有机会,定能重睹上官家剑的风采。”
上官羲等一行四人,五天后到了陈家庄。他们到了陈家门前,司马烈上前对陈家守门家人道:“兄弟请了,烦通报庄主,就说庄主的故旧司马烈来拜访!”
家人听了司马烈的话,眼里流出泪来,道:“几位来晚了!老庄主过世已经好几天了!”
司马烈等吃了一惊,急问道:“陈老庄主一向身体壮健,是故于什么病呢?”
那家丁哭声:“唉!老庄主哪里有什么病?!是被仇家打入万丈悬崖......”
司马烈恻然道:“既是万丈悬崖,绝无生望了!可惜他英明一世!”
家丁道:“当时仇家绕到崖下去看,见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才走了。”
上官羲道:“这位大哥,能说出仇家为什么追杀老庄主吗?”
那家丁摇头道:“说不好,这可能与小姐出逃有关吧!”
上官羲惊问:“小姐出逃?小姐为什么出逃呢?”从李四的话里,他已知道陈小姐的出逃,定与武贝贝有关。
那家丁摇头,表示不知道。司马烈和上官羲暗递眼色。对家丁道:“既是陈庄主仙去,我们就不进府打搅了,告诉老夫人,就说陈庄主的故人司马烈向陈家叩问过。”说完,带大家离开陈府门。
上官羲一行四人。在附近找了个客店住下,吃着饭,司马烈道:“既然陈家家丁说,仇家追杀陈守义与他家小姐出逃有关,那么陈守义被杀,一定是因为武贝贝了!”
上官羲道:“小侄也是这样想的,可怜陈守义枉受池鱼之殃,一定是陈守义放陈媛媛与武贝贝出逃了,或者陈媛媛与武贝贝偷着出逃了,陈守义的主人,杀陈守义以儆不忠于他的党羽们效尤!”
司马烈道:“上官贤侄猜测的对,这样上官贤侄倒可以放心,贵友武贝贝定安然无恙。”
上官羲叹了口气道:“正如司马叔叔预料的那样,情况很复杂了,这样以来,不但难觅贝贝的下落了,而且也难从陈守义查询他主人的真实身份了!”
司马烈想了想道:“查询陈守义那位神秘主人的线是断了,可是武贝贝的线并未断,她既然是与陈媛媛一起出逃的,陈媛媛逃走前不能不给家留个只言片语做暗示,今夜我们去探探陈家。”上官羲点头。
吃过了饭,上官羲他们各自休息,等到梆敲二更后,四人起床,各自结束停当,从后窗飞出客店,直奔陈家。到了陈家院边,他们看了看四外无人,飞身上房。司马烈立在房上四处看,见上房还亮着灯,他们窜房越脊,向上房飞去。他们悄悄到了上房屋顶,李四和司马云霞伏在屋顶守望,司马烈和上官羲施轻功伏在后檐下,从后窗向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