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语重心长的对着身后的那些孩子讲道:“孩子们记住这里就是我族的根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棵树,只要圣树在我族就能重新复生”。
说着大手一挥,那道圆形的门打开一个缺口。许平君几人立刻走进里面的空间。
来到里面迎面扑来一股浓郁的生命之气,初始许平君感觉这股生命之气极为精纯,对修为有好处。但片刻后又察觉到不对劲:“好奇怪,明明是生命之气,却掺杂着死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本不该同时存在才对”。
“哪有,我怎么感觉不到”,玄香子闻言立刻凑上来,可以他的身份压根察觉不到异常。
倒是那老者满意的看着许平君道:“看来那洛神族的大长老说的对,你就是拯救我族的人,小兄弟你看看吧,只管来,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许平君木然,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景象。
眼前的圣树立于秘境正中心的位置,岁月在其粗糙的树皮上刻画出深深的皱纹,像极了慈祥的长者。
曾经枝繁叶茂,为木灵一族提供几千年甚至万年的庇护;如今却只剩下几片枯黄的叶子,在风中摇曳,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凄凉。
树干上布满裂缝,仿佛每一道都是时间的利刃,无情地割裂着它的生命;不,不是,蛮荒百族争斗的见证,是各种阴谋诡计使用过后留下的痕迹,
这棵树很大,只见此处空间只有方圆十里,但这棵树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面积,而且树冠直冲天际,一眼望不到顶,只是这树身上散发着的死气逐渐掩盖了此地的生命之气。
只是在这无尽的衰败中,隐藏着新生的嫩叶,那是古树不屈的意志在和命运抗争。
只见树根部位,有一颗新生的嫩叶被完好的保护下来,并未受到那怪虫的啃咬。
许平君看了半天,忽然想起紫灵的话,于是对着身后的老者看了看,这老者也是聪明人,知道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于是悄然带着徒孙退出秘境。
这会儿只剩下许平君自己,许平君从储物戒中找到一瓶水,而后将绿色葫芦悄悄放在里面,待水的颜色发生变化时,只见许平君将那瓶被葫芦改良过的水浇在古树的根部。
下一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原本即将枯死的古树开始生出嫩叶,而那浓郁的死气也逐渐消退,干裂的树皮重新生长,一切看似那么顺利。
但只有许平君自己清楚,如果不能唤醒树灵,就无法进入到内部空间,一切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原点。
这时紫灵站在许平君身边,一把抢过玄香子身上的储物戒,在里面找到一瓶稀世过的百年灵乳,“公主,这小子家境殷实,是个多宝童子”。
说罢又抢了三万多灵石,这时只见紫灵将许平君识海中的两条龙召唤出来,紧接着使劲儿一捏,三万灵石瞬间化成灵气充斥着整片秘境。
这时只听紫灵对着那两条龙说了些什么,但见那两条龙向许平君传递一声信息,而后张嘴一吸将所有的灵气吸收进入体内,紧跟着飞身钻入树干之中,将灵气尽数外放。
同时又将身上龙族的圣光留下一缕,这才飞回许平君的识海。
许平君自始至终不知道这跳龙会有这么多天赋,也不清楚自己无意间练出的这玩意竟然自己通灵,“好奇怪,这跳龙竟然自己通灵了”。
紫灵微笑不语,倒是那玄香子难得的聪明一回:“那有什么可奇怪的,你是帝君选择出来的,你的一切都是别人布置好的,连同这里的天道都得让你三分”。
许平君沉默不语,他清楚这小子说的没错,自己能走到现在都是帝君事先布局,尽管自己不想被人摆布,但在无绝对的实力的时候,又只能按部就班走下去。
就在许平君胡思乱想之际,神奇的一幕再度出现。
经过紫灵二人一番折腾,只见那古树的根部开始长出新的根系,枯黄的叶子瞬间变绿,只是那一缕死气仍旧存在。
好在关键时刻,许平君耳边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多谢···”
“前辈是你吗?我应该怎么帮你?”许平君猜测这声音是古树发出来的,于是赶紧询问。
这时古树又传音道:“那虫子很厉害,我现在很虚弱,如果再能给我一些那种液体我就能压制那虫子,到时你进入我体内即可”,说罢刚刚长出的绿叶又要枯黄。
许平君见状不急反喜,当即命人找来几十口大缸的水而后一个个的跳入水缸,待时间差不多后一起浇灌给大树。
霎时间整片空间的地面上湿漉漉的一片,但那古树却发出欢快的声响:“哈哈哈,多谢小兄弟”。
“举手之劳,我也不是白忙活,待会要向前辈讨点东西救人”,许平君和树灵沟通着。
这时那古树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说,我在送你一瓶东离树液,说罢从树干中间打开一个缺口,只见里面传出一股腐烂的气息。
许平君和紫灵联手进入,赫然出现在一片星空之中,只见眼前趴着一个一人多高四五米长的肉虫子,足有六级妖兽的境界,正在啃食着什么。
许平君见状大惊道:“嗜血螟虫,果然是这东西,此物是木灵的克星,只是这东西极少出现,除非有人豢养,否则不可能长这么大”。
怪虫感受到许平君的威胁,停止啃食对着许平君发出嘶嘶的怪叫。
许平君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立刻召唤出那两条龙助阵,同时将惊鸿剑捏在手中。
怪虫看向许平君发出沉闷的怪叫:“小子,我劝你快点别多管闲事,否则你虫爷就把你当木头吃了”,这声音嘶哑难听之极。
许平君忍着恶心骂道:“是你自己滚还是我送你滚”。
说罢将《山海经》的气息彻底暴露。
但见那怪虫感受着《山海经》的气息后脸上发出拟人化的恐惧,但只是一瞬就消失在原地。